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评,段评,你懂得,我真的很想要段评!!!)
(我这张写得够长了吧,至少我没把多余的4百字挪到下一章,诶嘿!)
48小三爷渣了那些粽子,血葬陵【完】,琴酒牢记人名为哪般?
最终,琴酒没有决定杀掉无邪他们。
不提无邪身上的局有多重要,有多少人在看他,至少琴酒知道人是杀不完的,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
知道了又如何,其实并不是多么要紧的情报,琴酒有信心能够保住自已的东西。
贪婪而已,在贪婪之前,先想好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只要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那就做好死的准备。
一颗子弹打出,击中了无邪背后吊起的青色手臂,手臂应声而断,无邪砸在了地面,凭着他年轻人的体质,倒头就睡。
而那个不知样貌的粽子在受到伤害之后,一阵尖锐到刺破耳膜的嘶吼让琴酒不悦地皱着眉。
不过他也验证了猩红王冠的确作用很大,该说不愧是墨玄胤送的礼物嘛,琴酒松缓了一下神色。
那嘶吼既细得仿若女人,又夹杂着男人般的沙哑,奇怪极了。
空旷的洞穴是极好的传声筒,使得本就刺耳的声音在洞内回荡,仿佛无数个道相同频率的震动在耳边重叠,震耳欲聋。
琴酒只能寻到那粽子的大致方位,在墓室顶部,因着墓室建造或许是挖空了野山,处于山体内部,顶上怪石嶙峋,岩缝居多,根本看不出来粽子躲在哪里。
就在这时,他环顾四周,察觉到少了什么,“原来在这里的尸体呢?”
“嗯?”黑瞎子一愣,也转头去看,“啧,看来是墓主人起尸了。”
“早不起,晚不起,偏偏这个时候起,还真是会挑时候,被别人扒光的时候它咋不扑棱起来?”他摇头晃脑的,啧啧称奇。
“哼,说不定就是你们霉运太重。”琴酒冷笑,冷冽的目光像是在组织里审视老鼠时,扫描而过。“你们不是有句话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吗?”
黑瞎子‘哎哟’一声,“那哪能啊,一定不是瞎子我的缘故,要找,你找小三爷,肯定是小三爷渣了那些粽子。”
他摊着手,一副雨我无瓜的样子。
琴酒不再去理会他,视线在那嶙峋的崖壁上掠过,随后他在自已的风衣里掏出了从组织里带出来的新型八个蛋。
黑瞎子瞳孔地震,他瞪大了眼睛往琴酒的风衣里看,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牌子的风衣,在被琴酒行动力十足的伯莱塔贴上额头后,他乖巧了下来。
一溜烟跑去背昏迷的无邪了。
琴酒决定用最高效直接的办法,没有什么是一个八个蛋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两个。
他们攀爬着石壁,在爬过的狭窄甬道贴上了闪烁着红光数字的八个蛋。
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的无邪在抖动中睁开眼,然后下意识看了一眼身后。
就看到一张割据的脸从背后不断接近他,几束微弱的光线从洞顶的裂缝中透进来,破烂的面皮在光斑下,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那脸像是硬生生切下了一半的脑袋拼凑而成,一半是男人,另一半是女人,中间是一道并不平整的血红线条,扭扭曲曲,像是蜈蚣在爬。
而那半张男人的脸,赫然是他检验过的‘衤果体’墓主人。
吓得无邪瞬间化作尖叫鸡,四肢乱动,险些从黑瞎子背上掉下去,“鬼啊,有鬼..有鬼。”
黑瞎子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别动,再动就把你扔下去喂粽子了,小三爷。”
下一瞬,计时器在精准的预测之下归零。
嘭!
那张脸就消失在尘雾之中。
震动的山脉抖下无数碎石,在地龙翻身的震动中,三人成功逃出生天,回到地面。
………………
另一边,早早溜走,迟迟没有露面,错过了几个章节的墨玄胤在远离人烟的郊外找了一套别墅。
他脱下了黑沉黑沉的斗篷,随手挂在了衣帽架上,往后一倒,整个人就陷进了柔软的被褥中。
一头墨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撒在床铺上,仿佛夜空中最深沉的星河。
头颅微微转动,那些墨色的发丝便垂落,根根缕缕贴上了苍白的脸。
他掏出一张写满了墓葬位置的地图,然后气恼地用红色笔在写着‘血葬陵’,也就是这次的古墓名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然后视线搜寻着,在密密麻麻,仿佛整个地图板块下都是由墓地堆起来,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大型的古墓的世界中,寻找着可能存在主神碎片的墓地。
长长的睫毛在柔和的灯光下投射出淡淡的阴影,墨玄胤抬手将落到眼前的头发蹭回去,他看到了一个名叫‘虫吟谷’的古墓。
“下次去这里好了。”墨玄胤点点头,“对了,琴酒应该已经看到我给他留的纸条了吧!”
【还得是你啊!宿主。】主神乐呵呵地发出机械的诡异笑声。
【琴酒估计要气疯了。】
“我可是为他好,特意重新改了,省的他尴尬。”墨玄胤戳着床单上的主神,看ta在滚了一遍床单后,滚了下去,夹在床和墙的缝隙里,提起了嘴角,“他得好好谢谢我。”
【我看他更想打你。】主神从夹缝里飘了出来,拱走了墨玄胤,自已占了一半床。
“不重要,我心情好了才是真的。”墨玄胤微微叹了一口气,忍下自已蠢蠢欲动的手,银色的眸中一片晦暗,看了一眼主神,才慢吞吞往边上挪了挪。
“再说,你不是看戏看得挺乐呵?”
【这,怎么能说出来呢?】
淡淡的回应在一阵窸窸窣窣声中沉寂,主神钻进被子的另一角,瞧着墨玄胤已经安静睡去,也不再多言。
………………
琴酒在登上陆地的第一秒就火速离开,生怕和无邪多呆一秒就会被传染到霉运。
虽然他以前是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什么运气之类的东西,但是经过一系列世界观破碎和重组后,他只能说科学都是骗鬼的。
现在他坚信无邪就是一个霉运当头的大冤种,连他都得退避三舍。
琴酒还不想过上喝水塞牙的日子。
所以,在无邪和黑瞎子灰头土脸爬上来的时候,只有漫山遍野的枯藤老树,一阵风刮过后,响起‘莎莎’的嘲笑。
“诶诶?阵大哥,他人呢?”
“这转头不见人的风格,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黑瞎子抽着嘴角,扶了扶自已歪掉的墨镜,一把将无邪摔下背,让他的屁股摔成八瓣。
这边,琴酒摆脱了两个麻烦精,拿着猩红王冠端详着,谁知,‘咔嚓’从王冠的夹缝中掉出来的一张纸。
他接住看了起来。
『
忘了跟你说了哦~Gin(笑脸)
这个猩红王冠是可以变成胸针的,不一定要戴头上。
』
在看完这句话后,琴酒垂下了头,手指捏得猩红王冠咯吱作响,不知道是不是顺应气氛。
猩红王冠之上,那数颗红宝石宛如滴落的鲜血,缓缓地溶解,流淌,最终汇聚于王冠中央的主宝石之中,染成了更加深邃的红色。
金属线缠绕着,像是拱卫一般,紧紧抓住了仅剩的那颗宝石,变成了一颗仿若眼瞳的胸针。
琴酒的脸更黑了。
既然能换一种形态,为什么还要用王冠的形式,而且不早点说。森森的寒气像是不要钱一样四处发散,冻伤了无辜的花花草草。
墨!玄!胤!
(啊啊啊,我这写的下墓过程好tm潦草,好多废话,气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