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侍妾,不就是古时候的陪房丫头吗?老娘连婚都不想结,你还想免费玩还不付钱、不负责任,你想的美。”
看到他们离去的背影,唐珂自嘲也只能想想。毕竟公然冒犯这恶魔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
午饭过后,阳光洒在军营外的大地上,仿佛给一切都镀上了金黄色的光辉。
这时门外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军爷,我们是附近的村民,将军找我们来帮忙照顾里面的小姐的。”
这时军医也走了过来,“还劳烦两位老妇人用清水处理下伤口,然后再用此付草药泡水再清洗伤口。”
两位老妇人应允了下来便走进了营帐。
她们看到女子的伤口,已经变得愈发肿胀起来。她们按照军医的操作步骤帮助女子处理伤口。
随即对伤口进行简单的包扎。
她们还给女子带了身便服。
唐珂恭敬地送走了两位老妇人,便躺在床上发呆。
“我到底穿到这本书的哪个时间段?看他们的样貌,应该还是青年。”
“不行,我得探探这是什么时代,不然保命都难。”
她来到门口卫兵处。
“两位军官,冒昧问下,现在是哪一年?”
两个卫兵如同死人一样,根本不搭理女子,也并不接话。
唐珂在他们眼前晃了晃,除了眨眼没有其他得反应。
“真是服了”,说着就往外走去。
两个长槊很恰时机的交叉在她面前。
唐珂向后退了一步,“好、好,你们军纪严明,我、要、见、你们将军。”
小闹了一会着实是累了,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起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袭紫衣男子站立在床尾。
着实吓了唐珂一跳,“只是说说而已,他怎么真来了。”
“将军好。”唐珂摇着手作打招呼的动作。
“不是你要见本将军的吗?怎么才过半日,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服侍我了?”他声音低沉,却满是戏谑。
唐珂也不甘示弱,站起身来,往梁霄的身上靠了靠:“是呀,想将军想到难以入睡。贴贴,贴贴。”
梁霄看到她往他身边越来越近,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明知道她刚从床上爬起来,梁霄听到这句话心头还是一颤,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说吧,你找本将军什么事情?”
“我想问问,这是哪年?”
“晏琬凝,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说着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头。
他居然知道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份,看来能调查出来的都调查出来了。
唐珂微微皱眉:“实不相瞒,我前一阵失忆了,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你不是说你是什么NPC,还是什么的?现在又搞什么失忆,你不要把人当傻子?”他眼神愈发地凌厉,让人不寒而栗。
“告诉我下又不会怎么样?傻的人是我,时间都分不清楚。”她又向前靠了一步。
这么拙劣的楚楚可怜,他一眼便看出,但还是不自觉地回答:“真和二十五年”。
“真和二十五年,这种架空历史的书中年代怎么记得清。”唐珂低着头盘算着:“真和二十五年是南越老皇帝建国后的第二十五年,老皇帝还在不在来着?”
他似乎听到了她的碎碎念。
“什么老皇帝,那是我爷爷,注意你的言辞。”
唐珂很难把这个提到爷爷就满眼柔情的男人和未来杀光他爷爷族谱的人联系到一起。
“好、好,错了错了。”
“错了今晚就去我的营帐陪我吧。”
他说的那样淡然,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虽然是现代人,但是这种直接命令的话语还会令唐珂感到不适。“我这腿还伤着,要不改天?”
他把她抵到床边:“你感觉你有和我商量的余地吗?”
唐珂真是无语。“怎么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他不理她。
看着唐珂愣在原地,梁霄低沉地说了声“走,一起。”
唐珂竟真的和他来到了将军的营帐中。
夜渐深,清冷的月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洒了进来。
营帐中烛火摇曳,将他们的身影拉的修长。
唐珂坐在榻上,目光时不时落在梁霄身上。
梁霄站在案桌前,微微侧身,眼神闪烁,早就看不清案桌上的地图。
他扶案来到榻前,慢慢靠近唐珂,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带着男性的阳刚与温暖。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瞬间如梦初醒,慌乱地拉开了距离。
但那刚刚弥漫在营帐中的暧昧气息,却久久未曾消散。
梁霄让所有守卫都退下,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向他报告。
唐珂以为今天晚上完了,被吃定了。
谁知他却说:“您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到营帐外帮我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也不准离开。”
唐珂笑了笑,心想:“这还是不是男人,有贼心没贼胆的。”
第二天,戚穆一大早就来到了将军的营帐,商量出发的事宜。
他还纳闷附近的守卫兵都哪去了?
结果一抬眼看到了营帐外晕倒的唐珂。
她浑身滚烫,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
他心急如焚,伸出有力的双臂,小心翼翼地将唐珂抱入怀中。
转身向自已的营地走去,步伐坚定而迅速。每一步都迈的沉稳有力。
他找了军医,经过初步的诊断,唐珂不仅仅是受了风寒,很可能是伤口再次感染所导致的晕厥。
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直到守卫兵来报,让他快速到主将军营。
“是你把她带到你营帐去了。”还没进帐,就听见梁霄那阴沉的声音。
“你好像很关心她,既然那么关心她,为什么还让她站在营帐外,你明知道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记住,我的所作所为不需要向你解释。”梁霄双手背在身后,身形一动不动,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场。
“她现在还在昏迷中,我已经联系我的朋友,一会过来接她。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随军出行。”
“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她很可能是敌国的细作,你放走她是打算背叛我南越军吗?”
“她若是细作,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梁霄笑了笑:“你来承担,你的头就一颗,我要赌上整个南越军,赌上整个南越国让你放她出军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