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能作为附庸的新体系，难怪胡泽毫不待见。
不过年华很开心，胡泽手底下也有一个废物体系，这样就平衡了。
人就是在比较中生活下去的。
不怕兄弟过得苦，就怕兄弟开路虎。
“嘻嘻，不用担心，放下，放下就好了，不要因为无用的东西伤害自已……”
年华说了很多，如果没有那个大笑脸的话，效果会更好。
看见年华开心的面庞，胡泽放下心来，这一劫算是度过去了。
在绝对了力量差距下，胡泽的机密技巧无法发挥作用。
在双方差不多层次的空间能力下，他想要逃离都很难。
胡泽可不想浪费时间在无意义的战斗上。
年华见自已的唠叨胡泽不在意，就直接停下了，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所以，胡泽，你究竟选择什么道路，空间？本源？心灵？还是精神？”
“我是御兽师啊。”这次轮到胡泽回避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年华很认真，她实在是太好奇了。
胡泽依旧没有正面回答，他选择了自已最擅长的反问：“年华，你觉得强大的力量是什么？”
“诅咒，信仰，罪恶。”
“还有么？”
“元素，生命，血脉。”
“还有么？”
“空间，时间。”
“还有么？”
“世界。”
“世界之外呢？”
“虚无。”
“嗯差不多了，力量本身没有差别，只是看使用的人。我的路早已决定，不会被任何人改变，也不会被任何人阻止。。”
“咦？是什么，虚无，世界，还是其他？”
“以后就知道了。”胡泽卖了个关子。
“快说说啊。快说说啊…”年华开始了从未出现过的烦人模式。
“…让我们干正事吧。”
胡泽打断了年华的施法，看向了来者。
“参见两位主人。”
曲荷回来了，来到胡泽他们面前，跪地叩首。
这次被打断年华并没有生气，本就等着曲荷呢，顺便玩玩罢了，正事更重要：
“曲荷，放弃所有抵抗。”
“遵命。”
曲荷将自已身上的所有防护解除，灵魂也主动陷入自我封闭状态，整个人仿佛死了般趴在地上。
年华来到曲荷身前，在她身上打下几个封印，防止她之后疼的跳起来。
胡泽也用自已的方式将曲荷的所有感知封印起来，这就是魔幻版的打麻药。
经过这些处理后，即使将曲荷的灵魂丢入搅拌机搅成碎末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做好准备，年华就用精神力将曲荷托起，与胡泽一同转移到了庄园的实验室里，开始了他们的实验。
这个高规格实验室，在建成一个多月后终于迎来了第一场实验。
.
“胡泽，要切片么？”
“要的，让我先摆一个生命力法阵出来，这样不管之后出现多重的伤都可以恢复如初。”
“那灵魂要切片么？”
“要的，罪恶系最重要的就是灵魂，我需要仔细研究她那异变的灵魂。而且灵魂的自愈能力很强，我们完全有能力将她拼回去。”
“那要做到什么程度？”
“身体切到生命力能够恢复的程度，灵魂切到我们可以拼接的程度。”
“还要考验操作能力的么，那就我来切吧，你来保底。”
“就这样，先将曲荷进行一个备份吧，这样出了意外也没事。”
“咦，我们还会出意外么？”
“正规流程。”
“好吧。”
“……备份完毕。”
“那我就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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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法依旧坐在他的特等席上，观察着胡泽的行动。
这次的两种能量十分有趣，算是胡泽合格了。
虽然不合格也不会怎么样，但是万法现在的身份可是见证者啊。
他将记录胡泽的一切，这可是要收入大库的，这些资料会成为后来者的参考。
作为“史官”，他可是有资格加入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小个人见解。
“空间能量，与心灵之力还是很有意思的，没想到胡泽竟然在这个层次就能够发现这两种无限能量。
本源之力也很有趣，即使是我也无法将这种个人能量单独创造出来，这种能量只能通过胡泽才能获得。
空间能量自不用说，作为空间最根本的组成部分，我相信，即使是你也没有注意到空间能量这种东西吧。
杂易脆，纯至坚，心灵之力的用途可不仅仅是转化情绪力，就拿侵染性来说，心灵之力的侵略性要比所谓的罪恶之力强大几个档次，罪恶之力还是无法与心灵之力相提并论的。可惜胡泽不再研究了，不然肯定能挖掘出心灵之力真正的用途。
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按照老计划，还是拥抱新未来，选择心灵之力，或者直接选择对手的新空间体系？”
“…”
“说吧，作为前辈，现在的我还是可以给你一点建议的。如果你想要修行心灵之力，我可以直接给你其他世界完善的心力修炼法，帮助你直接理解这种能量。如果你想选择年华的新空间体系也无所谓，这条体系直通无限，但是你和她的战斗就会落入劣势。如果选择老计划，想要五系同修也是可以的，反正时间在你这。”
“…”
“你不知道么，有时候沉默也是种答案，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选择。莫非你以为胡泽不会出手？”
“他不会出手的。”画外音终于出声了。
“咦，不错嘛，这么快就发现自已被骗了，不过，无所谓，改变已经发生了，放心，我从不坑人，你会是改变的受益者。”
“…”
“选择这条道路，看来你还是很害怕胡泽出手的，即使你知道胡泽不会出手。”
“…”
“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放弃你那最为重要的时间优势。原本选择五系同修，你会获得大量时间，你能够利用这些时间完善自已，弥补细小缺漏，获取微弱的优势，毕竟年华现在还在野蛮生长。快速拔高自已应该对你没有好处吧。”
“…”
“看来你很信任胡泽啊，信任他这个外来者，也信任他创造出来的新体系。”
“命定之人。”低语，即便是低语也能听出无奈，打不过就只能加入了。
“本源之力啊，独属于胡泽的能量，这就是你的选择么，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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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进行实验的胡泽怎么也想不到本源之力的三号实验者竟然会主动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