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董事会办公室出来,林笙觉得神清气爽。
而看着大摇大摆,没事人一样走出来的林笙,沈知意恨恨的咬着嘴唇,“哼!还说要帮我出气,大骗子,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三哥天下第一好了!”
沈知意望着林笙的背影,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我绝对不会让你回来,抢走属于我的一切的。”
林笙回头,对上沈知意的眼睛,突然笑了。
这么恨她啊。
沈知意没想到林笙会突然回头,对上那双眼睛,她下意识的移开视线,慌张的离开。
“这么胆小,游戏玩起来怎么有看头,看来,得加点料了,”林笙看着沈知意的背影,笑的更加开怀,“系统,该你上场了。”
【啊?】加料,加什么料?
“把沈顾两家所有的黑料全部打包,发给赵严两家。”
“对了,原主和那些本来应该进名校,结果却被操作到这所学校的事情,给我弄到热一,舆论炒作,相信不用我教你吧?”
既然她来了,当然要各归其位了。
原主这样聪明的脑子,凭什么继续待在这里受委屈。
【放心吧宿主,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终于轮到它出手了,嘻嘻。
安顿好系统,林笙直接出了学校,径直去了沈家。
解决了沈洛铭,下面可就轮到原主血缘上的亲生母亲了。
相信原主的好母亲,应该也和她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见面吧。
沈家,魏清月正惬意的倚在沙发上,“所以,我家知意刚上学就被那个贱种欺负了?”
“是的夫人,知意小姐因为这件事,还进了医院,医生说要是知意小姐再受到刺激,怕是得提前进行手术了。”
魏清月放下杯子,脸上多了几分愠怒,“什么!知意进了医院?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夫人,是知意小姐,她怕您担心,让我们不要告诉您的。”
“唉——”想到沈知意的性子,魏清月心中熨帖,“知意这孩子向来贴心。”
“行了,你回去继续跟着知意,保护好她,尤其是那个林笙,给我盯死了。如果她敢作出什么伤害知意的事情,以前怎么处理,现在还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吧?”
“是,夫人。”
因为出了这遭事,魏清月也没有心思再品什么茶了。
招手换来佣人,“把这些都收了吧,我到楼上睡会儿,等知意她们回来了再叫我。”
“好的,夫人。”
魏清月抚着头,最近头疼的更频繁了,看来得再去找张道长请张符了。
“哗啦——”
推开卧室门,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魏清月闭上了眼睛。
“好久不见呀,母亲。”
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站在阳台的纤细身影,“你是谁?”
“怎么,母亲已经老到眼花的,认不出自已的女儿了吗?”林笙笑着,一步步的走近。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和侦探提供的照片以及视频上的那个人对上号,魏清月猛然瞪大眼睛,“是你!”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找到家里?还无声无息的进了自已的卧室!
“看来母亲您的记忆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差呀,这么多年没有见面,母亲您说,我该怎么表达对您的想念呢?”
说着,林笙已经来到魏清月身边,见对方紧紧拽着胸口处衣服,只觉得可笑至极,“看来母亲不是很欢迎我呢,不然怎么会把我这个大活人作邪祟来堤防呢?”
大概原主也想不到,所谓的亲生母亲,舍弃她的原因,还有封建迷信的因素。
魏清月缓过神来,死死的盯着林笙的脸,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你,更不是你的母亲,你这个乡下来的贱种,欺负了我女儿不说,还擅自闯进我家,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当我们沈家是吃素的不成!”
“母亲,您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吗?为什么见到我,您一点都不高兴?还说这些让我伤心的话?”林笙抓住魏清月的手,一脸的孺慕,“小时候,您明明和我说过,会永远疼我,爱我,难道以前说的话,都要不作数了吗?”
话音刚落,林笙一把折断了魏清月的手.
“啊——”魏清月疼的冷汗直流,“你这个畜牲!你怎么敢!”
她的手,她的手竟然被这个畜牲生生折断了!
魏清月又惊又怒,她没想到,林笙竟然敢光天化日,直接对她动手。
“来人啊!快来人!快点上来把这个畜牲给我抓起来!”
魏清月扯着嗓子,完全没有了往日贵妇的仪态。
可是,无论她的声音多么大,都没有人上楼来。
就好像,她的声音被隔绝了一般。
“嘻嘻,母亲你是想要喊人上来,公布我的身份吗?”林笙一副惊喜的样子,“可是,女儿暂时还不想让她们上来打扰我们母女独处的时光呢。”
“你,你什么意思……”魏清月将胸前的符抓的更紧了。
“嘻嘻,就是母亲您想的那样呢。”林笙笑着,一副小女儿姿态,亲昵的摇着魏清月的胳膊。
魏清月再次惨叫出声,“啊——胳膊,我的胳膊——”
看着对方声嘶力竭的样子,林笙委屈得拽了拽魏清月的胳膊:“母亲,沈知意不过是一个养女而已,和您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母亲你竟然为了她凶我,您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很难过吗?”
【宿主,有木有可能,是你快要把对方的断胳膊给卸下来了捏。】
“你给我闭嘴,干活去!”
【拉链封嘴.jpg】
林笙继续自已的表演,“母亲,当年你已经选择哥哥放弃过我一次了,现在还要再放弃我一次,就为了一个蠢笨如猪的养女吗?”
“母亲,你为什么不肯说话,不回答我!”林笙红着眼睛,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小可怜。
魏清月疼得都快要昏过去了,她尝试把胳膊从林笙手中抽出来,结果却加剧了疼痛。
看着林笙,她死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先放开妈妈,有话咱们慢慢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