“那蛊毒是你配的吗?”我转头看向依偎在庆浩怀中的胡月她的哭泣声显得如此刺耳。此刻的我对她依然没有好感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保住常博的命才是当务之急否则我真的会流落街头。
“不是如果是我我早就研制出解药了。”胡月矢口否认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也不想害死大师兄。”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真诚但更多的是对自身的辩解。
“那毒药是从哪里来的?别告诉我是在路边摊买的!”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满对于这样的缺德鬼我实在无法保持温和。
“不是的是……是李大山给我的。”胡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真相。她的愤怒几乎要爆发但却又被我的挑衅所压制。我心中暗笑虽然我打不过她但我可以利用常乐与她周旋。
“李大山?不会上次我们遇险也与他有关吧?你这女人心肠怎如此狠毒!”我怒不可遏地指责道。对于这样的人渣我深感厌恶她不仅害了常博还差点让我们所有人丧命。
“和我没关系!我不想参与他的复仇计划我只想从你手中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胡月深情地望了庆浩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庆浩是她的所有物。但我却不屑一顾庆浩的归属与我何干?他又不是我的谁!
“唉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轻易放过李大山(此处更正为李大.师)现在解药无望了。”我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悔。但事已至此我只能尽力寻找其他解决办法。
“恐怕这毒药也并非出自李大.师之手因为他曾明确表示过这不是他的东西但他知道这是剧毒之物。”胡月的话让我更加愤怒这个死娘们居然用如此阴毒的手段来对付我们如今却自食其果害死了自已的师兄。而李大.师也真是够可以的居然敢做这种缺德事最后连自已的命都搭进去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狠狠地瞪了胡月一眼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我也明白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如何救活常博保住我的工作……她的沉默如同锋利的刀刃,悬于空中,若常博有个三长两短,我誓与她不死不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胡月的声音颤抖,低头凝视着常博那微弱而均匀的呼吸,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哼,此刻的柔弱不过是伪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句‘不知道’就想了事?你让常博怎么办?就这么等死吗?”我的声音骤然提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爆发出的怒火,几乎要将胸腔炸裂。这满腔的愤慨,几乎让我窒息。
“这并非我一人之过,你也难辞其咎!”胡月反驳,语气中带着不甘与倔强,仿佛试图将责任推向我。她的狡辩让我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她撕成碎片。
“荒谬!若非你使用那等卑劣手段,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面红耳赤,大声反驳,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我瞪着她,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仿佛在说:“就你那瘦弱的身躯,如何能与我抗衡?”
胡月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仿佛在说:“即便我外表不如你,也比你那虚伪的心肠好上千百倍。”她的轻蔑让我更加愤怒,仿佛被触及了最敏感的神经。
“够了!都住手!”夜白神的一声怒喝如同惊雷般响起,他的藏獒们也随之站起,目光炯炯地盯着我们,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我心中一凛,但随即又恢复镇定,我并未做错什么,为何要惧怕他们的目光?
“我没错!”我坚定地喊道,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常乐也站了出来,支持着我:“对,小贝没错。胡月这个女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她不仅害了小贝,还害了我哥。”常乐的话如同一股暖流涌入我心田,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此刻的争执已经失去了意义,我们需要的是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然而,胡月的存在却像是一块绊脚石,让我们难以前行。痞子在一旁冷嘲热讽:“看她那模样,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眼如残月,眉如云,一看就不是好人。”虽然他的话有些刻薄,但却说出了我们心中的想法。
胡月闻言,泪水再次滑落,她向庆浩投去求助的目光:“庆浩,你替我说句话吧,你最了解我了。”然而,庆浩的眼神却异常冷漠,他看着胡月,冷冷地说道:“你对小贝做了什么?如果你敢伤害她,我绝不会原谅你。”庆浩的决绝让胡月彻底崩溃,她伸手便向庆浩打去,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回荡。
胡月的疯狂举动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她打完之后,自已也愣住了,随即放声大哭起来,转身便跑。她的离去并没有让我们感到轻松反而更加沉重。我们知道这场风波还远远没有结束。
“追吗?还是就地处决?”常乐抽出剑来认真地问。我翻了个白眼:“处决个屁啊!你以为你是杀手吗?随她去吧反正也没什么好建议。”我的话音刚落便感受到了一圈人愤怒的目光。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心想:“常博这样又不是我的错干嘛都盯着我?”
庆浩也站在原地茫然若失仿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的纠结让我们都感到无语。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沉默。我接起电话怒吼道:“谁啊?说话!别浪费我时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喂小贝我是杜奇岩。我师父在吗?”
杜奇岩?我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是谁。“杜奇岩是谁?你打错电话了吧?”我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然而庆浩却在一旁提醒道:“小贝杜奇岩是常博的徒弟。”我愣住了庆浩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常博什么时候有了徒弟?我怎么从未听他说起过?
