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礼物,一跪,二跪,三跪)
(标题我在行,诶嘿)
(把段评留下)
64炸毛黑道大佬猫拿枪戳弄一肚子坏水杂毛狐狸。撕伞,琴酒有儿子了
青翠欲滴的藤蔓抓在掌心,带来一抹不容忽视的湿润,宛如晨曦中轻吻大地的露珠,赋予了它一抹清新脱俗的气息。
张起灵拽住一根显得挺结实的藤蔓,向下攀爬。平静的眸子没有被无底的黑暗吓退,他轻巧的动作,宛如山林间穿梭自如的山猫,每一次都能找准落脚的地方,用以暂时停留。
然而,随着张起灵渐渐下降的高度,逐渐深入,一抹诡异的灰雾悄然弥漫悄无声息地笼罩住山间。
藤蔓在他手中被攥紧,一片嫩绿的叶子不堪重负,悄然飘落,伴随着断裂处渗出的晶莹汁液,追逐向离家的孩子。
张起灵小心地挪开手指,目光在灰雾编织的无形帷幕中穿梭,试图捕捉墨玄胤的踪迹,但除了朦胧,再无其他。
不过,想来,墨玄胤会在周围。
于是,他再次集中精神,伸出另一只手,在四周粗糙的石壁上摸索,寻找着下一个安全的支撑点。
只是,没过多久,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小脑袋仰着,朝着边上看。
在那里,一抹淡淡的暗影若隐若现,就好像有一个人在那里趴着。
张起灵的耳畔,忽而捕捉到一阵急促而沉重的呼吸,那声音,宛如陈年积痰阻塞于细窄的气管,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喉间沙哑而刺耳的嘶鸣,让人心生寒意。
他心中警铃大作。
现在的位置并不宽敞,藤蔓虽密,却脆弱不堪,多加几分力就断了,并不适合打斗,更别提那深不见底的崖底,一旦失足,便是万劫不复。
张起灵在第一时间,就排除了对方是墨玄胤的可能性。
只因那声音太过粗粝,一点都不像。
难听。
他拧起眉,摸着手腕处锋利的刀片,如果是粽子的话,刀片的杀伤性微乎其微,难以奏效。目前,也不知道对方发现了他没有。
毕竟,双方的距离不算近,但也不远。
张起灵做出了决断,他轻巧地移动步伐,决定先往下走,能尽快到崖底当然是最好,如果不能,他吐出一口浊气,那就只能打了。
世事往往不遂人愿,树梢间细微的颤动,如同微风拂过水面,却意外地激起了那暗影中的波澜。
张起灵注意到,对方的脑袋似乎动了一下,就这一斜,下一秒,对方就像是找到目标的斑鬣,耸动着鼻子就朝着张起灵扑来。
近了,张起灵终于见到了对方的模样,一张苍老的熟悉面容,正是他不久前逃离的锻侯部落族长。
再仔细一瞧,宛如蛛丝一样在眼球表面,密结的蛛网就映入眼帘,老族长彻底沦为了古墓中怪物的一员。
老族长张着它零碎的牙齿,两爪前伸,就要逮住张起灵的肩膀,来一个亲切的人首分离。
张起灵心中一紧,身体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锁定那扑面而来的黑影,在生死一线间,他身形一侧,宛若游龙戏水,轻松避开了那足以致命的一击。
指尖寒芒乍现,锋利的刀片如同暗夜中的闪电,直指族长咽喉
但,老族长的反应速度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干枯的手臂一挥,便格挡住了他的手臂。
张起灵接力使劲,手臂缠住藤蔓,身体在空中一个翻滚,就稳稳地落在了另一根藤蔓上。目光掠过悬崖边沿,一棵古木傲然挺立。
他立刻在老族长再次扑来时,退避,一个翻身,落了上去,站在枝桠上。
正当他决定要和老族长打个八百回合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凉意自脚底升起,有什么抓住了他的脚,张起灵一愣,他之前可没有看见这棵树上有人,难不成时藤蔓成精了。
不过,他猜错了。
这个抓住他脚的人,是墨玄胤。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到这棵树上了,还像鬼一样出其不意抓住了张起灵的脚腕,把对方毫不留情扔下了悬崖。
张起灵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就成为了蒙蒙薄雾中,一个小小的黑影。
张起灵:“!?”
