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刻领悟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真谛,这句话在我心中回响不绝。“不会的,”他冷笑,“第一,你虽能吃,但作为廉价劳动力,你也便宜。第二,我可不想脏了手!”我心中怒骂,这混蛋,简直天打雷劈,死不足惜,连放屁都让人觉得恶心。然而,这些话我只能在心中对常博发泄。“就这样结束了?”夜白神面无表情地审视着我和常博,仿佛我们是他眼中的蝼蚁。“你还想怎样?非要看常博杀了我你才满意吗?”我心中怒火中烧,对这个冷漠的旁观者充满了怨恨。“无趣!”见我们不再争执,夜白神轻蔑地瞥了我们一眼,随即向几只凶神恶煞般的藏獒招了招手,“我们走!”他大摇大摆地带着他的“狗兄狗弟”离开了房间,留下一室的寂静和未散的硝烟。然而,好景不长,前脚刚踏出房门,夜白神竟又折返回来,猛烈地敲打着门,仿佛有十万火急之事。“敲什么敲,见鬼了吗?”我心中对这只“癞皮狗”的厌恶更甚,谁让他总是怂恿常博对我下手。但当我打开门时,却愣住了——门外站着一位中年妇女,头发干枯如枯草,脸色焦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恳求。“您是?”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这张面孔,却一无所获。“我看见我家孩子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她突然跪倒在地,抱住我的大腿,嚎啕大哭,鼻涕眼泪蹭满了我的裤子。“大婶,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您好,请进来谈吧。”常博适时地出现,他的机智与敏锐总是让人赞叹不已,“我记得您是萧铭周先生的太太吧?”
中年妇女被常博扶进了房间,我则八卦地凑了过去,想要听听这背后的故事。“您现在可以说了。”常博对待客人的态度总是那么温和而耐心,仿佛他们是他的亲人一般。“我男人说,我的孩子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但我觉得你们能帮我找到他。可我男人说你们是江湖骗子,他找你们也只是碰碰运气。但昨天,我真的看到我的孩子在窗前晃悠……”她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暗想,这女人要么是精神错乱,要么就是在说梦话。一个两岁多的孩子怎么可能在七楼的窗前晃悠?常博也显得有些无奈,显然是被这位陕西大婶的“大凉皮”言论给绕进去了。“您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失踪的?”我总感觉这位大婶没有说实话。“我男人有别的女人了,那女人说什么他都听。”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幽怨和无奈,“他甚至把孩子抱给了那个女人。”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说重点吧,您丈夫的出轨和孩子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常博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明白这位客户虽然免费但过于唠叨。“他……他就是把孩子给了那个女人啊!”她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娃啊,我的娃啊!”她的哭声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让我头疼欲裂。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无休止的哭泣,于是狠狠地踩了常博一脚作为抗议。“哎呀!你干什么?”常博疼得跳了起来仿佛我踩到了他的尾巴。“怎么了?我踩你一脚就这么疼吗?”我反驳道,“召唤师也怕疼啊?”
