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星期日红温,两眼好似能冒出火光。星期日脸色阴沉,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疙瘩,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愠怒。他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嘴唇也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
“哥哥,你误会了!”知更鸟一脸娇羞,忸怩地摆着手,跟星期日解释道“白明说,这是可以保护我的,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个东西会为我承受住伤害。”
“那为什么会让他给你戴戒指?还是戴在无名指上?”星期日压制住怒火,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知更鸟说着。
“嗯?”白明有些疑惑,他不忍地问道“戴在无名指和戴在其他手指有区别吗?”
“当然有,那可是寓意着夫妻双方的心紧密相连,象征着对婚姻的承诺。”星期日咬着牙解释道。
“啊?”白明有些呆,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个含义,难怪刚刚知更鸟很害羞。他连忙道歉,“抱歉,知更鸟小姐,星期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个含义,我为我的行为道歉!”知更鸟连忙安慰“没关系的,白明先生,我不介意。”
看着知更鸟为白明解释的样子,周日哥的心又碎了。他能感受到,自已的妹妹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动心了。星期日眼神狠辣,心底想着----此子断不可留。不过眼下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哼!”星期日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满与气愤,眼神如刀子般狠狠地在白明身上剐了几下,冷冷地说道:“我可告诉你,别想着随便糊弄我妹妹,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企图,哼,有你好看的!”说罢,扭头就走,脚步又重又急,仿佛每一步都带着对这次见面的极度愤懑。
白明望着星期日离去的模样,心里有些没底,自已应该不会被星期日开除吧。知更鸟拍了拍白明的肩膀,白明断开思绪,看着知更鸟。“白明,这次谢谢你,多亏你,我才没有受伤。你也救了很多我的粉丝。”
白明摇摇头,“知更鸟小姐,这是我应该做的,不必在意。”知更鸟点点头,“但还是谢谢您,没有您的话,我可能就命丧于此了!”知更鸟一脸认真地看着白明,她紧紧抓住白明的手,那动作像在表达她的较真。白明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
“咳咳,知更鸟小姐。”白明象征性地收了收手。一瞬间,知更鸟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那原本涨得通红的脸颊愈发滚烫了,眼中的激动渐渐被羞涩取代。
她触电似的松开了白明的手,慌乱地将手藏到了身后,脑袋也低了下去,不敢再看白明一眼,只是那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依旧在她脸颊上蔓延着,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娇羞与慌乱。
良久,知更鸟才整理好自已的情绪,她对白明说,“这次演唱会办完,我有三天的假期噢,前一天我会待在家族里练习唱歌,所以你有一天的假期。一个月工资已经转到你的手机上啦!”
白明拿出手机,只见星期日发来的消息
星期日:小子,这是五百万
星期日:(转账五百万)
星期日:你小子最好不要对我妹妹有想法,我妹妹也看不上你这种人
星期日:红温(动画表情)
白明点下转账,回了星期日一个表情包。
白明:已收款
白明:哎嘿(温迪哎嘿表情包)
星期日:?(发火)
白明收起手机,看着知更鸟。“知更鸟小姐,那我先送你回去?”知更鸟点点头,“你把我送到星舰上,护送我到家族,就可以离开啦。”
白明想要快点去见流萤,他等不及了,刚拿到工资,他要带流萤大买特买。“知更鸟小姐,你想要更快一点回到家族吗?”白明问知更鸟。知更鸟思索了一下,“当然想呀,坐星舰是最快的了,两个系统时就到了。”(周日哥来的那么快是因为他还没走远)
白明摇摇头,唤出飞剑。知更鸟有些疑惑。“白明?这是要干什么?”白明踩在剑上,向着知更鸟伸出手。“知更鸟小姐,想要体验一下御剑飞行吗?很快就能到家了。”知更鸟有些不信,“比星舰还快,就凭借这柄小小的飞剑吗?”
白明点点头,他不给知更鸟反应的时间,拦腰抱起知更鸟,知更鸟没反应过来,紧紧揽着白明的脖子,“唉?你。”知更鸟想挣脱下来,白明已经驱动飞剑。
感受着这飞一般的感觉,脚底是星空,知更鸟有些新奇。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看星空,而不是隔着星舰的舷窗。
感受着白明的体温,知更鸟嗅了嗅白明身上的味道。嗯,很清新。知更鸟慢慢靠在白明的身上。白明的怀里很温馨呢,知更鸟这样想着,她静静地被白明抱在怀里,那粉嫩的脸颊像是染上了一层最娇艳的晚霞,红得发烫。原本灵动的双眸此刻半阖着,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似在掩饰着内心的羞怯。
知更鸟的嘴唇微微嘟起,轻抿着,仿佛还带着些许方才的紧张与羞涩。小巧的耳朵也红彤彤的,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
随着时间的推移,困意渐渐袭来,知更鸟的脑袋不自觉地往白明的怀里又靠了靠,呼吸也变得均匀而轻柔起来。那柔弱的身子在白明的怀抱中显得愈发娇小可爱,就像一只找到了温暖港湾的倦鸟,最终在这份安心与羞涩交织的情绪里,缓缓闭上双眼,沉沉睡去了,只留下那恬静又惹人怜爱的睡颜。
白明察觉到知更鸟的睡着了,他放慢了速度,怕吵醒了知更鸟。半个系统时后,家族的门口。白明没有叫醒知更鸟,将知更鸟交给家族的女仆后,便离开了。
在白明离开后,躲在一个阴暗角落里的人捏紧拳头,双眼通红,望着白明离去的方向。这人是匹诺康尼的猎犬家系的人,是猎犬家系的公子哥,对知更鸟十分爱慕,经常追求知更鸟,将知更鸟视为自已的所有物。
那人气得龇牙咧嘴,“敢碰我的女人?你已有取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