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有田再次气机锁定他们。
他们只能再祭法宝,又是“嘣,嘣,嘣”的爆碎。
两个大帝都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这回大家拉平了,因为大家都吐了。
“唵吽”……
又是不到两毫秒半时间!防御法宝?没有了!只有攻击法宝。
攻击!为什么我们不攻击?那该死的“唵吽”妖兽!干扰太大了。
两个大帝心中又不知道骂得有多脏了。
但是现在只能先升起防御护盾,又是“嘣,嘣,嘣”的爆碎。
他们又都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果然是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没办法,他们法力支撑起的防御护盾,已经到极限了。
“唵吽”……
机会来了!宝贵的两毫秒半!
一个大帝猛然发动了攻击,然后才升起防御护盾。
只见一粒花生米瞬间穿过灵气洪流,越过他尚未形成的大招,击破他的防御护盾,继续击向他的头。
他根本来不及躲闪,花生米就如金刚钻头一般,飞速旋转,钻入了他的脑袋。
在他调动全身灵气法力抵挡之时,花生米瞬移消失了。
“唵吽”……
他忽然想到,原来自已的大帝之躯是如此的脆弱,大帝的脑壳跟西瓜也没多大区别!
特么想什么呢!这时候是想西瓜的时候吗?
下一瞬间,又一粒花生米钻到了同样位置,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强大了力量,继续往他脑袋里钻去。
飞快旋转的花生米,发出了阵阵亮光,花生米表面的阵法符文疯狂运转。
有的阵法推动着花生米快速前进,有的阵法在吞噬着周围的血肉和脑浆,让花生米更好地钻洞。
中弹之后的血花飞溅?血肉模糊?没有的。血液都瞬间被阵法吞噬了。
有的阵法则吞噬着神魂,巨大的吸力封锁了神魂的任何去路,唯有花生米内的阵法才是其归宿。
大帝神魂也没有例外。
这一粒花生米吸足了血液和神魂,终于光芒一闪,瞬移走了。
“唵吽”……
他模模糊糊之中,似乎看到了破碎的西瓜,好吃的西瓜!渐渐远去……
此时这个大帝的脑浆已经被吸完,神魂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大部分都被吸走了。
其实他已经死了,那严重破损的神魂根本无法修复。
但第三粒花生米又已经到来,钻到了上一粒花生米同样位置,继续往前钻去。
同样是阵法符文闪亮发光,飞速旋转钻洞。
继续吞噬血液碎肉,继续吞噬神魂。
终于穿过了这个大帝的脑袋,而他的神魂也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花生米也瞬移不见。
这个火眼圣地的大帝老祖,这一刻彻底身陨,神魂俱灭。
南疆这里,没有人感受过这位大帝的威严,没有人知道他的大帝气息是如何强大的,没有人领教过他的大招。
然后他就死了,如蝼蚁一般。
悄悄地他来了,没有带来任何气息,悄悄地他走了,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只有佗江城上空的大圣修士们,感应到了这个大帝的离去。
当然还有另一个大帝,也感应到了。
这身陨的大帝是先发动大招,然后才升起防御护盾。
不同的是,另一个大帝先升起防御护盾,再猛然发动大招。
本来,大帝强者,升起护盾和发动大招,几乎都是瞬息而成。
这么一点点差别,时间差不过是不到两毫秒半,差别不算大。
但就这么一点点的差别,救了他一条命。
“唵吽”……
只见一粒花生米瞬间打爆了他的防御护盾,然后瞬移走了。
第二粒花生米又接踵而至。
“唵吽”……
他的大招也发出,一柄巨型飞剑直击花生米。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巨型飞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湮灭,最后完全消失。
花生米也同时瞬移不见。
“唵吽”……
连续发动大招,消耗了他不少灵气法力,让他心中无比震惊。
自已的飞剑,已经是大陆最强,就算杀穿整个大陆都绰绰有余。
然而却被眼前的一粒花生米给湮灭了。
这绝对不是自已能战胜的法宝力量,自已的攻击根本就顶不了几次。
打不过,得跑。
修仙界实力至上,打不过当然就要跑,难道还留下来讲道理不成?
那花生米也不像要跟自已讲道理的样子啊!
第三粒花生米再次杀到。
飞剑再次与花生米撞击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又一起消失。
“唵吽”……
又被花生米给湮灭了。他已经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
忽然间,他感应不到大帝的气息了!
明明肉眼还可以看到远方那一个大帝,但就是没有了任何气息。
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了任何气息?死了?
死了!他被灭了!神魂俱灭!
“唵吽”……
大帝耶!这个大陆的至强者!
拥有无尽的法力,拥有通天的法宝,拥有通天的手段,怎么可能神魂泯灭?
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感觉自已的神魂摇曳,飘忽不定。
不对!该死的“唵吽”妖兽!
要稳定心神!要赶紧跑!不然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他这一刻彻底理解了炎枭大帝,为什么那么着急要去闭关了!
那是闭关养伤的事吗?那是能不能保住老命的事!
自已必须得保住这条老命,活了那么悠长的岁月,修炼成为大陆至强,可不是为了在这里殒命的!
然而又一粒花生米杀到。
他立即升起防御护盾,一边极速逃跑,瞬间跑了万里之遥。
但是他感应到,那强大的气机依然锁定了他。
“唵吽”……
接着再一粒花生米,一粒接一粒,不断飞了过来。
他也不断的升起护盾,不断的远遁,不久就逃到了十万里之外。
依然有一粒接一粒的花生米,不断向他飞去。
然后他继续升起护盾,坚决远遁,身上法宝不要钱似的往外抛,口中鲜血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吐。
很快他就逃到了百万里之外,才终于感应不到那致命的气机锁定。
但他依然不敢放松,继续不要命的万里冲刺,渐渐远去……
郝有田这才停下了扣动扳机的手,手真特么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