“你再胡说我就扣你工资!”常博终于祭出了他的杀手锏。提到工资我就肉疼不已——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钱更重要了。“随便你怎么折腾吧!老娘不奉陪了!”我怒气冲冲地踹开门扬长而去。
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房间后我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仿佛重获新生。女人的怨念真是可怕尤其是那些被男人遗弃的女人她们的执念足以让人发疯。我蹲在门口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试图让自已的心情平复下来。就在这时我看到狐狸精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她的样子狼狈不堪仿佛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着。我本想视而不见毕竟她曾经差点毁了我的容。但转念一想如果她真的遇到了危险而我袖手旁观的话常博可能会不高兴。毕竟他似乎对这个徒有其表的女人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于是我决定出手相助但当我看到追赶她的那个人时我的心立刻凉了半截。那人手持降魔剑显然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他长得虽然好看但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邪恶的气息。我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狐狸精的肩膀想要带她逃离这里。但她却挣扎着喊道:“放开我!我不要你救我!”我冷笑一声一巴掌拍在她的脸上让她暂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然后我干净利落地将她扛在肩上转身就跑。“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对着那个愣在原地的降魔师喊道然后头也不回地逃离了现场。我拼尽全力奔跑着但那个降魔师却紧追不舍。他的怒吼声在我身后响起:“原来是一窝妖怪!别跑了你们谁也跑不掉!”我知道我们已经被他盯上了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只能继续奔跑着希望奇迹能够发生。
在喧嚣的尘世间,我,一只历经千年的猫妖,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并非因我嗜杀成性,亦非我作恶多端,仅仅是因为一场关于加薪的误会,我竟被卷入了这场无妄之灾。“谁与这死女人同流合污?老娘所求,不过是老板的一声加薪认可,别无他意,怎奈世人皆误解。”我愤愤不平,却无暇多言,只因身后那痞子降魔师的咒语已悄然响起:“降魔,定!”三字一出,我深知其意,定身法于我而言,不过是儿戏般的存在。“闪!”我轻喝一声,身形如鬼魅般瞬移,轻松避开了那痞子的束缚。逃亡,对我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对手鲜有能及我身者。然而,就在我即将摆脱困境之际,一股莫名的力量突然袭来,我的身体仿佛被无形之手紧攥,迅速缩小,而背上那狐狸精的重量却骤然增加,如同千斤巨石。“加薪?罢了,命要紧!”我咬牙切齿,奋力一甩,那狐狸精便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窗外,不偏不倚地落入了不远处的民宅之中。而我,却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变成了孩童般大小,还被一张大网牢牢束缚。“哈哈,抓到了!另一个跑了?也罢,来日方长。先回去复命。”那痞子降魔师得意洋洋,似乎并未注意到他脚下的“富贵灵异堂”匾额。我怒不可遏,却只能发出凄厉的猫叫以示抗议。“常博!你个混蛋!快来救我!”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但发出的却是无助的猫鸣。绝望之中,我只能寄希望于那遥远的救援。“放开我!我既不杀人放火,也不勾引良家男子,为何要抓我?”我拼命挣扎,却只是徒劳。那痞子降魔师一脸戏谑:“别白费力气了,你现在不会说人话。”
我沉默了,心中五味杂陈。做人难,做妖怪更难。在这世间,我们不仅要面对人类的追杀,还要时刻提防同类的背叛和天敌的侵袭。生命对于我们来说,竟是如此脆弱而珍贵。正当我沉浸在绝望之中时,一阵轻柔的触感打断了我的思绪。那痞子竟用爪子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小美人,醒了?”我怒目而视,恨不得将这只爪子剁成肉泥。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干啥?找死?”我怒喝一声,随即又意识到自已的处境。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说吧,你想怎样?”
那痞子似乎对我的态度感到意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小美人,还挺有个性。不过,你现在可是我的俘虏哦。”
“俘虏又如何?我也有我的尊严!”我倔强地抬起头,不愿在他面前示弱。“尊严?哈哈,在这个世界上,尊严能值几个钱?”那痞子大笑起来,眼神中满是不屑,“不过,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
“奴隶?你做梦!”我怒不可遏,挥起手中的拖把向他砸去。但那痞子却轻松躲过,仿佛在看一场闹剧。“别激动嘛,小美人。我只是开个玩笑。”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不过,你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我知道,现在不能硬碰硬,只能智取。于是,我开始用我那三寸不烂之舌,试图说服他放了我。“我修行千年,从未害过一人。我虽为妖,但亦知善恶之分。”我诚恳地说道,“你身为降魔师,本应除暴安良,保护无辜。为何要将我这样的好妖囚禁于此?”
那痞子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小美人,你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善恶?我只知道,你落在了我手里,就是我的猎物。”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继续说服他是徒劳的。于是,我改变了策略:“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但请你记住,我虽为妖,却也有我的骄傲和尊严。你若想让我屈服于你,只怕没那么容易。”
那痞子似乎对我的话产生了兴趣,他放下手中的游戏手柄,认真地看着我:“哦?那你说说看,你凭什么让我放了你?”
