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白真的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
直到一个小时后,一切才风平浪静。
二人缓缓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沈彦白的助理王秘书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王秘书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文件“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此时,时柠头发凌乱不堪,口红早已消失不见,旗袍领口的扣子还没有系好,春光若隐若现。
沈彦白正低头系着白衬衫的扣子,胸前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肌。
时柠脸色顿时一阵慌乱,急忙转过身去。
沈彦白的脸上满是尴尬。
时柠则是又羞又恼,手忙脚乱地匆匆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对……对不起,总裁,我……我不知道……”
王秘书结结巴巴地说道,手忙脚乱地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狼狈地退出了办公室,还不忘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沈彦白和时柠,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
沈彦白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道:“时柠,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们不该在一起的!”
时柠的眼眶泛红,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彦白哥,我是真心的。”
沈彦白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说:“但我不能对不起思若,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我会补偿你的!”
说着,他拿出一张支票,快速地在上面写了起来。
“这是二百万!希望你就当没发生过!”
时柠泪水夺眶而出,歇斯底里地喊道:“彦白哥,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沈彦白别过头,不敢去看时柠,冷冷地说道:“你回去吧,时氏集团的事我会考虑。”
时柠红着眼眶,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办公室。
沈彦白则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纠结之中,他不停地在办公室里踱步,心中懊悔不已。
沈彦白还在愣神中,姜思若的电话打了进来。
“彦白,你在干嘛呢?”
姜思若甜美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沈彦白心中一紧,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没,没什么,刚忙完工作。”
“那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呀?”
姜思若撒娇道。
“好,我来安排。”
沈彦白应道,可心思却还停留在刚刚和时柠发生的事情上,根本没心思去想晚上的约会。
挂了电话,沈彦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另一边,时柠走出时氏集团,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支票,眼神里满是愤恨。
“沈彦白,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时柠暗暗发誓,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
而此时的时家,时父正焦急地等待着时柠的消息。
“怎么还不回来,这死丫头不会搞砸了吧。”
时父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不停地叹气。
时柠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父急忙迎上去。
“怎么样?沈彦白答应帮忙了吗?”
时父急切地问道。
时柠没有回答,径直跑回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时父在门外大声叫骂:“你个没用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时柠母亲柳氏敲门进去询问情况。
时柠抽泣着便把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柳氏听完,怒不可遏,气得直跺脚,“这个沈彦白,真是个混x!占了我女儿的便宜,还想拿钱打发!简直是无chi之极!”
时柠抽抽搭搭地哭泣着说:“妈,我现在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柳氏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恨声道:“女儿,别怕。咱们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他沈彦白必须为他的行为负责!他休想拍拍屁、股就走人!”
“可是,妈,他心里只有姜思若,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时柠满脸泪痕,神情绝望而又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柳氏冷哼一声,“哼,他既然和你有了这层关系,就别想轻易脱身。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娶你进门,只有这样,时家才有救,你也才能有个好归宿。”
时柠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迷茫,“妈,真的能行吗?我怕……”
柳氏紧紧握住时柠的手,目光坚定,“柠儿,你听妈的,咱们先这样……然后再那样……”
母女俩在房间里低声密谋着,房间里弥漫着阴谋的气息。
而另一边,沈彦白为了应付姜思若,强装镇定,脸上努力挤出笑容。
但内心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暗潮涌动。
姜思若秀眉微蹙,目光中透着怀疑,“彦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感觉你今天很“”不对劲。”
沈彦白赶忙摇头,强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没有,思若,别多想。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彦白,晚上我去你那里好不好?”姜思若呷了口红酒道。
“那个……思若,今晚不行,爷爷今晚上让我去他那一晚,明晚在陪你好吗?”
沈彦白有些心虚。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姜思若看见他身上的痕迹,否则非炸窝不可。
“那好吧!”
“彦白,明天就是爷爷生日了,都准备好了吗?”
姜思若抬眸看向沈彦白。
“都准备妥当了!邀请函也都发出去了!”
“时荔……她也会来吧?”
“不用管她,来又能怎样?我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在海市最大的古董店。
“张叔,你们这有没有好一点的字画或者瓷器?我想找一个!”
时荔清脆的声音响起,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戴着眼镜的张叔立刻起身,脸上满是惊喜,“荔丫头,你来了啊?是要送人?”
时荔轻轻点点头,“沈家爷爷明日生日,我给他选个礼物!”
张叔热情地拉她过来坐在沙发上,眼中满是亲切。
“荔丫头,你可好久没来了?我正想找你呢?”
“张叔,找我有事?”时荔好奇地问道。
“当然有事,你过来看看……”
说罢,张叔起身去后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幅画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