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好困,眼睛睁不开,嘴巴好干好想喝水,鼻子,这是什么味道,甜甜的,是花吗?感觉和师姐的体香有点像,带着温度,但味道不同......
不对!白画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同时下意识就要坐起身,“嘶~”胳膊好疼,扭头一看,一个少女正枕在自已的胳膊上睡觉,脸却红的像傍晚的红霞一样,东方晓晓!眼睛下意识的往下,鼓鼓的,还好有衣服,再看自已身上,还好也有衣服。
白画长长的深吸了口气,又看了一眼近在脸前的少女,后把脸转回,脸上面无表情,冷淡的说:“出去。”
被压得胳膊轻松了一些,但是开始变得麻木没有知觉,身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白画在余光里只看到一个浅粉色的人影,坐起来,整理了一会,慢慢挪到床边,然后起身离开床,向外走去。
“是你的主意?”白画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虽然少女背对着,但他也没有去看,在少女缓步走到门前,就要开门的时候,用和刚才一样的语气开口说道。
少女停下去拉门的手,也没有转身去看白画了,但是却没有迟疑,点头的同时清晰肯定的回答:“嗯。”
停了一会,没有等到白画继续询问,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离开的时候,回身轻轻的把门关上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白画又躺了下去,无奈的吐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思考起来。
门外,东方烈一直在院子里等待,看到妹妹走出来,立刻跑过去,正要小声询问,然而东方晓晓摇了摇头,绕过东方烈走开了。东方烈愣在那里,表情复杂,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原来,昨天两人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东方烈问妹妹,喜不喜欢白画,还说自已找白画来,第一自然是为了妹妹的眼睛,第二就是想把妹妹托付给白画,实在不行的时候,就让白画带妹妹离开人皇城。谁知道妹妹给他的回答更令人吃惊,说自已看见白画的第一眼,就决定了,此生只爱白画一人!
但是,东方晓晓看得出来,白画对自已却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感,而且很明显白画的师姐也对白画有意。东方晓晓就和东方烈商量,吃饭的时候,借着喝酒向白画说明自已的心意。
结果吃饭前在白画身上闻到了寒雪染的体香,东方晓晓便临时改变主意,并且想出了把白画灌醉这么直接的方式,让东方烈在酒桌上一直让白画喝酒。
事情进行的出乎意料的顺利,不仅白画被灌醉了,寒雪染也因为给白画挡酒而喝醉了,这真是天助东方晓晓。
两人喝醉后,东方晓晓把寒雪染搀扶到客房休息,东方烈把白画扶到了妹妹东方晓晓的房间里。之后,东方晓晓又是给白画用湿毛巾轻轻擦脸,然后又是帮白画脱鞋,又是为白画洗脚。
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在最后一步上,东方晓晓还是迟疑了,可能是怕白画会讨厌自已吧。东方晓晓枕在白画的胳膊上看了白画一夜,一直没睡。
一直到了接近中午时分,白画有了醒来的迹象,东方晓晓才闭上眼睛装睡,奈何心中的娇羞不已,脸红的太过明显,一眼就被白画看出了是在装睡。还好白画没有盯着她看,不然东方晓晓都不知道自已要怎么坐起来整理衣服,然后下床。
此时的白画已经坐了起来,虽然头还疼着,但不影响白画思考,东方晓晓或许是对自已有意,但白画认为更多的是兄妹二人的走投无路,使得她们做出来这种病急乱投医之举。还好,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自已昨天喝酒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东方烈的不正常呢?到底是喝酒误事,还是昨天自已心情郁结,也想要喝醉一回呢?
等等!现在最重要的是...
咔,门打开,把站在门前发呆的东方烈惊醒,看到白画,立刻说:“画弟,你听我解释,这事是为兄做的不对。”
白画没有听东方烈说什么,反问道:“我师姐呢?”
东方烈没想到白画是如此反应,竟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愣了一下,回答说:“额,你师姐也醉了,应该还没醒吧。你放心,我来解释。”
白画依然语气直接,没有多余的字和表情,与其说在生气,不如说实在不想在这种事上纠缠,有点不耐烦,“不用,此事休要再提!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东方烈连忙摆手示好,“好好好,不提,不提了。”
“什么不提了?嗯?东方烈,你是不是又让我师弟做什么了?”
旁边传来寒雪染的声音,这正是白画此时最怕的事,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雪染姐姐,你醒了,能有什么事啊,就是多喝了一点呗。”东方晓晓从正屋里走出来,说话的同时端着茶盏向白画走来,“白画哥哥,喝点醒酒茶吧。”
然后又走到寒雪染身边,递上茶水,“雪染姐姐,你也头疼呢吧,给。”
“哼,我告诉你们,以后不许再让白画喝酒。”寒雪染说完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白画心中庆幸,喝茶的时候多看了东方晓晓两眼,但是东方晓晓却一直没抬头看白画。
此时已是中午了,太阳正当头,照的少女明媚,照的少年阳刚。
嘭嘭嘭。
“烈哥,晓晓,我打听到消息了,快开门啊。”院门被人敲响,紧接着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小树打听到消息了!”东方烈去开门。
让东方树进来后,几人又围坐在老树下的石桌边,坐的位置和昨天如出一辙。
东方烈问:“小树,打听到什么了。”
东方树犹豫了一下,隐晦的看了白画一眼,说:“我告诉了爷爷晓晓已经双眼复明的消息,让爷爷去族里为晓晓说情,族里说出了西门家娶晓晓的彩礼,是,是一枚天命果。”
“呵,彩礼?三枚天命果能是彩礼?这不是交易是什么?”东方烈紧握拳头,愤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