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贱妇人的脸也渐渐越来越黑。
当即破口大骂:“都给老娘闭嘴,关你们什么事。”
“还有你,我看你这个寡妇带起个拖油瓶这么多年了。”
“好心问一下怎么了。”
“难怪你这么多年没有男人要你。”
林安言把手里的床单砸到桶里面随后挽起袖子。
还没有挤干水份的床单一下砸下去发出沉闷的声响。
吓得在场除了林安言和嘴贱婆子以外的其他人头皮一紧。
在场还有两个男的在洗衣服。
一看情况不对相互对视一眼。
马上提桶跑路。
这种情况,不跑不行啊。
周围看人热闹的妇人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分两拨人去劝。
离嘴贱婆子最近的人立马拉着她去了旁边:“你说说你,最开始还不是你嘴贱,那个喊你多嘴去说别人的。”
“你说归说嘛,提别个死了的男人干什么。”
“提别人男人的名字还还喊别人找下一个。”
“你这不是纯纯找打吗。”
刚刚帮林安言扭被套的妇人也拉着林安言劝道:“乐乐家的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哎,这叫什么事啊。”
“她就是嘴贱,你别理她。”
林安言也不是很想去打人的,毕竟自已现在一个人带着周长乐住在这里。
周围没有一个亲戚。
村里面这些人别看是上来劝你的,其实内心还不是偏袒那个张桂花。
要是这关系弄矛盾了对自已对乐乐来说都不好。
特别是乐乐,不知道要受到多少欺负。
林安言想着想着心里有一个想法:“张桂花,啧啧啧。”
“难怪他们都在说你...”林安言边说边用隐晦的目光扫射那个嘴贱的张桂花。
“啧啧啧。”
“难怪。”
“还真是这个样子。”
林安言丢下这几句让人遐想的话就提着东西走人。
至于那个他们,是指谁,林安言也不知道。
至于有没有人说她,林安言也不知道,但是林安言不知道,不代表在场其他人不知道。
张桂花正被林安言丢下的这些话砸得一脸懵。
见林安言要走,张桂花立马跟上,还伸出食指指着林安言。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给我站住,给我说清楚。”
林安言就当没听到提着东西径直往前走。
而张桂花没有追上来,被人拉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气急败坏的张桂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安言走远。
最后她把怒火转向了在场其他人。
“你们什么意思,她说的什么意思。”
“说话呀。”
在场有的妇人不敢躲避着张桂花的视线,有的甚至低头拿着衣服开始搓。
张桂花是相信的林安言的话,就这样愤怒的看着其他人。
有人受不了,三两下搓完衣服就提桶跑路。
不跑不行啊。
刚跑到一个拐角,就被人拉住了。
“哎,她婶,什么情况。”
是刚刚跑路的两个男人。
“哎呀,还能啥子情况,没得眼睛看啊。”
“眼睛不要就捐了嘛。”
说完这句话提着桶就跑。
被莫名其妙骂了的两个男人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妇人跑了。
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然后就看到又有人来了。
又不怕死的去拉着人问。
得到的就是一句高冷的:“滚远点。”
两个男人:?
然后又看到有人来了。
“滚。”
......
就这样,他们得到了无数句:滚。
有一个男人疑惑道:“不是,她们今天吃火药了呀。”
另外一个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摇摇头。
这妇人吵架无非就那么点事情,那么点手段。
不就是,你踢我,我踢你。
你抓我头发,我挠你眼睛抓你鼻子嘛。
怎么今天这么不一样了。
......
林安言最开始犹如战斗成功的母鸡,雄赳赳的走了。
可到了没人的地方整个人的精神气就立马没有了。
在太阳的照耀下也感觉浑身发寒。
浑身低气压的林安言看着远处工作的挖机,又看了看家。
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长乐还在太阳下晒着。
只不过也没有笨到不会补充水分。
等林安言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把花花的伞立在坝子上。
露出端着坐着的双腿。
看着安然无恙的女儿林安言心里终于一暖。
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乐乐一个亲人了。
她一定要保护好她。
走到家把装衣服的桶放下就回屋去拿衣架来晾衣服。
水桶落地的声音把神游太空的周长乐吸引了回来。
移开伞看到是林安言回来了周长乐就把伞收起来,端着板凳回屋。
然后和林安言一起晾衣服。
晾衣服途中周长乐感觉林安言浑身气不对,就关心的问林安言:“嘎嘎。”妈妈。
这声鸭子叫把林安言原本还有点郁闷的内心整得豁然开朗。
好笑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些慈爱:“谁家鸭子在叫呀。”
“嘎嘎。!”妈妈!
周长乐生气了,双手叉腰皱着嘴巴和鼻子喊妈妈。
只不过喊出来自然也是鸭子叫。
林安言:好好笑怎么办。
做为一个母亲的良心林安言忍着自已的嘴角,努力不让嘴角上扬。
“好好好,是妈妈家的,是妈妈家的小鸭子对不对。”说完林安言还伸手去捏了捏周长乐的鼻子。
周长乐就扑到林安言怀里撒娇。
妈妈有点臭臭的,好像生气了。
有坏蛋惹妈妈生气。
周长乐有一个特别的点在于她可以通过林安言身上的味道知道她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开心的时候就是那种让人心安的味道,很像自已喜欢的桃子味。
不开心的时候就是臭臭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臭。
周长乐在林安言怀里想着:今天要听话,不能惹妈妈生气。
突然周长乐使坏般的伸出爪子去挠林安言的胳肢窝。
胳肢窝有痒痒肉。
林安言在周长乐碰到自已痒痒肉的时候就忍不住了。
“哈哈哈,乐乐。”林安言笑得无力推开周长乐。
“不准挠妈妈的痒痒肉。”
时间过得很快。
林安言也不再想起河边发生的事情。
现在正在厨房和周长乐一起做午饭。
今天中午吃番茄滑肉。
江寻一早起来就在和外面的施工队伍对接工作。
忙的脚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