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怎么会
他突然想起来她说要治好他,让他重回顾将军,所以那些药…
不可能…肯定是骗人的
他思绪混乱
(怎么样,这血包好吧?)
“嗯,很好,谢谢1001”
(切,现在能治疗了吧?)
“嗯”
下一刻一股清流包裹在脖颈处,剧痛感消失,她试着吞咽口水,也不会痛到无法吞咽了,就是伤口看着很吓人
她将药喝下,收拾好东西便带着焕碧焕云和几个亲卫往山上赶,她大概会在山上住半个月左右
顾安一连等了五天都没有见到她,不由开始觉得自已好像有些过分,可她以前那般对他,将他本来健硕的身体磋磨至此,他不过是教训了她两次而已
第六天,第七天她还是没来
而霜芙摇一直在山上忙着
直到第十二天,顾安开口询问青云,得到的却是个不确定的答案
(叮,当前厌恶值-40,当前厌恶值55)
(不是,他在意淫什么?一下子降这么多)系统甚至反复观看了几次
“不知道”霜芙摇摇头
第二日她才准备下山事宜,提前让人通知了青云,让她告知顾安
待下了轿撵还不待她进去陈子衿便找来
“臣拜见长公主殿下”
“陈小将军有何事?”
陈子衿左右看了一眼,霜芙摇瞬间明白他有不能泄露的要事要说
“小将军随本宫来吧”
待公主府的府门关上,陈子衿这才松了口气
“殿下,这是臣那日观摩了你所制作的火铳后自已试着制作的,但…是否安全暂不知…家父不同意臣使用此物,火铳是您制作,臣想来问问您”
火铳与火药一事由镇国公和陈将军以及工部尚书打理,因为这三方都是自已人,且是信的过的,陈子衿身为陈将军的嫡长子,自是到现场观摩过的
霜芙摇惊讶抬眸“你是说,你自已制作的?”
“是”
她伸手接过图纸
“你悟性当真是高,本宫记得,你只观摩了两次吧?”她抬眸轻笑,眉眼弯弯
陈子衿一愣,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她除了威严外还有其它情绪,第一次看她笑呢
“殿下谬赞了”
“东西可带来了?”
“有的,臣还将它拆卸了”
他从胸口取出一个布帛
“你倒是胆大,若有点意外,在胸口处炸开你可就危险了”
“家父不让碰,臣偷偷带来的”他尴尬摸鼻
待将东西取出,霜芙摇一件件观察,而后快速组装好
陈子衿瞪大了眼睛,这组装的太快了吧
“可以使用,只是威力小了些,可会用?”
“不…不会”他脸红了
霜芙摇起身站在离树远些的位置“过来,本宫教你”
“是”
待他站定,她站在他身后,抓着他的右手教他如何拿
“记住,要离自已远些,若对火铳不熟悉想使用,臂力一定要足够,否则会有危险,食指扣在这,拇指摁在此处,另外三根手指一定要用力抓住火铳”
“好,对准那棵树,摁下去”她带着他的手摁下,一瞬间破空声传来
她勾唇笑得肆意,眼眸都泛着开心
“去瞧瞧”
“嗯”他脸有些红,慌乱点头
待站定在树前,他惊呼出声
“如何?”
“这威力好生大”
他指着完全襄进树中只留了一点点火铳子在外面的痕迹
“嗯,你可要记住了,这东西现在只能保留,不能外泄”
“臣知道”他整个人都很兴奋,满满的成就感
“可会拆卸?”
“会,但是速度慢,不得要领”
“你来,本宫教你”
“是”
他坐在凳子上,火铳放在桌上,她站在他旁边弯腰
“想要拆的快又不会有风险,记住它这几个机关拆除位置,先拆前一,再拆后一,而后拆顶,将火铳子取出,再拆前二后二,拆中间,拆底,可明白了?”
“殿下可否再演示一遍”他挠头尴尬道
“好”她快速组装好,抓着他的手掌跟着她拆卸
“拆前一,拆后一,而后是顶,将火铳子取出,拆前二,拆后二,中间,而后是底,可明白了?”
“明白了,臣演示一遍”
“好”她再次将火铳组装
他拆的速度有些慢,不过步骤都对了
“你当真是悟性高极了”霜芙摇轻笑着感叹,怪不得能当男主
他抿唇低下头“殿下谬赞了”
“可会组装?”
“臣不得其要领,速度慢”
“本宫教你,看好了”
“嗯…”
……
“可会了?”
“会了,臣给殿下演示一遍”
“好”
陈子衿演示了一遍拆卸,又演示了组装
“不错,倒是个适合机关司的好苗子”
“臣就是喜欢捣鼓这些东西”他挠头尴尬道
“但要记得自已的安全,这些东西危险度也高”
“臣明白,谢长公主殿下解惑,臣告退了”
“嗯,焕云,送小将军离开”
“是”
霜芙摇就喜欢和这种聪明人打交道,看着他的背影轻笑着转身,视线和站在那的顾安对上
她抿唇,笑意落下,有些小心翼翼“安安…”
“呵,水性杨花”他蹙眉,厌恶的看着她,转身离开
霜芙摇脸色一瞬间苍白,心口刺痛
(叮,厌恶值+30,当前厌恶值85)
(对不起宿主…我刚刚看你们弄火铳,没…没注意到他)
“没事”
到了午膳时间,她端着膳食和药进入
她沉默着喂他,他倒是没有为难她,乖乖吃下
“我替你针灸,将你身上的瘀血清散一下”她拿出胸口的布包,里面有许多金针,她取出其中一根
“呵,我怎么知道公主是否有下毒呢?”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霜芙摇抿唇在手上扎了一下“你看,没毒的”
“公主要不然还是将这些银针都试试?不然我怎么确定有没有毒?”
(太过分了,这哪是季怀安,这是容嬷嬷吧!霜芙摇,你可不能听啊)
“不,我还真该听,是时候多下一些猛料了”我的怀安还在等我
(我不管你了,哼)
“好,我知道了”她扯着苍白的笑,拿起下一根银针,很快手上出现密密麻麻的针孔,每一个都有些许血溢出
三十根一样粗细的,十五根粗细不一的
“可以了,没毒”
顾安瞧着她苍白的脸,心中更加烦闷“沾了你的血,太脏了”
她起身离开,半个多时辰后才端着两碗东西进来
她将银针放入其中一个碗,而后拿小夹子一根根夹到另一个碗中,最后又放在干净的布帛上
“可以了,很干净”
他没再闹腾她,取下寝衣躺下将后背露出
他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会医术,反正他就烂命一条,要拿拿走便是
她安安静静替他施针,针孔不断有颜色很深的血珠冒出,她拿出帕子擦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