“别开玩笑了庆浩。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常博有没有徒弟?”我反驳道但心中却涌起了一股不安。难道我真的忽略了什么吗?我开始努力回忆与常博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找到关于杜奇岩的蛛丝马迹。然而我的记忆却如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际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起了电话。“喂?”我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喂小贝是我杜奇岩。”电话那头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你……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我惊讶地问道。“是师父给我的他说如果我有事可以找你。”杜奇岩解释道。
我的心猛地一紧难道常博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他为什么要把杜奇岩托付给我?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已会有危险?我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问号却找不到答案。我只能强作镇定地问道:“你师父现在在哪里?他还好吗?”
杜奇岩的声音有些哽咽:“师父他……他受伤了。我现在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小贝你能来医院看看他吗?”我的心猛地一沉常博竟然受伤了!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我马上就来!”挂断电话后我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看向众人:“常博受伤了我要去医院看他。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众人闻言纷纷表示要一同前往。我们一行人匆匆赶往医院一路上我的心情异常沉重。我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但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尽我所能去保护常博、去查明真相。因为他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师父。话音未落,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屏幕上跳跃的号码如同熟悉的幽灵,再次侵扰了我的宁静。我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这个不知羞耻的骚扰者,竟如此执着,仿佛要将我的耐心消磨殆尽。难道他不知,攀附权贵应寻那真正的豪门,而非我这等既贫且吝的常博?这通电话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居心?
“喂,够了!再敢骚扰,我定让你成为你母亲都不识的陌路人。”我愤怒地捶打着身旁的柜子,每一声巨响都似乎在控诉这不合时宜的侵扰。在这哀痛交织的时刻,竟还有人以如此轻佻的方式挑衅我的底线,真是岂有此理!
“姜小贝,是我,白眼狼。”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无奈的声音,那名字虽耳熟能详,却一时难以与记忆中的面容对应。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困惑,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苦笑:“这个外号,还是你亲自赐给我的呢。”
闻言,我恍然大悟,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这家伙,说话总是含糊其辞,若非他主动提及,我怎会轻易将他与“白眼狼”联系在一起?“白眼狼,你个混蛋!装什么神秘,快说你是谁!”我怒不可遏,一连串的责骂如连珠炮般发射。
“我……”他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还有,你这些天都跑哪去了?一点责任心都没有!”我的怒火越烧越旺,他这种随意消失的行为,简直是对我的极大不尊重。
“我……我是出去……”他支支吾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出去?你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吗?你师父,常博,他快不行了!你这个不忠不义的东西!”我怒不可遏,话语如锋利的刀刃,直刺他的心脏。我决不允许他再有任何狡辩的机会,必须让他为自已的行为付出代价。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说话!别给我装死!”我大声吼道,试图在气势上压倒他。同时,我也暗自盘算着如何让他交出那些可能存在的“赃物”——土特产和差旅费。
“我一说话你就喊,我在想是不是得等你喊够了再说。”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调侃,但这并不能平息我的怒火。
“放屁!快说,你打电话来到底想干什么!”我紧盯着常博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我去了云南,发现师父的病并非无药可救,只是需要一味极难寻得的偏方引子。”他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虽然语气平淡,但对我来说却如同天籁之音。
“什么办法?快说!”我急切地追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挖坟,找黑色幽冥花。”他的话语低沉而阴森,仿佛真的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但此刻的我已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着如何尽快找到那朵能够拯救常博性命的幽冥花。
“行,我知道了。”我挂断了电话,心中充满了希望与决心。然而,由于情绪激动,我不慎将手机摔落在地,屏幕瞬间四分五裂。我望着常博紧锁的眉头,心中五味杂陈。这家伙虽然小气至极,但此刻也定能感受到自已的损失吧。
“大家看好了啊,这电话对主人可是忠心耿耿呢,常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它也跟着殉葬了。”我故作轻松地调侃道,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已的尴尬和不安。同时,我也希望同事们能够相信我的话,认为这场意外与我无关。
然而,他们的表情却如同吃了黄连一般苦涩难言,只是默默地吧嗒着嘴,没有人说话。我虽不解其意,但也只能暂且认为他们已被我同化。
“为了救常博,我决定亲自去挖坟找花。谁愿意跟我一起?”我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虽然心中也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想到常博的性命危在旦夕,我便坚定了自已的决心。同时,我也有一丝私心作祟——听说盗墓是个来钱快的行当,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
然而,我的提议却遭到了同事们的冷遇。他们或低头不语或面露难色,没有一个人愿意响应我的号召。我心中虽感失望但也能理解他们的顾虑——毕竟盗墓是违法的行为且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难道你们都没有人性吗?常博平时对咱们那么好!”我情急之下竟说出了这样的谎话。其实我心里清楚常博对常乐确实不错但对其他人却未必如此。但这番话却意外地触动了夜白神的心弦他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德行!不就是带几只藏獒吗?等我有钱了还养老虎呢!”
