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传来剧烈的痛觉让溶月发出痛苦的声音,不由用自已的双手攀着那个捏住她的手似乎想以此缓解疼痛。
陈槿安看着眼前因为疼痛皱起眉头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厉狠。
没错,他已经忍不住要露出本性了。
本来他可以一直藏在黑暗的丑陋面孔。却因为眼前这个不能如他愿的人展露的一览无余。
他不想的,很不想。
溶月的眼角流出泪水,在睁眼看他的时候,知道是什么恶劣想法。
突然觉她哭也让他觉得兴奋,溶月这一整个人都让他感觉到兴奋。
本来捏住下巴的手转移阵地,来到后颈,用力稍微一带,人就已经在自已怀里。
陈槿安靠近她的耳边,如同地狱般的宣布。“既然你不喜欢那样的,那我就换种方式。”
随后便点了人的睡穴,就毫无意识的靠在他怀里。
陈槿安面无表情的摸上溶月的头,像极了宣告所有物。
而溶月像极了睡着一般就这么靠在陈槿安身边,很安逸也很乖巧。
陈槿安很满意溶月这样毫无保留的靠着自已的感觉。
等溶月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按道理说按了睡穴的人一般不会睡这么久,何况那个时候还是白天,整整过去了一天一晚。
这归咎于溶月奔波了一天,还没怎么休息,虽然说是不知道陈槿安回来了,但第一次出门不免有点激动,因此,刚来香安县那晚也是怀着激动的心缓缓睡了会就有起来出门了。
睡的确实久了,溶月都有些头疼了,她微微按着头,有点懵,记忆还没那么快恢复过来,知道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姑娘你醒了?”进来的是个婆子。
溶月看到陌生的人有点警惕,看人面目慈善似乎没有什么恶意,这才一遍打量周围,一边回想起睡过去之前的事情。
忽然,眼睛突然放大,她想起来了,之前她要离开京城到安香镇,然后来到一家面馆,在然后就看见陈槿安了。
溶月不由的疑惑,陈槿安不应该在外面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自已面前了?
不对,那说明陈槿安回来过了,那岂不是知道自已要走的事了吗?
那他是来抓自已的!
意识到这点的溶月脸色一白,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已昏倒在陈槿安身上了。
然后醒来就到这里了。
“姑娘起来洗漱一下吧,饭菜马上就来。”那婆子从外面又端了一些东西,后面还带了好些……宫女。
宫女!!
溶月意识到什么,下床就往外走。
后面的婆子还在提醒。“姑娘还没穿鞋呢?”
也跟着追出去。
溶月出门,就发现这里是东宫,那她现在正在处于皇宫里面。
婆子已经追上前了,溶月在焦虑的往外走,被追上来的婆子拦住了去路。
“姑娘,你去哪里?您鞋还没穿。”
溶月急促的对面前的人说“让开,我……。”
“你要做什么?”
她还没把话说完就被突然到来的人给拦住了。
溶月定定地看他,有点不知所措,刚刚想要跑的心思被遏制住了。
陈槿安收到下人的传信就放下手里的事务过来,谁承想在门口见到了这一出。
女子因为足够的睡眠以及刚才的运动脸变得红润起来,还有一些微微喘气,这个人看着都娇娇滴滴眼神还十分的勾人。
还有点心虚,在往下看,因为没有穿上鞋,露出白皙圆润脚指,因为察觉到他的注视卷了卷,有点可爱。
只是女子没穿鞋容易生病,再说现在已经到了秋后,不是风已经带着冬的冷瑟。
陈槿安脸色再次变得阴沉,围绕院子,幸得没有什么男子,否则什么都说不清了。
但陈槿安还是很不爽,那双可爱勾人的脚应该独属于自已观赏的,现在还要被宫女和嬷嬷都看到了,就好像自已的私有物被人拿去了一般,很不是滋味。
“参见太子殿下。”那追着的婆子……嬷嬷,感觉到了凛冽生气的气息对自已,凭着过硬的经验,面无表情的跪下低头行礼。
一时之间院子里的宫女们都跪下了,只剩下溶月和陈槿安两个人站着。
溶月就是不想跪,她还在生气,生气这个人趁她不备带她进宫。
许是知道眼前这个人对自已有几分喜欢,不会计较自已的无礼,还直直勾勾的瞪他,不爽的撇起嘴。
而在陈槿安看来她是在勾引自已。明晃晃的那种。
陈槿安眼神暗沉了几分,上前直接揽起,漠视她的惊呼以及挣扎,往房子里走。
再次将人放在床上,嬷嬷跟着上来,手里还拿着那双鞋。
陈槿安直接接过,帮她穿上。
嬷嬷后退让开位置,低着头掩饰这眼里的震惊,虽然她知道这位姑娘是得太子的青睐的,但是这样的行为再次倾覆了她对太子对姑娘的喜欢。
想来自已好好照顾姑娘,以后还有的她生的。
这一思绪已过,陈槿安已经帮溶月穿好鞋子,摆摆手势,让他们都退下。
嬷嬷带着宫女们恭恭敬敬的退下,饭菜已经在摆在桌子上了,飘在空气中带着浓浓的香味,许久没进食的溶月肚子应时的叫起来。
陈槿安拉起她的手。
溶月警惕的看他。“你要干嘛?”手还在他掌中包裹着。
陈槿安转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溶月忍不住脱口而出,“我要回医馆。”
不知是不是她这句话的原因,原本别扭的气氛,突然变的沉寂又冰凉。
陈槿安直接推了她,溶月防不胜防倒在床上。
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在下面。双手被掐住。
溶月开始慌张了,眼里涌出流水,似掉未掉,仿佛知道他在进一步就真的要掉了。
陈槿安没有理会她的警告,直直奔着目的地。
没多久,溶月只觉得自已的口腔里面全是淡淡的檀香味,陈槿安的味道。
被放开时,溶月已经是气喘吁吁的,好一会才缓过来。
陈槿安还压着她,只是没刻意使力,但也没收力,就这么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