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凭我的智慧和美貌。我知道,你抓我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但如果你愿意放了我,我可以帮你找到更多有价值的猎物。而且,我还可以做你的盟友,共同对抗那些真正的邪恶势力。”
那痞子显然被我的话打动了,他沉默片刻后说道:“你的提议听起来不错。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你可以相信我。”我坚定地说道,“因为我也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妖怪。我绝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
那痞子看着我认真的表情,似乎有些动摇了。他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解开了束缚我的大网:“好吧,我就信你一次。但如果你敢背叛我……”
“放心吧,我绝不会。”我打断他的话,迅速恢复了自由身。我知道,这次能够脱险并非偶然,而是因为我用自已的智慧和勇气赢得了对方的信任。然而,我深知这场战斗并未结束。那痞子降魔师虽然暂时放了我一马,但他对我的警惕和敌意并未消除。而我,也必须时刻提防他的追捕和陷害。但我并不害怕。因为我有我的骄傲和尊严。我知道,只要我坚持自已的信念和原则,总有一天会找到属于自已的自由和幸福。于是,我踏上了新的征程。在这条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上,我将用我的智慧和勇气去征服一切困难和挑战。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一个不仅拥有强大力量还拥有高尚品德的妖怪强者。“呜咽声连连,你追捕的应是那狡黠的胡礼敬,却为何将我无辜牵连?请放我自由。”我脑海中闪过古人的智慧,知晓男儿最怕女子泪眼婆娑、无理取闹乃至以死相逼,此法在庆浩身上屡试不爽,成效显著,或许对这位痞子亦能奏效。
“呵,我的小美人,胡礼敬那狐狸精的恶行我岂能不知?她以制造血婴为乐,实乃伤天害理。然,因你之故,我未能将其擒获,故而你需承受相应的惩罚。”痞子嘴角勾起一抹自以为是的阳光笑容,那笑容在我看来,却如同毒药般令人作呕。
“血婴?这是何物?与鬼婴又有何异同?胡礼敬为何如此丧心病狂?”我猛然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正是!”痞子未曾停歇,继续在游戏世界中挥刀斩棘,仿佛对我的疑问毫不在意。
“血婴与鬼婴,究竟有何区别?”我虽不欲深究,但好奇心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我暗自懊恼,为何自已会有如此害人的毛病。
正当此时,痞子在游戏中的身影被怪物击败,他面露不悦地望向我,那撅起的嘴角仿佛在诉说着委屈。然而,他的眼神突然凝固,缓缓起身,双手轻轻滑过我的脸庞,直至颈间,唇瓣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脸颊。
“你意欲何为?”我的心跳如鼓,只要他不取我性命,我愿承受一切。但,至少应给我一丝心理准备吧。
“小美人,你无需惊慌,我对你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我注意到你颈间似乎有血婴留下的痕迹,既已知晓此事,又何须多问?”痞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纯真无邪,而我,却因这突如其来的误解而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
我颈间竟有血婴之伤?这意味着我所面临的并非鬼婴,而是更为诡异的血婴?一股寒意自心底升起,我意识到,欲置我于死地的,或许正是那胡礼敬。她为何要如此狠毒?我并未得罪于她啊!
“你如何断定血婴乃胡礼敬所造?世间难道无他人涉足此等邪术?”我需确认无疑,方能向那胡礼敬讨回公道。
“血婴之术,非狐狸精莫属,便是那狡猾的猫妖亦有可能。狐狸精以美色迷惑人父,使其心甘情愿献出子嗣;而猫妖则潜伏于人家之中,以保姆之姿取得孩童信任,进而炼就血婴。总之,非她即你。小美人,你觉得呢?”痞子的话语意味深长,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我浑身一颤,连忙辩解:“那自然是胡礼敬所为,我与此事毫无瓜葛!”原来,胡礼敬果真是那狐狸精转世,可常博为何对她百般袒护?难道他也被其美色所惑?我暗自腹诽,常博这家伙看似正直,实则亦是好色之徒!我原以为他一心向道,如今看来,竟是如此不堪!
