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原力素都要打在身上了,欧阳玉杨从天而降落在了以新悦儿的前面,手轻轻的一挥,拦住了以新浩的原力素。
由于两个人的原力素的等级不同,刹那间,欧阳浩一下坐在了地上,嘴角流了一丝血。
“战,战王!”以新浩压下心里的惊慌,他万万没想到今天不过收拾一个家族废物,竟然惹上这位杀神。
欧阳玉杨神色淡淡,脸上瞧不起喜怒,“敢动我的人,买棺材了么?”
以新浩讶异,以新悦儿也抬头,这家伙怎么找过来了?还有她好就成他的人的?
该死的贱人,好久入了战王的眼。
不,他不能让这贱人攀上战王这棵大树。
“战王,你可不知这丫头是个废物,而且还经常和男人苛合还生了两人野种。
“野种!”以新悦儿眼底闪过一抹杀气,发起原力素,一巴掌向以新浩拍了过去,“姑奶奶的小团子谁敢辱,姑奶奶跟他拼命!”
欧阳玉杨收起打算在教训下以新浩的手,瞟了一眼被以新悦儿打倒在地上的以新浩,挑了挑眉,黑昧中闪过一抹宠溺,不佩是他的人!
而后他又不忘给欧阳浩补刀,“欧阳家主,不怎么行啊,连你口中的废物就能把你打倒起不来!”
以新浩心里那个气啊,要不是这杀神把他打成內伤,他会被以新悦儿这废物打到?
以新晨儿这时总算回神,急着开腔,“她刚才做鬼来吓我,把我打的四路爬,她就是个疯子。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以新悦儿懒得理这些人,转身把地上的以新明琳抱起进屋。
欧阳玉杨本想跟着她进去看看孩子,于此同时,正东方一朵火花腾空而起。那是战王府危机万分的信号弹。
大局为重,他们来日方长!
她小心翼翼的把以新明琳放在床上,查看伤势,她伤的很重,以新悦儿倒了杯生命泉水给她喝了点,外伤自已出去找点药就好,可身上的寒毒就有些麻烦了…
“娘亲,吃馒头!”以新明轩从破被子里拿出来一个黢黑的馒头递给以新悦儿,讨好的向她笑着着,两腮边的酒窝特迷人。
以新悦儿看着以新明轩手中的馒头,心里一酸,五岁的孩子谁不是个宝贝呢?可这将军府的人简直就不是人,你说你霸占人家的家就算了,可你好歹给原主一个饭吧,瞧瞧这是人做的吗?
原主母子三住在这破院,风都挡不住不说,一天就只能有一个生了霉的馒头镀日,母子三人能活着确实是个奇迹。
以心悦儿暗暗发誓,她一定要让这一家尝尝这种滋味。
以新悦儿丢掉手中的馒头,一把搂住以新明轩,“轩轩乖,这个不能吃,你照顾好妹妹,等会娘亲出去找吃的。”
小明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可是他和妹妹都没舍得吃,饿着肚子为娘亲省下的啊。
“娘,我和妹妹都会乖的,你不要丢下我们好不好!”
以新悦儿看着小心翼翼拉着自已衣角的小手,这才意识到自已刚刚的举动给小团子造成了伤害,连忙解释道,“宝贝儿,娘亲知道你们的心意,可这东西吃了会生病。”
“可娘不吃会饿肚子的!”
“所以娘亲想拜托你照顾好妹妹和自已,娘亲出去找吃的啊。”
以新悦儿为了省时间从墙头翻了出去。
她绕过将军府后院,就是熙熙攘攘的街道,夕阳洒在这红瓦白墙之上那鲜艳的楼阁更是美丽。街道两边是茶楼、酒坊、作坊,街道两边空地上还有不少的小商贩吆喝着自家摊位的商品。
以新悦儿站在人群中之中行走,东张西望,她好像没钱呢!
这个世界是金币为大,铜币为小,而她一个铜币都没有,出来干啥啊?
