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决定赴约,罗涛便没有了太多顾虑,依然一门心思的编那竹栅栏,整整一天时间,在一家三口的齐心协力的劳作下,所编制的竹栅栏已然堆得如小山那么高了。李长福和张燕子那边吊脚楼的建设也进展的十分顺利,短短一天时间,一层的地板已经铺好了。
吃过晚饭,罗涛独自去了狮子岩的密林,他要为晚上的比武做点准备。常言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张无忌不也是临到阵前学了张三丰的太极拳才战胜了玄冥二老嘛!
来到密林,罗涛心无他念,立即以天盘式席地而坐,练习起呼吸诀来,接着是环拱立身弓背式、出爪亮翅式,一直到天罡横练第七式---天音阵,目下的罗涛,经过长时间的刻苦习练,其功力已然大增,没运行一个小周天的呼吸诀的前七式的武功,所需时间已经不超过1个小时。
在整整运行了三个小周天的呼吸诀和天罡横练前七式后,罗涛一看时间,已然快9点了,赴约的时间到了。
只见他与不远处给他护法的黑瞎子耳语了几句,便一跛一跛的朝密林外面走去,不久,隔着罗涛数十丈远的地方,一个黑黑的不明物体也跟着走了出去,循着罗涛的足迹。
不一会儿,罗涛便来到了离怀山乡中心小学不远的地方,只见这小学地处镇子西边,远离闹市区,周围也鲜有居民居住,背靠着清水河,罗涛心说,您几位倒是真会相地方,这一会儿动起手来,倒也不至于扰民。
罗涛走近小学大门一看,门锁着,透过铁门的缝隙,俨然看见铺着熟料假草的小小的小学足球场上站着6个人。
不是鄂西五虎吗?怎么是6个人,罗涛不禁暗暗皱眉,当下发动听力,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我说大哥,这罗驼子不会是害怕不敢来了吧?”说话的是一个年约50的黑脸汉子。
“我说四妹,你确定纸条传给他了?”这时一个身量极长的男子说道,声音又极细,如同女人一般,听这声音却倒是分辨不出年龄来。
“我的轻功和暗器功夫你还不相信吗?我亲眼看见纸条打到他脚底下,才离开的。不过这驼子耳力倒当真不错,一听见声音便朝我藏身的树上看过来,要不是我闪的快,倒要被他看见了。”一个女子答道,听声音倒是显得年轻的紧,罗涛从远处看去,那女子穿着紧身衣,腰身倒是显得十分苗条。
“都别聒噪了,再等等,时间还没到9点钟了。”说这话的是一位长着花白胡须的老者,年龄应该在60岁以上了,其声如洪钟,倒是透露着其内力的不俗。
“几位师叔,师伯,你们可要给我报仇啊,这驼子上次在打蜡厂,可是让我丢尽了脸面。”
这时,一个年轻人说道。
打蜡厂,是刘正兴,就是上次在打蜡厂欺负黄群孤儿寡母的那个刘家村村长的儿子。好一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一次整的阵丈道大,这是要准备置我于死地吗?
“正兴小子,不可造次,那次是你不对在先,你欺负别人孤儿寡母还有礼啦?在说别人也未出手伤你,别人要是当真出手,我看你小子命早就保不住了。我们鄂西五虎向来行侠仗义,喜欢结交武林朋友,这次听你说这驼子武功高强,我们才前来拜会,有意结交,切勿再起复仇之念。”
长须老者说完,狠狠的瞪了年轻人一眼。
“二哥,你说你那师弟最近突然痴傻了,是否也与这罗驼子有关?”五人中个子最矮的一人问道,看来他有可能便是老五了。
“我那师弟平常无恶不做,仗着自已会点鹰爪功,又靠耍手段当上了村长,一贯的横行乡里,疯了倒是便宜他了,要当真是那驼子做的,也属罪有应得。”说这话的明显是被称做二哥的那人了。
听到这里,罗涛放下心来,看来这习武之人还是正义之辈居多,心下便有了结交之意。
罗涛当下不再犹豫,施展飞鹰展翅式,稳稳的落到了6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