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它很喜欢我的,而且我也没受伤啊你就答应我吧”。
那样子活像一只小肥啾。
翌日,夏星儿腰酸背痛的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
商人就是商人,还真不做亏本的买卖。
夏星儿洗漱完果腹后男人从楼上下来像是要出去。
牛皮糖粘过来:“你去哪,又不带我”!
男人有些无奈:“乖,这次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我不”!
勒寒夜这回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不达目的不罢休。
豪华的KTV会所完美的掩盖了肮脏的地下拍卖场,暗黄色的灯光走廊有着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你带我来这里,是要拍什么东西吗”?
“嗯”。
父母走后勒寒夜曾清点过他们的遗物很多遍,唯独没有找到当年母亲最喜爱的那只翡翠玉镯。
后来在无意间才知道那只玉镯被自已的姑姑也就是勒韵梅卖到了黑市。
几经周折直到昨天他才得到玉镯会在今天的地下拍卖行拍出。
地下一层是地下赌场,二层才是拍卖行。
路过赌场夏星儿眼里晶光闪闪,像是一只闻到了鱼的小猫。
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要玩么”?
“要的要的”。夏星儿抬头很是欣喜,蹭了蹭他的手臂:“亲亲,我爱死你了!”
“嗨哟,寒爷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您老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啊”!
男人脸上的青蓝色獠牙面具在所有的地下场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除了青蓝他还有一副红色的,只不过样子不再是獠牙而是面具上变成了两只黑色犄角的恶魔。
这副面具只出没在黑道,和青蓝獠牙面具一样名声令人畏惧。
“你下去吧”。
勒寒夜无情的打断了赌场东家的马屁。
“好嘞,有事你叫我,小的随叫随到”。
这人再有钱也不至于一下就对几百万的筹码吧!夏星儿扶额。
地下赌场“不干净”但是人很多,拿着筹码夏星儿去了最容易的赌骰桌。
四周围满了人他们都在紧盯着摇晃色子的美女荷官。
骰盅停止在了赌桌上,荷官示意下注。
这种赌有两种,选择大或小。
押小的筹码越堆越多,而赌大的几乎没有。
可这些下注的人里就是有一个反其道而行之。
“我押大。”悦耳的甜声过后是众人哄堂大笑。
夏星儿满不在乎。
下注结束荷官笑了笑:“开盘”。
这怎么可能!三个六点竟然是大。
手握赢来的筹码狡黠的冲男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又去了另一桌炸金花。
似乎刚结束一场,这桌的荷官正在洗牌。
赌桌四周算上夏星儿一共四个人,每人都抽了一张牌。
下注后在荷官的示意下四人各自掀开自已的那一张牌。
夏星儿对面的大叔点数最大由他坐庄,给每人发下三张牌后赌局正式开始。
庄家明牌是三张同样花色的同花顺,其余两人分别是散牌和对子,除去夏星儿庄家现在最大。
一张牌翻开梅花六接着又是一张红心六,看牌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
“我赌100,这个小丫头绝对赢”!
“我赌500,她必输”。
“快,快,她开最后一张牌了”!
“是豹子,豹子!我赢了500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