胡礼敬啊胡礼敬,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你竟敢对我下此毒手!我亦非善类,定会让你尝尝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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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整理吧,小美人,你不饿吗?”痞子重新坐回电脑前,沉浸在那无尽的游戏世界中。
提及“吃饭”二字,我顿觉精神焕发。然而,这战场般的房间却需我费尽心力方能收拾妥当。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勉强将其整理得稍显整洁。
痞子在游戏中的表现令人啼笑皆非,他已被怪物击败数十次之多,却仍乐此不疲。我不禁出言相劝:“你何苦如此执着?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然而,我的话语并未引起他的重视,他只是固执地回应:“不,我就要玩!”
我心中暗骂:“真是个傻瓜!”但碍于身份之别,我只能尽量压低声音。毕竟,他是降魔师,而我是妖怪。尽管我内心深处对他充满畏惧,但仍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他站起身来,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心生惶恐,生怕他会对我不利。然而,他却只是走到我面前笑道:“小妞儿,你不懂。我这是在挑战自我,看能否独自击败巫妖王!”原来他只是在自找苦吃!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随你便吧!我饿了!”我本想恳求他带我去吃点东西但话到嘴边却变了味。
“好吧!我一向懂得怜香惜玉!”他的话语虽显轻浮但我却无力反驳。毕竟是他带着我来到了这家自助餐厅。
看到自助餐厅的那一刻我不禁想起了大学时代的那家小店。那时我常常光顾那里但不知为何那些店铺总是因我而倒闭。同学们因此笑称我为“自助杀手”每日派人监视我生怕我再去影响他们的口福。这群无情无义的家伙啊!我至今仍对他们心存怨恨!
“嘿嘿我胃口大所以常来这家自助餐厅。”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这一点我们倒是颇为相似自助餐厅的老板和员工见到我时总是如临大敌般紧张不已。
果然当我们踏入餐厅时老板和员工们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深冬的寒霜一般冰冷。我本无太多食欲但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美食却忍不住大快朵颐起来。我拿起托盘一盘接一盘地挑选着食物服务员见状黑着脸走过来提醒道:“小姐如果剩余食物超过二百五十克需要补交一个人的餐费。”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多管闲事!我若剩下随你姓!”我怒视着服务员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服务员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我依旧固执地索取着食物,直到桌面被各式各样的佳肴填满,紧接着便是那不顾一切的进食盛宴。而痞子,他亦非等闲之辈,虽食量不及我,却也足以让自助餐厅的老板心痛不已,加之我的存在,我们二人仿佛成了餐厅的噩梦,经理与店员的目光中满是惊愕与无奈。周遭的氛围逐渐沸腾,人群手持相机与手机,纷纷记录下这一幕。我虽感无奈,却也深知只要他们不妨碍我进食,便无大碍。反观痞子,他竟是一副乐此不疲的模样,不时地摆出各种姿势,引得众人侧目。相比之下,庆浩倒是显得更有分寸,不似痞子那般毫无顾忌。“小姐,先生,你们还需要继续用餐吗?”服务员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犹豫与无奈。“吃!”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尽管胃已八分饱,但如此难得的机会,我岂能轻易放弃。“先生,小姐,本店小本经营,还望二位能手下留情。”经理随后而至,语气中满是恳求。“不让吃就关门,何必啰嗦。”我心中怒火中烧,正欲向一盘诱人的牛肉发起攻势,却被服务员与经理的轮番打扰弄得心烦意乱。“这……”经理面露难色,望着我们面前堆积如山的空盘,欲言又止。“这是自助餐,想吃多少吃多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毫不退让,仿佛这是一场关乎尊严的战斗。最终,经理只能灰溜溜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