她盯睛在斜对面的门枋上面金光闪闪的两个字上《赌坊》。她双微眯,赌坊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赌坊里那比街道热闹多了,人头攒动,人根本就基本挤不进去。
以新悦儿有些欲哭无泪,像这样下去,等他挤进去黄花菜都凉了。
她看着前面挡住她的大妈,眼底闪过一抹狡猾的光,伸手用力的掐在大妈的屁股上。
“哎哟,谁敢掐老娘,老娘非宰了她不可。”大妈一边揉着屁股,转身一脸怒气的大吼,胸一甩,一甩的很是滑稽搞笑。
以新悦儿忍住笑,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个,姨,胸大不能成凶器,又一脸单纯的指着她的头,“你的发簪要掉了!”
本来怒气冲天的大妈,一下子慌了,“啊,这可是我相公送给我的定情物,可不能丢啊!”说着大妈急忙去整理发簪。
以新悦儿终于挤过人群,来到了赌桌!
她来到猜大小的桌子边很快的进入状态。“大大…”
被她这么一吼,全体肃静,所有人都望着她。
来这里都是一些二世主,和一些穷赌者,正经家的姑娘是不会来这里的。
“姑娘,这可是赌坊不是你玩的地方!”庄主最先反应过来说道。
“本姑娘,今天就是来赌坊的,而且还是赌自已!”以新悦儿吊儿郎当的把一旁椅子上的男子提了起来,自已坐了上去。
“赌你,确定?”庄主和一旁的人来精神了,双眼瞪的老大。
这姑娘可不是一般的美,能比过之天下第一美人李双双。
“老夫家差一个十八姨娘,你要是跟了老夫,老夫一定好好对你。”庄主整双眼都贴在以新悦儿身上,恨不得现在都把她抬进他房里。
“对,我们家庄主不但是这里的赌神,还是这里的老板,跟着我们家庄主稳赢。”老庄主后面的小喽啰,一脸贱笑,恶心至极。
以新悦儿瞟了一眼,她从小玩到大的玩意,故作深思了一会,“如果你输了呢?”
“哈哈……”赌坊的人都笑了。
庄主大爷更是夸张,他指着自已的鼻子,“哈哈……我,我,我会输给你一个小娇娘,简直就是笑话!”
以新悦儿看着他们笑的差不多,说道,“大爷,这赌呢,就是靠运气的,你敢不敢赌?
“敢,有什么不敢的,我输了,把这赌坊压下,我做你辈子侍卫。”
“好,一言为定!”
“老庄主赌注这么大,为了双方耍赖,以誓约为盟可好!”
要她还不容易,不过这里这么多人规矩必须要有的。
王浩宇同意了她的条件,“好!”
“我王浩宇以天地可鉴发誓,愿和……呀,姑娘你芳名呢?”王浩宇有些尴尬的问以新悦儿的名字。
“我是以新悦儿”
以新悦儿将军府废物丑八怪?有些知情人摇了摇头,心道是同名吧!也没在猜测,把整个心力又用在这场豪赌上。
“我王浩宇以天地发誓,愿和以新悦儿赌大小为赌约如果输愿成她终身侍卫,如反约愿被打入地狱。”等他起誓完,一抹白光落入他的脑海里。
这里的天地契约很灵的,如果不照做,是真的会被天道照他说的做。
以新悦儿也学着他的样子竖起两根手指发起誓来,“我以新悦儿以天地发誓,如果赌大小为输愿奉上自已给王浩宇做十八姨娘……”
大妈终于挤过来摇摇头,这鬼丫头也真会玩,赌个大小都能把自已赌上,不过她怎么就这么确定,这次老鬼会提到铁板呢。
“你想怎么玩,是你做庄还是你做庄,是玩点数还是玩牌。”
“玩投骰子吧,谁的点数大,谁赢怎么样?”以新悦儿开口道。
“好!”
