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评啊,给孩子颠段评吧,楚楚可怜)
45没钱?用身体换。琴酒,别低头,王冠会掉!
把墓主人的衤果尸踢下床,墨玄胤霸占了玉床。
仍然没有起尸反应的墓主人依然是个实实在在的尸体,所以它无法对此行为表示不满,就连偷盗者当着面窃取它的财宝,还一副嫌弃它穷的欠打模样,它都无知无觉。
墓主人:简直岂有此理,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墨玄胤:在我这。
墓主人:...
“主神,主神,你人呢?”墨玄胤端坐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眉头不耐烦的皱起,看起来就像个无理取闹的任性少爷,被家里人宠坏了,“快帮我想想要送个什么礼物?”
仍被关小黑屋的主神发来贺电。
主神:呸,糟心玩意儿。
才想起来的墨玄胤,撩起耳边的头发,停顿一秒,把小黑屋打开,从里面提溜出了一个黑色麻袋,肉眼可见里面装着一个滚来滚去的团子。
手一翻,把袋子一倒,主神那个圆溜溜的大脑袋就从险些摔倒地里的险境中飘了上来,然后就是一个身体力行的无敌撞击。
“别闹,快把你小金库里的东西交出来,选一个合适的。”按住主神的狗头,墨玄胤揉了揉太阳穴,面无表情。
【切,穷鬼宿主,我那些宝贝都是无价之宝,怎么能随随便便送人。】没有墓室里的宝物诱惑,主神说话也硬气了,嘴撬得老高,趾高气昂。
只是嘛,那不断挫动的手指,意思明确。
【除非...】
送人可以,得交换,加钱。
瞧着着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样子,墨玄胤更加头疼了,脑袋一转,很光棍,“要钱没有。”
他现在可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比起琴酒来说也没多什么,多了个铁公鸡算吗,三百六十多魔音贯耳,除了说废话,其他作用一点没有。
越想越觉得主神是个废物,墨玄胤的眼神越来越露骨鄙视,可是主神为了自已的利益那是不退分毫。
啧,好像打ta。
【没钱,那...用身体来换。】主神笑得一脸邪恶,就差没把‘奸商’两个字写在脸上。
“换可以啊,但你的用词是不是得换换。”墨玄胤嫌弃。
【嘿嘿嘿,宿主在想什么?我不懂。】这是装傻充愣的主神一枚。
实在无语,墨玄胤把ta推到一边,省的碍事。
他撩起一截衣袖,在主神的瞪视下,抵住匕首,划开了一道口子,潺潺的血线就沿着苍白的腕留下,像是溪流穿行在冰封雪原上,悄无声息在极寒之地流淌,留下一条红丝般的轨迹,在最终垂落点迅速凝结成红色的宝石。
滴在准备好的安瓿之中,炸开溅射的水花,从底部填满直达顶端,然后被金属盖封闭。
银色的眼睛一眨不眨,他将装满的安瓿递给主神,又看着ta小心地摸上自已的腕。
那道红痕就在治愈下消失无踪,仿若从来就没出现,一连他短暂沉迷的血红天际一起,回过神,眼前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墓室,只有主神在耳边絮絮叨叨。
【宿主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磕了一点都是损失。】
膝盖上的擦伤也被ta连带着修复了,他想了想,有钱就是好办事。
毕竟,他本身也是无价之宝呢,血液也是一样。
下次,还是避免受伤好了。
手中泛起一阵凉意,那是主神从小金库掏出来的物品。
玉床上还摊了一堆:有无限子弹手枪,驱邪刀刃,黄符,无尽圣水,猩红王冠...
呵呵,墨玄胤算是长了见识了。
主神真是什么东西都有啊!
他扫了一眼,在那个王冠上定住了眼神,为什么还有王冠呐,你是觉得琴酒是会戴皇冠的人吗?
到时候,他给琴酒戴王冠,然后说一句‘别低头,王冠会掉’你觉得合适吗?他眯起眼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琴酒绝对会怒气冲冲。
炸毛,炸毛。
啧,他有点心动地想看。
【嘶,不愧是你,宿主。】主神和他蛇鼠一窝,相视一笑。
他迫不及待点开了那个‘猩红王冠’的属性查看,“还得看看对琴酒有没有用,花瓶不可取。”
………………
这边,琴酒无视略显着急的无邪,四处观察着。
隐约能听见那边嘀嘀咕咕传来的声音。
“怎么办,怎么办,走了这么久了,我连三叔的影子都没看见?”无邪怀疑的看向黑瞎子,“你该不会是在玩我吧!”
不出所料,从来都是三叔后面的跟屁虫,千里寻三叔的无邪,这次也是为了自已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叔才下墓的。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被雇来的,就是个小小的寻宝人。”黑瞎子眼睛飘忽了一瞬,接着就理直气壮了,“再说了,你三叔会是老实人?说不定根本就没来。”
“也就你这个傻侄子,像个小绵羊一样被你的狼三叔给溜来溜去。”他瘪了瘪嘴,拒不承认是自已的责任。
琴酒对什么寻三叔什么的丝毫没兴趣,他跟无邪也就这次下墓搭个伙的关系,要说能有什么友情,就是无稽之谈了。
他对自家组织里的塑料同事情适应良好,很值得他时不时拿枪怼着脑门试探其是不是老鼠。
至于和其余人有多余的关系,那还是算了。
一想到老鼠,琴酒立马就精神了,老鼠真是令人厌恶的存在。
他恨恨地又给了闯入视线的食尸鼠一枪,厌恶地看了一眼它不断抽动的脚丫子。
……
从通道里出来,眼前豁然开朗,一道仿佛从天际流下来的星河横贯在脚下,一块块镜片折射着不知哪里的光线,将这道星河经过支柱最顶端的铜镜照射而下。
一瞬间,宛如脚踏星河,步入天宫。
只是一具陈尸地面的尸体实在破坏了这份美感。
无邪立马上前观察,眼睛朝着那具赤衤果衤果的表面有些难以直视,“哎呀,这..这..”
黑瞎子捂着自已的脸,扭扭捏捏,指尖缝开的老大,“这墓主人有点开放啊!真不拿别人当外人,羞羞~”
“闭嘴。”琴酒被恶心到了。
无邪赶紧拉走黑瞎子,避免一场可能发生的流血事件。
琴酒没给他们一个眼神,自顾自走到玉床上,在那上面黏合了一块和玉床等大的寒冰。
血色的王冠凝在其中,等待着特定之人。
只是,那道蓝色的虚影却没在此等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