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老鼠的身上出现了一个她很陌生的词,Animagus是什么?
看构成,似乎是从动物(animal)变形而来的,可神奇动物名目下根本查不到这个阿尼马格斯……
是因为它不是神奇动物……
还是说她好不容易开启的图鉴就是错误的?或者是有缺漏的?
至少这意味着图鉴并不是万能的。
毕竟,遇到她看不懂单词就完了。
希德没有随便说,系统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很重要,是它在她死后给了她一次新生的机会。
她隐约觉得它的存在对于她来说是很特殊的,但她其实对于系统什么东西都没有弄清楚,不知道它是好是坏……它似乎也跟她经常做的那个噩梦有关……
她其实是很害怕那个噩梦的,也很害怕身体的系统。
她猜想她脑袋里的系统是不是就是一种魔法?
她不知道自已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系统——她其实根本不想去攻略那么多人,她知道一个人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上她,即使从中挑选一部分也足够花掉她的很多时间。
她也永远不会为了好感度去做一些违背自已意愿的事,她忠于自已。
该死!她重活一次,了悟生命与时间的可贵后,尤其是得知自已获得了步入魔法世界的资格后,有那么多想做的事。
她为什么非得要把时间浪费在研究怎么让别人喜欢她?
可虽然系统并没有什么惩罚,似乎越来越频繁的噩梦依旧令她痛苦,一种焦虑时时刻刻地被刻在她的头脑里,她必须先做些什么试探这个系统。
当一个人失去别的检查手段的时候,唯有疼痛才能真实地警示他身体出现了问题。
希德从来都不是不敢放手一搏的人,她只是不喜欢孤注一掷的感觉。
寄生,想想吧,听着多毛骨悚然!
至于系统开启的图鉴,希德还没有证实它的可靠性。
即使它是珍贵的,对于她来说,能有拥有那便好好地从中汲取知识,如果失去,那便失去,她只会叹息一句,但她依旧相信,没有图鉴后,她依旧可以只凭借自已做到。
暗自记下阿尼马格斯这一个单词后,她决定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上学期间关注一二,或许能够找到困惑的答案。
穿过如同一面巨大的魔镜的黑湖。
在开启麦格教授的好感度界面后,一扇巨大的、金碧辉煌的大门打开后,庄严华丽的礼堂进入众人的视线。
希德还从未亲身前往过如此精致而充满史诗感、宏伟的魔法礼堂——天花板是星空,千百支蜡烛照亮了整个礼堂。
希德等一年级新生们一跨进礼堂就被一群人(有教授还有高年级的学生们)注视。
希德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教授席位的蝙蝠教授。
上次不愉快的结尾一点也没影响到她的心情,她哭也不是因为斯内普教授,纯粹就是……被自已蠢哭了!
她大方地向斯内普教授打了个招呼,然后下一秒就见他主动跟旁边的紫色围巾头教授聊天,看都没看她一下。
……算您狠!
[*西弗勒斯·斯内普好感度+1]
真幼稚啊,希德在心里发出啧啧声。
“那么接下来,我念到谁,谁就上前戴上分院帽。”
稀稀疏疏的声音在下面叫。
“不用考试,也不用跟火龙搏斗!”
考试她懂,但“跟火龙搏斗”是什么意思啊!
麦格教授一看就是个严肃而正派的女士,她一板一眼地打开学生名单,喊了一句:“Silence!”。
“汉娜·艾博——”
老旧的,希德怀疑是不是已经发臭的分院帽高声喊出“赫奇帕奇!”
一阵掌声响起。
等等……这个分院帽该不会那种能够读心的魔法物品吧!?
希德不得不感觉紧张,意识到这一点似乎是最有可能后,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身上怀有的不可被人知的秘密太多了。
分院帽的读心究竟能够读到什么地步……
希德现在后悔了,她不应该为自已能够进魔法世界而那么早就快乐跟安心。
难道就没人跟她一样,对于被读心这件事那么反感吗!?
希德生无可恋。
……
赫敏如愿以偿地被分到格兰芬多,她一脸得意地走向格兰芬多桌子,还回过头看了一眼希德。
希德正替她高兴地鼓掌呢,就看见棕色头发的小女巫回头,朝她无声地说了句:“加油,我等你。”
良心开始痛了!
“……劳伦斯·赫奇帕奇——”
麦格教授显然对于这个姓氏也感到惊诧,一排坐着的教授,甚至最上面的校长都看向了从人群里走出来的男生,赫奇帕奇的桌子沉默了一秒后炸开来了,窃窃私语声愈演愈烈。
“Silence!”
麦格教授不得不再喊一次。
“劳伦斯,戴上分院帽。”
姓赫奇帕奇的要是被分到了其他学院就搞笑了,希德在心里不嫌事大地想。
“拉文克劳!”
噗——
赫奇帕奇站起来一个涨红了脸的男生,他看着麦格教授,大喊:“不可能,赫奇帕奇怎么可能没被分到赫奇帕奇呢!”
格兰芬多的桌子那边两个红头发高个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男生欢呼起来,大叫:“拉文克劳——”
“——拥有了赫奇帕奇!噢!兄弟,你听见了吗!?”
“我想,我听见了,谢谢你的关心,兄弟,我耳朵还没聋。”
麦格教授来不及发话,分院帽抢先一步:“噢,我想我的决定是正确的,非常正确!”
劳伦斯倒像是没发生什么一样,没搭理那个赫奇帕奇激动的男生,自顾自就向拉文克劳的长桌走去。
接下来哈利这个大明星进了格兰芬多,罗恩也是。
格兰芬多恐成为本次分院的最大赢家。
“希德·缪瑞尔——”
哈利、罗恩还有赫敏都盯着看,赫敏嘴里念念有词,“格兰芬多……格兰芬多……一定要是格兰芬多……”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朝前进了几步,突然感到一股冷意,那是一种极古怪阴森的恶意。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是真实的,还是她实在太害怕被分院帽读心了?
希德浑身一抖,脑子很混乱。
“怎么了?”
希德在心底告诉自已冷静,对一旁询问的麦格教授摇摇头,小声回复了一句:“教授,我没关系,我就是……第一次分院有点紧张了,只是一点。”
麦格教授点点头,说了一句:“别担心,把分院帽戴上就好。”
她戴上分院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