正当我陷入绝望之际常乐突然站了出来:“我有办法!你们等我一下。”说着他便转身跑进了厨房还顺手拉上了门帘。我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一会儿常乐端着一碗红艳艳的东西走了出来。他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扶着我的肩膀说:“小贝快把这个给我哥喝了。”我接过那碗热气腾腾的液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真的能救常博吗?
我没有多想便端着药碗来到了常博的床前。他依旧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如纸。我转头看向夜白神希望他能帮忙喂药但他却抱着肩膀冷冷地说:“我不干!”他的态度让我更加焦急和愤怒但我也明白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小贝快点!不然药就凉了!”常乐在一旁催促道。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然后对准常博的嘴唇将药缓缓灌了进去。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自已心跳的声音每一声都充满了希望和紧张“你若执意踏上失业之路,我亦不会阻拦。”夜白神的眼神如同寒冰,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双臂环抱,目光如炬地锁定在我身上。我心中暗忖,这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却唯独忽视了他自已那份冷漠与疏离。我不禁嘀咕:“看什么看,你倒是动手啊,整天就知道拿我撒气,我这妖怪的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
“小贝,尽管这请求对女孩子而言颇为尴尬,但它关乎人命,非同小可。”庆浩此刻已全然不见警察的威严,倒像是一位循循善诱的老师,苦口婆心地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甚至觉得,他若转行做唐僧,定能收服一众妖魔鬼怪。他的话语中,那份诚挚与急切,让我无法轻易拒绝。
而常乐,更是采取了更为激烈的方式——他竟双膝跪地,眼中满是恳求。我心中暗自腹诽,他作为兄长都不愿承担,却将重任推给了我。但望着他诚恳的模样,以及那摆在面前的三百多块钱,我的心不禁软了下来。“小贝,我身上只有这些了,求求你救救常博。”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哽咽,让我无法忽视。
“哼,你以为我是见钱眼开之人吗?”我故作高傲地冷哼一声,随即一仰头,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那药液入口,竟意外地带着一丝清凉与甘甜,但此刻的我无心品味,心中只有救人的紧迫。我跪在常博身旁,小心翼翼地将药汁一点一滴送入他的口中,如此往复,直至药尽。那一刻,我的嘴唇已微微发麻,心中却五味杂陈。原来,即便是如此亲密的举动,也需得时机与情感的契合,方能显得自然与真挚。
终于,我完成了任务,心中涌起一股解脱之感。环顾四周,见众人皆以安心的目光望着我,我不禁对这群平时咋咋呼呼,关键时刻却纷纷退缩的家伙们投以鄙夷的目光。然而,当我的目光掠过地上的那三百多块钱时,心中又泛起了涟漪。我深知,这钱我不能不收,因为那是他们诚意的体现。于是,我故作大方地收下了钱,并开玩笑地说:“常乐,你若日后反悔,这钱随时还我便是。”
夜白神在一旁冷眼旁观,那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我毫不在意地回瞪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思量:这钱是常乐自愿给的,我既没有偷也没有抢,更没有违法乱纪。他若真有本事,就把眼珠子瞪出来好了,我正好可以当成泡泡踩碎。
“看什么看,老娘可不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的。”我故作强硬地反驳道,同时将钱妥善收好。而痞子和庆浩则在一旁绝望地叹息着,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自已何时成了他们眼中的异类。
“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我们就继续下一步吧。”我转身从工具室中取出一把断了把的铁锹,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们说,我们该去挖谁家的坟呢?”我的话音刚落,便见夜白神带着他的藏獒们转身离去;庆浩也急忙找了个借口跑出门外;痞子则一头扎进了电脑的世界;而常乐则假装忙碌地替常博擦汗,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我的依赖与感激。
看着这一幕幕滑稽而又真实的场景,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与悲哀。这些平日里看似坚强无比的人,在关键时刻却纷纷选择了逃避与依赖。而我呢?我又是为了什么而坚持?是为了那份对常博的关心?还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宝藏?或许两者皆有吧。但我知道的是,无论前路多么艰难险阻,我都将一往无前地走下去。因为在我心中始终坚信着那句话:“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而我所要做的便是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与困难,直到找到那个能够拯救常博的奇迹。
正当我准备带领大家继续前行时却见肠子悄悄地想要溜走。“肠子你干什么去?”我一把将他按住。“小贝阿姨我要上学。”他一脸认真地回答。我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这小子还真是会找借口。“别扯了你爹啥时候让你上过学?你跟着我去挖坟去敢拒绝你就等着瞧吧。”说着我便在他的耳朵上轻轻一扭以示惩戒。这小子虽然调皮但终究还是被我给制服了。我望着他,一脸惆怅中夹杂着几分无奈:“好吧,我答应你,不惹祸,全听你的指挥。”心里却暗自嘀咕,小兔崽子,还想指挥我?做梦去吧!但嘴上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毕竟,能找到个愿意陪我冒险的出气筒,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