在场的人都把以新悦儿和王浩宇围着,满脸的激动。
从来没有看到赌博比赌自已还要人激动紧张的。
“你说这以新悦儿能赌赢赌神吗?”
“悬了,一看这以新悦儿就个是被宠坏的小姑娘,这次可能真完了。”
“哎,要是不赌人就好了,我也可以跟赌的,就可以背着她大赚一笔……”
王浩宇和以新悦儿两人对着赌桌站着,手里都拿着骰子。
一股无形的气流交锋着。
一个眼神,两人都摇荡着手中的骰盅。
“碰!”两人的骰盅同时落于赌桌上。
围观群众的心脏也提了起来,连带整个赌馆安静声。
输赢就是开盅这一瞬间。
“开吧!”王浩宇冷笑的看着以新悦儿。
“一起吧!”
“好!”
双方都打开了盅。
“五个六我赢了!”王浩宇激动的大吼,转身就要去拉以新悦儿。
“哎呀,多可怜的姑娘啊,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瞧这老头一只脚都踏进坟墓里的老鬼呢?”大妈伤心的用手巾擦眼角。
以新悦儿抬头望了一眼她身边抹眼角的大妈,嘴角抽了抽,她要不要上去问一下大妈,“她眼角的泪呢?”
围观群众也一脸惋惜的看着以新悦儿。
以新悦儿嫌恶的推开王浩宇,“睁大你的眼,好好看看我的骰子。”
众人刚才的视线全部在王浩宇的骰子上,他五个六加一点,自然以为王浩宇的点数最大了。
可是听到以新悦儿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惊,全部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骰子上。
“天,这位姑娘竟然是六个六。”
他输了,他既然输了!王浩宇不由的脚一酸,差点摔在地上。
关键时刻以新悦儿伸手拉他一把,才没被摔下去。
以新悦儿放开他的手,似笑非笑的开口,“老庄子这是想反约?”
王浩宇无赖的摇头,他怎么会反悔,“不,主子请跟我来。”
“好!”有天地契约,以心悦儿也不怕他耍花招。
王浩宇带着以新悦儿,上楼几个拐弯,进了一个厢房
“手下见过主子,这是赌房地契和账单。”王浩宇恭敬的跪在地上,双手捧上了一张地契和一本账本。
以新悦儿并没有拿他手中的东西,把他扶了起来,“在我这里,没有跪拜之礼,我要的是绝对忠诚。”
王浩宇惊讶的抬头盯着以新悦儿,强者为尊,他的主子既然……
“好了这些东西你收着,以后这赌坊还是你来做老板,你这赌坊有多少金币?”以新悦儿抹着下巴,深思着,初来乍到,她得有一股自已的势力,能保护两只团子的势力。
王浩宇一听自已还是赌坊老板,忍不住嘴角勾了勾。“一共有九万多金币。
“找一些原力素智质好的乞丐,切记放到一个影壁的地方帮我养着。”
“主子想自成大业。”这可是他一直都想干的事啊。
以心悦儿想了想,先找二十来个,够了在将军府找我!”
王浩宇一个不稳,再次差点给以新悦儿跪下,他瞪大眼,“你是将军府人。”
以新悦儿邪笑着点头,“对呀,而且还是人人喊打的废物丑八怪。”
“我去!”王浩宇不由的跳了起来,废物,赌博能赢得他的废物,能比得过天下第一美人的丑八怪!世人的眼睛瞎了吗?
“那个,能给我点金币不,我要回家了!”以新悦儿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哦,主子要多少?”
“一千个紫金币就行!”以心悦儿琢磨着够这几天生活就行,其他,她得好好留着做势力的。
啊……王浩宇有些摸不到头绪!
以新悦儿爱莫能助的摊开手,“如你所愿,我是个不受宠的没权没势的嫡小姐!”
说着以心悦儿,从王浩宇手中拿了些紫金笔出了赌博,独留王浩宇站在那里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