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时荔守着假结婚证过了俩年?”
众人议论纷纷。
时荔露出一抹苦笑,自已不惹别人,但是这些人非上杆子找骂啊!
要不是看在沈爷爷生日宴的面子上,她早火力全开了!
还等你们车轮战!
“时荔!你休要胡说!赶紧回去!”
时建国气急败坏。
“时建国,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三天前我们刚断绝父女关系,我和你时家毫无瓜葛,我丢脸和你有什么关系!”
时荔毫不留情地回击,目光冰冷。
时建国气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他没想到时荔能在这种场合和他对着干!
“你这个不孝女!”
说着便扬起胳膊,狠狠地打了下去!
众人皆吓了一跳,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响声没有传来。
时荔眼疾手快,抓住时建国的手腕,用力一推,时建国便踉跄后退了几步。
“当当当!“”沈老爷子用拐杖敲击着地面,神色严肃!”
“住手!就算时荔和彦白分开,她也是我的孙女!我相信时荔不会买假画!时荔这孩子的品性我了解!”
“爷爷,你别被她骗了,她惯会伪装?”沈彦白急切地说道。
时荔冷笑一声,“沈彦白,你有什么证据说这是假画?就凭时柠的几句胡言乱语?还是你那可笑的偏见?”
“这还用说?你时荔哪来的本事能弄到王明远大师的真迹?”
沈彦白不屑地哼道。
“哼,你不知道不代表我做不到。”
时荔挺直了脊梁,目光坚定地环视众人。
此时,场面陷入了僵局,众人也开始窃窃私语,不知该相信谁。
这时候人群中走过一中年男子,“老爷子,可否让在下看看此画,在下是古董鉴定师!”
“这不是海市最厉害的鉴宝大师苏玉山吗?他出面,真假自然骗不了人!”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大家纷纷附和起来。
时荔神色淡定,微微侧身让开位置。
沈彦白则双手抱胸,一脸笃定这画是假的。
苏玉山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接过画卷,仔细端详起来。
他的眼神专注而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众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他的鉴定结果。
时柠在一旁暗自祈祷这画是假的,时建国夫妇则是一脸的忐忑。
过了好一会儿,苏玉山终于抬起头,脸上露出了赞赏的笑容。
“此画确为王明远大师的真迹无疑!这画笔触细腻,用墨精妙,落款印章皆无差错。”
众人一片哗然,时荔嘴角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看向沈彦白和时柠。
时柠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时建国夫妇也尴尬不已。
“原来这画是真的啊?”
“这时家丫头怎么看起来如此大手笔呢?她父亲不过才送了百万左右的礼物!”
“是啊!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沈彦白则有些惊讶,但还是嘴硬道:“就算是真迹,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怎么能得到如此珍贵的画?”
时荔冷笑一声:“沈彦白,我怎么得到的画与你无关。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我,是不是该向我道歉?”
沈爷爷这时开口说道:“彦白,你误会时荔了,快向她赔个不是。”
沈彦白脸色阴沉,极不情愿地说道:“对不起!”
时荔哼了一声:“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以后你少在我面前晃悠,和狗皮膏药似的!我看着心烦!”
“你……”
沈彦白看着爷爷瞪她的眼神,憋回了后半句话。
宴会照常举行。
很快,人们就将方才的插曲抛诸脑后,开始尽情地吃吃喝喝,彼此交流起来。
毕竟,很多人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结交权贵,说白了就是为了生意上的往来与拓展。
时荔只觉无趣至极,一个人端着红酒悄然离开会场,来到园中游泳池旁。
没多久,身后便多了一人。
“时小姐,怎么一个人躲这里来了?”
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悠悠响起。
时荔一转身,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还真是甩不掉的膏药!
烦!
“姜小姐,不陪你的彦白哥,跑这找我,有何目的?”
时荔不疾不徐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慵懒。
姜思若一怔,“时小姐,误会了!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警告你,既然公开离婚的事,以后就不要再纠缠彦白哥了!”
时荔冷笑几声,“姜思若,你是眼瞎吗?你看不到是他在纠缠我吗?我烦得很,知道吗?”
“你……你怎么能这么粗鲁,难道彦白哥会不喜欢你!”
姜思若气得声音发颤。
时荔看着眼前一副小白花模样的姜思若,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反胃之感。
“我感谢他的不娶之恩,感谢他的不喜欢!你们两个人呢,刚好般配,渣男配绿茶,天长地久,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时荔说罢,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沈彦白从远处走了过来,时荔转身的时候余光也瞥见了。
“时姐姐,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就算你记恨我,也不该如此骂我啊!”
姜思若的声音尖锐起来,音量也变大了些。
随后,她拽起时荔的手,向自已身上推过来。
扑通!
两人一起摔入了泳池中。
沈彦白亲眼见到时荔伸手推了姜思若,他气愤地大步跑过来。
迅速脱掉衬衫,一个箭步扎入水中。
时荔在水中呛了两口水,她双手不停地在水里扑腾着。
看着沈彦白游过来,又看着他抱着姜思若在那里大喊,时荔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真的不会水,小时候学过两次游泳,都因恐水而放弃了!
沈彦白是不会救她的!
宾客中有人听到声响后,跑了过来。
就在时荔渐渐下沉时,有人跳入水中,一把将她捞了出来。
是苏家的二公子苏兆龙。
“咳!咳!咳!”
时荔被救上岸后,不停地咳嗽着。
她浑身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沈彦白抱着姜思若冲了过来,大声质问时荔:“时荔,你为什么要推思若入水?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