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六爪血鬼那边。
“真是该死,雇主那只愚蠢的哈喇兽,居然把自已玩死了。”吉哈娜怒骂了一声,下令道,“夫拉格你先顶一会儿,我去回收吸附灯。乐曦拉缩小感官屏障范围,把六爪移出。”
“好。”夫拉格与乐曦拉二人应道,并取出头顶灯戴上。
吉哈娜朝着其中一盏吸附灯跑去。
“夫拉格,准备。”乐曦拉喊道。
“好。”夫拉格应道。
乐曦拉向他跑去,喊了一声,“退。”
夫拉格借着六爪血鬼的攻击往后退了好几米,来到乐曦拉的身前不远。
呲哈——六爪血鬼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怒吼着胡乱攻击。
夫拉格举着盾牌慢慢后退,来到乐曦拉的身边,唾骂道:“那个该死的蠢货,让我们整个暗夜都白忙活了,还赔上了团队里唯一的医师。”
“走吧,队长已经去回收第二盏灯了。”乐曦拉往吉哈娜那边走去。
夫拉格背好盾牌,跟在她身后,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没停。
吉哈娜回收完吸附灯便直接往来时的方向走去,乐曦拉与夫拉格一前一后连忙跟在她身后。她取出如手电筒一样的照明灯,似是在找寻什么。
莫里尔“看”着他们往他这边走来还拿手电筒照,心里很是着急,可偏偏无能为力。
掉落在路上的武器都被他们拿走,手电筒也照到了莫里尔,灯光让他技能失效,他们一下子就看到了他。
他附近的血鬼立马围了上去,碍于灯光不敢上前,仨人来到了他的身边。
“都这样了你还没死!?”吉哈娜惊讶过后又怒骂了一句,“就是你这个混蛋坏我们好事,去死吧,去陪克乌斯那只哈喇兽吧!”她狠狠的把莫里尔踢往六爪血鬼的所在方向。
融暗术。
莫里尔心里一大群羊驼跑过,对这个技能是又爱又恨,介绍是怎么说的,黑夜是他们的主场,月光是他们的力量……不是说月光是力量吗?融暗术在亮光下那么不堪一照!
他滚落在一旁的墙下,仅存的一丝意识也正在逐渐消失。
忽然,六爪血鬼发出痛苦的吼叫声。
只见一把泛着月色微光的长剑从它的腹部内刺了出来,往上一划,一个人从中走出。
这是那名叫禾多的男子,此时他的脸上还戴着一个泛着月色微光的防护头盔,透明的面罩遮住了整张脸,双手也有与头盔相同材质长至手肘的手套,双脚也是配套的及膝长靴。
六爪血鬼冲他疯狂的进攻,挥爪、尾巴扫打、啃咬……都被他用手挡住,最后翼膜将他包裹起来,被他用剑切割开。
接着他随意的挥了一下手中长剑,一道月白剑光闪过,六爪血鬼霎时从头部到腹部裂开成两边。
啪的一声,六爪血鬼直接倒地,裂开的头颅里露出了血红色的刺球形物体,看其似是肉块又似是晶体,如心脏般在有规律的跳动着,表面密密麻麻的尖刺牙也在左右的扭动着。
“真是扫兴,我精心准备的精彩剧本就被一个观众给破坏掉了。”
禾多又是随意的挥了几下剑,道道剑气飞出。周围早已被吸引过来的那些小血鬼无论远近,剑气所过之处无一幸免。
他收起武器,将六爪血鬼的血红肉晶挖了出来,其大小同苹果相当,那满满的刺牙看似在颤抖。
他将肉晶收好,单手抓起六爪血鬼的巨大尸体,嘴里念叨着:“垃圾就得堆放在墙角,可不能妨碍到行人。”就朝着墙边扔去,随后又将那些小血鬼尸体随意地往不同方向踢,看似发泄又似是玩心大起。
他说的与做的都好随心。
踢完最后一具后他满意的点点头,向着吉哈娜他们的方向跑去,速度很快。
六爪血鬼的尸体正好砸落在莫里尔的身上,他本能的吸收着……同时也保住了他那仅存的一丝意识——那唯一的信念——恢复活下去。
莫里尔恢复了上半身。
我还需要更多的血鬼。
他左右扫了一眼,离自已最近的血鬼也还有一段距离,心里唾骂了那几人一句:几个天杀的,把血鬼驱散这么远。
解除融暗术……不……不行……意外总是难以掌控。