墨玄胤拍轻拍去衣襟上沾惹的细碎绿叶,口中喃喃:“慢悠悠的,这张起灵怎么跟七老八十的老年人一样,我都在崖底等半天了,都不下来。”
等得不耐烦的墨玄胤,于是亲自上来找张起灵,然后就发生了之前的一幕。
这时,老族长一个哆嗦,撞在树牙子上,蛛丝爬满的眼珠子从下往上翻,看着墨玄胤,样貌恐怖,仿若鬼片开场。
墨玄胤撇了撇嘴,手中落魂剑轻描淡写地一挥,只见剑光如电,老族长断裂的头骨就随着远去的张起灵一起往下掉,仅剩下的无头尸体颤巍巍地趴在老树上,仍在抽搐。
老族长:年轻人,就是冲动!
黑色的血从剑尖滴落,成为了老树久违的甘霖,它浸入木质之中,被贪婪地吸收,疯长的藤蔓闻见了血腥味,扭曲着枝干,如同饥饿的野兽般,迅速缠绕上了那具躯体。
一耸一吸之间,一张薄薄的人皮,孤零零挂在了树枝之上。
墨玄胤对此视而不见,腿一伸,轻轻一越,就感受到了跳楼的快感,徐徐地风拖着他,白色的蝴蝶在风中飞舞,缠绕着凌乱的发丝,他就这样用最快的速度抵达崖底。
只是,他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下来之后,他竟然没看到张起灵。
墨玄胤:???
不对啊!他俩一条路下来的,能走到两条路上?还是张起灵终于知道要捅刀了?
墨玄胤疑惑歪头,在头顶上打出两排大大的问号。只是,不一会儿,他就知道了原因。
周围有其他人的气息,紧接着,一阵尖锐而微妙的破空声自背后骤响,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道,直指他的后脑。墨玄胤就着歪脑袋的动作,再度偏了一下,躲过。
慢动作的视野下,他缓缓回眸,看到了一颗金灿灿的子弹。
唔,有点熟悉呢~
墨玄胤似乎想到了什么,没等他有所动作,一个硬戳戳的东西就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嗯,再次确认了。
谁会动不动拿枪指人,只有某个白毛的劳模了。
感受到后脑上加大力道的戳戳,他莫名想到了一个场景:炸毛的黑道大佬猫,叼着一根香烟,霸道地拿着枪指着人,松绿的猫眼鄙夷。
但是,作为被抢指着的人,他好不爽啊!
所以,他不爽了,别人也别想爽。
琴酒站在他身后,开朗大男孩狞笑地看着眼前这只杂毛狐狸,仿佛一只捕捉到猎物尾巴、正高昂着头的猫咪,用枪尖轻轻戳弄着墨玄胤的后脑。
却没发现,眼前这只狐狸又要开始他的撕伞行动。
于是,在广大人民的注视下,墨玄胤笑眯眯地转过身,一点没把琴酒手中的枪放在眼里,他轻巧地将枪头握在手里,歪头瞥向琴酒。
用一种夹杂着愉悦和看戏的戏谑语调,缓缓地说着震掉人下巴的话:“呵,琴酒啊,你似乎忘了些什么重要的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我刚刚可是帮你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呢,就是那位被你手下擒住的小朋友。”
“你不得感谢一下我?”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毫无在琴酒底线反复横跳的自觉。
此言一出,不仅让琴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就连一旁的无邪也瞪大了眼睛,满脸愕然地发出了一声不解的“啊?”
张起灵:???他父亲早死了。
弥明雨:!大哥有儿子了?
王胖子:艹,外国佬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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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