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道声音,张凌天眉头微微一皱。
看来,这个山本次郎也只不过是山口组的一个小角色罢了。
另一边,在这道声音响起的瞬间,山本次郎的脸上便是露出恭敬之色。
他伸出手推开了滑门,直接让到一旁,不敢违背里面之人的意思。
张凌天直接踏步走进了木屋之中。
呼啦。
随即,山本次郎也是跟了进来,顺手将滑门给关上。
木屋很大,占地约有一百来平,典型的东瀛风格。
此刻,正有一名约莫四十多岁的东瀛男子跪坐在茶具之前。
这是东瀛国特有的跪坐姿势,乃是从上千年前大夏这边传过去的。
他便是这山口组副组长,山口南次郎,其一身实力达到了宗师后期。
见到张凌天走进来,山口南次郎依旧跪坐,伸出手来示意张凌天坐到他对面。
张凌天没有和对方一样选择跪坐,他自顾自的扯过一张凳子,直接端坐在凳子之上。
他的双手环抱于胸前,就如主人俯视奴仆一般的俯视着山口南次郎。
“大胆,你怎么敢坐的比南次郎先生还高?”那山本次郎见状,怒喝一声。
这种藐视,俯视的态度令得山口南次郎的脸色也是变得难看起来。
他山口南次郎可是山口组大夏副组长,还从没有人敢如此藐视于他。
更令得他感到难受的是,那个大夏男人眼中浓浓的不屑。
那种不屑,就仿佛是主人在俯视自已的奴仆。
这让的他的脸上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八嘎,大夏人,你未免也太嚣张了。”山口南次郎无法再保持淡定,怒喝着。
“嚣张?”张凌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觉得我这是嚣张?”他继续反问。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我大夏的土地?在我大夏的土地之上,你们东瀛人还敢放肆?”
“只有我们大夏人,才是这里的主人。”
“而你们,若是想要在这里存活,那就只能做我们大夏的奴仆。”
“若不然,我一定会打死你们的,就像是打死那些不听话的狗,懂了吗?”他的语气越发的低沉。
“八嘎,你居然敢如此羞辱我们东瀛人?”山口南次郎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怒目瞪着张凌天,怒声问道。
“羞辱?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止要羞辱你,待会儿我还要打死你。”张凌天语气森寒。
“呵呵,不得不说你是我南次郎见过最有种的大夏人。”突然,山口南次郎冷笑一声,不再像先前那般生气。
“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山口组的地盘,那么你今日就得死在这里。”他继续说着,语气平淡下来,就仿佛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副会长大人,就让手下出手,把这个大夏人解决掉吧。”
这时,一旁的山本次郎走上前来,对着山口南次郎恭敬的说道。
也不知他是忘了张凌天的强大实力,还是说他认为自已是那个了,是张凌天的对手了。
或者说,他以为有一名圆满宗师在旁边,他就能打得过张凌天了?
“本来,像你这种有点实力的大夏人我还准备收入麾下,可是你实在是太不识抬举,那么我们就只好送你下去了。”山口南次郎随意道。
这句话,对于山本次郎来说,就像是命令,又像是冲锋的号角。
“八嘎,死吧大夏人。”山本次郎低喝一声,一拳朝着张凌天的面门砸来。
“狗东西,你张爷爷打死你就像是打死一条狗一样简单。”张凌天低喝一声,一掌拍出,直接打在山本次郎的胸膛之上。
只听得嘭的一声,山本次郎如遭雷击,一口猩红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射出来。
下一秒,他的身体直接倒飞出去,将那木屋的木墙都给砸穿,不知道飞出去多远。
“现在,你还觉得我张凌天收拾不了你们山口组吗?”解决掉山本次郎,张凌天转过身来,冷眼俯视着山口南次郎,冷冷开口。
刚刚发生的战斗,结束的是如此之快。
饶是山口南次郎拥有着圆满宗师的强大实力,也没有看清楚张凌天出手的动作。
这令得他的心底涌起一股骇然的情绪来。
不止如此,张凌天的力量也是远远地超出他的认知。
在刚才的那个瞬间,他的瞳孔都是猛地放大,浓浓的恐惧笼罩在他的心头。
这么多年以来,能够让他产生这种情绪的,恐怕只有那位山口组大夏分部的组长,那位达到半步大宗师的存在了。
更令得他感到恐惧的是,张凌天的年纪。
以他的经验来看,张凌天绝对不差过二十五岁,甚至可能更小。
二十五岁的半步大宗师?
这是何等的天赋?哪怕是他们山口家族嫡系,恐怕都达不到。
难道,眼前之人竟是大夏秘密培养的绝世天才?
“我看,此事到此为止如何?”山口南次郎试探性的问道。
对他来说,他的背后可是山口组,哪怕眼前的男子实力强大,背景强大,只要他作出让步,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了。
毕竟,在顶尖势力的交锋中,谁也不愿意彻底撕破脸皮,不死不休。
“呵呵,不得不说你长得不美,想的倒是挺美。”张凌天冷笑一声,嘲讽道。
“你难道就不怕我山口组的报复?”山口南次郎面露震惊。
“要知道,就算你是半步大宗师,也绝对承受不住我们山口组高层的怒火。”他继续威胁着。
他知道,眼前的情况只能以背景来压迫张凌天。
若是连他的背景都不管用,那他今日就只有死在这里。
“呵,若是你们山口组再敢派人来大夏招惹我,我不介意前往东瀛,将你们山口彻底铲除。”张凌天冷声道。
他所说,完全是他的真实想法。
东瀛和大夏的恩怨,自古有之,若山口组真的不识趣,别说是山口组,就算是东瀛他都能灭了。
“呵呵,年轻人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突然,一道冷笑声从木屋之外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