血鬼虽有点远,但还好数量够多,我要在暗夜时刻结束前猎杀足够多,直至恢复如初。
他紧了紧手中的匕首,还好手中的匕首没脱离过,别人也瞧不上,省去很多麻烦。
这也是他最庆幸的事,他向最近的血鬼爬去……一只、两只、三只……十只,要是能长高一点就好了,他又带着这样的信念向血鬼爬去,十一只……
时间过去不知道多久,他站了起来,眼前唯有回家的那条路……回到家里关上门便直接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次日。
他从床上惊醒,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还好是暗夜时刻没人能看见,要不光着下半身被人撞见了不得……算了看数据要紧。
【信息模板:第一套(标准版)】
【生命:14/14】
【体力:12/16】
【魂力:24/24】
【灵魂强度:6】
【灵魂侧重:控制>感知>精神】
【灵魂领地:祀魂之间】
【魂纹位阶:1阶】
【魂纹形态:乱象】
【魂纹颜色:黑色】
【魂纹容量:32/90魂能】
【魂纹天赋:游魂拘缚】
【魂纹技能:灵魂分解】
【职业模块:夜行人】
【模块等级:F2】
【模块魂能:160/200】
【职业技能:融暗术(1级)】
【通用技能:嘎德兹帝国通用语(2级)、金之纳魂法、清心咒诀】
灵魂强度恢复了些,数值上升了,离石屋近了一小步,不知道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开心又不开心!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准备下床,发现自已身上光溜溜的,斗篷和残破上衣都不见了。再次看了看自已的身体,很干净,想来也是被擦洗过了,一时之间却是有一小丢丢的难为情以及一点儿……兴奋。静坐了一会儿,躺了回去盖好被子,就当自已还没醒。
过了近两刻钟,安芭推门进入房间,她手里还端着个木盆,动作轻缓怕吵醒他。
她放下木盆,拧出毛巾轻轻地给他擦脸,在盆里洗过毛巾后又给他擦拭着身体,擦到重要部位时还多搓了好一会儿,脸上尽显羞红。
果然期不负我待啊!
好激动好激动呀!!
装睡的莫里尔忍不住的半眯着眼睛去偷看她,这姿势这晃动……直到她擦完双腿要擦后背,被她轻推了一下自已下意识的转身才露馅。
俩人四目相对,没有言语,正当莫里尔想要说些什么时,安芭扑了上去,吻在他的唇上。
莫里尔也激动的回应起来……
良久过后,二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安芭趴在莫里尔的胸前哭了起来。
莫里尔抚摸着她头发,柔声的说着一些表示自已会负责的话。
安芭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一边哭着一边道歉,“对不起莫里尔……对不起……昨晚有个声音说……你困在黑暗中……被人袭击……被血鬼啃食……我……实在是太害怕……也没能力去帮你……”
“你要是出来就不是帮我,而是自杀了。”莫里尔笑了笑不以为然,“我这不也没事嘛!”
“对不起莫里尔。”安芭又吻了上去,莫里尔迎合着,俩人又展开了新一轮的交流。
第二次了,许是经过上一轮的深入交流熟悉了彼此。她更为热情奔放,动作生涩却大胆多变,如同在实践着自已学过的教程。
出了一身汗相拥着说了会儿话,莫里尔好奇安芭为什么如此之懂。
安芭满是羞涩的指了指上面,指着他们这几晚说话的天花板小门,并表示其中有很多都是她自已的想法。
二人起床穿衣,当莫里尔穿上自已的衣服,还硬是往上提了提裤子时,他长高的幻想终被打回了现实。
他与安芭聊着日常吃着延误多时的早餐,然后一起出门乘坐鹫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