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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何昱毕业于北影导演系,父母在他十岁那年空难离世了,从小他就跟着自家姥爷生活。
庄老爷子年纪大了不爱动弹,每日里就喜欢泡上一壶养生茶,躺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种种地,偶尔看一看五六十年代的电视剧,来缅怀一下逝去的青春年华。
就在两周前,老爷子在睡梦中安然离世了,享年八十六。
何昱处理完老爷子的身后事,近期也没什么好剧本要拍,索性就留在四合院里过起了按部就班的养老生活。
…………
何昱懒洋洋地躺在南书房门前的树荫下,随手打开老爷子生前正在追的电视剧。
他打算在他姥爷过‘五七’时,把后续的剧情给他说道说道,省的老爷子走的都不安心。
为了更好得解读这部作品,他还托朋友拿到了原稿复印件,原稿里倒是交代了一些事情,看的何昱气血上涌脑瓜子嗡嗡地。
好一个禽满四合院!
好一个苦逼的男主何雨柱!
一个不靠谱见了寡妇就走不动道的恋爱脑爹—何大清!
一个喜欢慷他人之慨处心积虑天天给他洗脑挖坑的道德天尊—易忠海!
一个妖娆风骚爱装柔弱心机深沉的白莲花俏寡妇—秦淮茹!
一个自私贪婪刻薄寡恩好吃懒做的亡灵召唤师—贾张氏!
一个受尽委屈卧薪尝胆一心想离开这个吃人漩涡的小可怜—何雨水!
何雨柱就是个被一群禽兽套牢的极品血包!
他人生的意义就是喂饱一只只白眼狼。
何昱看的烦躁,放下平板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跳上改装过的高尔夫球车直奔东跨院,东跨院好好的大花园,早就变成了地面积约有三亩左右的农田和鱼塘。
那是庄老爷子特地找人规划开垦的,美其名曰忆苦思甜、不忘初心。
何昱慢慢悠悠地走在田埂上,顺手打开自动喷水器,雾濛濛的小水珠落到空中幻化作了一道道的彩虹,消散在绿叶之中。
鸡舍里大约有十几只母鸡和六只大公鸡,大公鸡们趾高气扬的正在巡视领地,而母鸡们忙着生蛋。
何昱无视对他咯咯咯叫唤个不停的母鸡们,极为自然的把它们窝里新下的十几颗鸡蛋都给一锅端了。
从储藏室出来,走了几分钟就来到了一个大鱼塘,里面杂七杂八养了很多种类的淡水鱼。
拿起一旁的鱼竿,何昱静下心来开始钓鱼,可惜今天运气又极差,还是没一条傻鱼肯上钩。
加上今天,他已经连续三天唱了空军计。
何昱想着要不要明天加一点小鱼苗进去,也让这些老油条们有点危机意识。
不曾想起身离开时,突然一阵眩晕袭来,人狠狠的往前倒去。
额头和铁皮柜相撞,剧痛让何昱再清醒了过来,鲜血直流,没入了他衣襟之下的玉佩之中。
…………
朦朦胧胧间,何昱好像听到了不远处有两个男人在说话,可他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
他猜想他现在应该是在医院了吧,随着时间的推移,说话声音越来越清晰。
“大清,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就这么把两个孩子留在京城,你和那白寡妇去保定过日子?”
“嗯,老易你和聋老太太说的对,我也应该为自已考虑了。柱子年纪不小了手上又有真功夫,他在鸿宾楼已经是二灶师傅了,完全能养活自已了。我再给他留些钱,也够他将来娶媳妇用了。”
“至于雨水我每月给她汇十万生活费,就是雨水现在还小,平日里还要多麻烦你和你媳妇多照看一下。”
“老易,这封信你收好,明天一早帮我交给柱子,我在信里已经和他交代清楚了。”
“哎,老易啊,说真的我也不容易,我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哪能天天独守空房,雨水妈去的早,我总要找块地种吧,不然我的宝剑都要生锈了……”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清啊,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你让一个半大小子带着5岁的孩子过日子,多少是有些不靠谱的。”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但凡能想到别的办法,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也不想的老易,我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现在也该为自已活一次了。再说,我也留下了足够的钱给柱子他们。”
“你真的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吗?”
“你有没有想过孩子们的感受?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吃饱肚子,更是需要长辈在身边给他们张罗。”
何大清没有回答,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我知我很自私,可我是真喜欢白妹子。老易,我倆孩子就拜托你照看一下了!”
易忠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似是同意了何大清的请求!
何昱总算是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这么傻缺了,感情这还是遗传基因在作祟......
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何昱不得不接受自已成了大怨种何雨柱。
太特么无语了!
他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
他一个知名导演,除了私生活乱了些,感情史丰富了些,他又没有强迫过人,凭什么让他穿成了大怨种何雨柱!
他的四合院,他的大平层,他银行卡里的九位数存款……
想到这里,何昱不禁悲从中来!
他想回家!
他要回家!
突然!
何昱直接回到了四合院中,好似刚才就是一场离奇的梦境!
可渐渐的他发现了不对劲,这里安静极了。
没有风声,没有鸟叫,更没有母鸡的咯咯声。
走去鸡舍一看,母鸡们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怪渗人的。
何昱心神一动,立马又回到了床榻上,反复几次后,他认命了!
他是真穿越了!
耳边传来了脚步声,貌似客厅的那两位正往房间里走来。
“没事,大清。柱子没有醒,估摸着就是翻身动静大了点。这孩子喝了加了料的鸡汤,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吧。”
何大清松了一口气,“哎,不是我一惊一乍,要是柱子突然醒过来,我哪里还能走的了……”
“行了老易,你回去休息吧,我收拾一下还要去赶火车。”
易中海离开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后院。
叩叩叩!
“谁?”嘶哑干涩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干娘,是我,小易,您开开门。!”
吱嘎一声,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