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隐没,夜色降临。以新悦儿站在原地,唤娃娃去找食物。娃娃兴奋离去,消失在林木间。
而她也动手去不远的地方找了些小蘑菇,拿出炼丹炉,盛了一点寒冰之水,发起火元素就开始干活。
以新悦儿在不远处采摘了些小蘑菇,回到营地后,拿出炼丹炉,加入寒冰之水,并召唤火元素开始忙碌。
毒尊原本正慵懒地躺在地上,享受着片刻的休憩,忽然间,他的目光被某物紧紧吸引,以至于整个人猛地一颤,几乎要惊跳起来。他身形一展,迅速地从地上翻滚而起,动作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激动。
“乖徒儿啊!”他的声音因而略显颤抖,双眼瞪大,紧盯着眼前之物,“这……这是炼丹炉!炼丹炉啊!”
“哦,知道啊!“以新悦儿淡淡应答,手中动作未停。
“丹不是这么练的!”毒尊有些无奈。
“哦,我不练丹啊!”以新悦儿往锅里盛寒冰泉水。
“那你要何为?“毒尊猛地一惊,竟有些急切地翻身坐起,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乖徒儿,这可是炼丹炉,炼丹炉啊!“
“烧蘑菇汤喽!“以新悦儿眼见锅里水沸腾,将准备好的蘑菇缓缓倾入那古朴的炼丹炉中。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
“蘑……蘑菇汤!“毒尊目瞪口呆,见以新悦儿竟用如此珍贵的紫藤炼丹炉煮蘑菇汤!毒尊有种撞树的冲动。
快手雷鸣在树上饮水,忽“噗”一声,水如喷泉全喷树下,完整无缺的全喷在了几近于崩溃的毒尊身上。
以新悦儿一脸困惑,小声嘀咕:“有这么激动么?炼丹炉煮了汤,又不是不能炼丹?”
毒尊气得几乎要吐血,他周身怒气缭绕,却无处发泄。他这辈子就收了这么个宝贝徒弟!他容易吗他?
毒尊深呼口气,压下心里所有的怒气,耐心解释道:“徒儿,你可知道,这可是炼丹炉中排名第二的紫藤炼丹炉,专为炼丹而生,岂能用来煮汤?这话若传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于是,以新悦儿乖巧地点了点头,看似虚心受教,可嘴里蹦出的话却与师傅的教导背道而驰:
“哦,师傅啊,其实我觉得您就是太在意旁人的眼光了,这习惯可不好,得改改。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载,若是总活在别人的看法里,那岂不是太累了些?”
毒尊闻言,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噎住,感觉整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他内心哀嚎:我的乖乖徒儿啊,咱能别这样吗?这可是珍贵的紫藤炼丹炉啊,你到底识不识货啊!
树上的快手雷鸣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他一脸崇拜地望着下方的以新悦儿,能把老毒物气得半死却又舍不得动手的,恐怕也只有这位了。
快手雷鸣看着毒尊那副快要吐血的模样,非但没有上前安慰,反而在一旁悠哉地扇风点火:“乖徒儿,说得好,说得好!人生难得几回搏,此时不搏何时搏?你就好好做吧,大师傅我还真没吃过用炼丹炉煮的汤呢,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味!”
以新悦儿无奈的摇头,大师傅这是嫌二师父火不够大啊!
她眨眨眼,俏皮地说:“大师傅,您这是在考验我呢!那我就给您做一锅‘炼丹炉汤’尝尝!”说着,她更起劲地摆弄起紫藤炼丹炉来。
毒尊的情绪显得极为激烈,周身杀气腾腾,对快手雷鸣怒目而视,仿佛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片刻之后,汤香四溢,以新悦儿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开始盛那热气腾腾的炼丹炉汤。”
以新悦儿刚盛好汤,牛奶色汤,香气扑鼻。
她正欲品尝,突然,汤碗像被无形之手抽离,瞬间手中空空如也。
快手雷鸣正欲饮蘑菇汤,一边的毒尊突然夺碗猛喝一口,还故意拌了拌嘴,“嗯,太香了。”
把快手雷鸣气得跳脚,“老毒物,你可以再无耻点!,“若想喝,自已不知道去徒儿哪里讨一碗!“
毒尊挑眉,猛饮一口,嘴角勾起戏谑,无声挑衅:“就喝你的!”
“轰隆隆……“声中,快手雷鸣如闪电般迅猛,雷力素化作光芒直击毒尊。毒尊轻盈跃起,如蝶翩跹,巧妙避开攻击。紧接着,快手雷鸣重掌劈出,空气撕裂,碗因激烈动作飞起。他虚晃一招,引毒尊分神,精准捕捉飞碗,手腕轻抖,以巧劲使碗旋转数周后稳稳落回毒尊手中,接着他也连喝了两口,
刚落地的毒尊,身形未稳却已迅速作出反应,一个凌厉的回扫腿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逼快手雷鸣的下盘。与此同时,他接连使出几个真假难辨的动作,身形忽左忽右,如同迷雾中的幽灵,巧妙地躲过了快手雷鸣紧接而来的攻势。
在这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中,毒尊眼疾手快,一把抓过先前飞出的碗,动作流畅而自然。他毫不犹豫,猛地喝了一大口碗中的液体。
他手腕一扬,那个如今已空空如也的碗,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直朝快手雷鸣飞去,“若,还给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话语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快手雷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迅速抬脚,将飞来的空碗一脚踢了回去,碗在空中划出一道不规则的弧线,带着他的不满与不屑。“谁稀罕这玩意儿,谁要谁拿去!”
以新悦儿无奈摇头,心中暗叹:这两老顽童,真是。
她再次添了两碗,语带调戏地端上:“师父,辛苦了,这两碗也是正版的,绝无掺假!”
毒尊—
快手雷鸣——
毒尊与快手雷鸣接过那热气腾腾的碗,眼神中闪过一丝宠溺。
他们轻轻道谢后,便相继坐下,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与尊重。
毒尊坐姿沉稳,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而快手雷鸣则显得更为随性,背脊微弯,透出一股子不羁的气息。
两人间虽无多言,但那份深厚的交情,却在这简单的接碗、落座间,无声地流淌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