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寂空间中,二人好一番激战后,互相依偎着坐在教皇专属的华丽主位之上。
周围的场景似乎一直都是教皇殿的议事厅,张学这次竟是没有切换空间。
“非要在这里干什么!这破位子虽然奢华,但是根本不怎么软和,弄得我浑身疼死了。”
千仞雪纤纤玉指轻拍打着张学的胸膛,并张口小声抱怨道。
“你不懂,这叫情趣,收服武魂殿少主,当然要在武魂殿最好的地方喽~再说了,这次我可没封你魂力,你随便用魂力治疗一下,不就毫发无损了。是不是?我的天使神传人,雪儿宝贝~”
张学坏坏一笑,随即握住她的那只手,厚着脸皮暧昧的回应道。
听到张学的提醒,千仞雪立即用魂力治愈起身体,她本就有一个魂技专门可以恢复,因此魂环一闪而逝,差不多瞬间身体就完全恢复了。
而后千仞雪挣脱了张学的怀抱,站起了身,环顾四周后娇嗔道:“你坏死了……不理你了!你看你……又把人家的衣服撕烂了!”
“这么暴露的衣服哪里能穿出去啊!给你,你的储物魂导器,还是穿你那飒爽的战袍吧!”
张学仍旧恋恋不舍的欣赏着她的娇躯,但还是从自己的魂导器里,将她的那条项链魂导器取出,还给了她,并顺带嘱咐道。
“你也知道穿不出去啊?那还给我买的都是那种东西?”
千仞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娇喝道。
“本来就不想让你偷偷的跑掉,那些衣服本就是为了让你在室内穿的。”
张学向后一仰,顺势悠闲的坐在了那宽阔的主位之上,十分放松的用枪指着她,随口说道。
惹得千仞雪不禁面色一红,但她心中又忽生好奇,于是紧接着不轻不重的一脚,朝张学那里踹去。
“啊……那里的防御也这么高?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不会是魂兽吧?”
一脚下去,张学纹丝不动,千仞雪的脚部却感觉到剧痛,她不可思议的说道。
“菜就多练,身体强度不够,将来你修炼天使神传承的时候,获得神赐魂环,也是会吃亏的。”
张学忍俊不禁,随即笑着说道。
“你……我知道了,我回去让爷爷多找些补充身体强度的天材地宝给我用,放我出去吧,老公~我想要回去了。”
千仞雪揉着疼痛的脚背,随后身上金光一闪,受伤的脚背瞬间被治愈,她一边穿着她魂导器中的衣服,一边乖巧的说道。
“真乖,行!”
而后,张学也快速穿好了衣衫,血红色的第四魂环亦是被他唤出,一阵光芒闪过,二人回到了天斗城皇家别院的卧房之中。
“吃点东西再走吧?昨天中午在“天斗一号”给你买的饭菜,看你吃的也挺香的,我现在就派人去买?”
见千仞雪转身就要出门,张学忽然想到了什么,出言挽留道。
原来昨天假装雪清河出城的时候,路过一家店名为:“天斗一号”,里面传来的饭菜味道甚是香甜,张学不光自己吃了个饱,自然也给正在幽怨、愤恨的千仞雪传送去了不少。
“昨天那是因为我饿了整整一天了,我现在可没什么食欲。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武魂城找我,好好办你的事吧,我走了。”
千仞雪浅浅一笑,天使般的面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光彩夺目,美丽动人,她秀唇轻启柔声说道。
“好……你照顾好自己,我过段时间,就给你送些强化身体的天材地宝过去。”
张学知道,千仞雪这是觉得自己的实力相比于他还是差太多了,急着回去修炼,没办法,她的性格就是如此的强势。
二人手牵着手,终于还是漫步到了这座别院的大门,离别时刻悄然降临。
千仞雪坐在张学的专用皇家马车上不舍的回眸,深深注视了张学一眼,张学亦是微笑着朝她挥了挥手,随即她眼神中闪过一抹坚毅,果断回过头去,命令马车前行。
见千仞雪这边终于差不多搞定,张学顿感身心俱疲,暗道:“呼……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好似也越多,这两天很爽,但也确实心累啊!我还真是当不了彻头彻尾的坏人,欺负完千仞雪之后,那种心理负担太沉重了。”
正在张学呆呆的望着千仞雪马车离去的方向出神时,雪海藏神神秘秘的带着几个人,快步来到了张学的面前。
“义父大人,没想到您真的让雪清河彻底消失了,父皇今早刚刚下令,全国上下但凡寻到雪清河者,赏一千万金魂币。”
雪海藏凑到张学的耳边,欣喜难以抑制的悄声说道。
张学淡笑一声,挥手示意他,进去再说。
而后二人一前一后,快步的走进了这所皇家别院的大厅之中。
扑通!
刚一进门,雪海藏直接激动地跪在了张学面前,他兴奋的抬头说道:“义父大人,您真是修为盖世,举世无敌啊!雪清河有那样强大的外援,您竟然一夜之间就将他驱逐出去,再也找不见了!”
“驱逐出去?不……我已经将他彻底抹杀,那天正午出门的雪清河,其实是我假扮的。不过……你也不错,你安排的我很满意,小月,小雪,都是不错的人才。对了,那个拟态修炼场你申请的怎么样了?”
等雪海藏说完,张学此时已经舒坦的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他闭目养神,缓慢慵懒的回答着雪海藏说道。
“什么……您如何抹杀的雪清河?”
雪海藏大惊,难以置信的说。
“自然是棍棒教育,将他抹杀而变成了她。好了……你今天来就为了说这些废话吗?”
张学仍旧是无精打采,没什么耐心的说道,他含糊其辞,似乎并没打算跟雪海藏解释什么。
“这……这棍棒教育是什么意思?算了,看义父大人根本不想解释,还是不多问了,如此强悍无比的封号斗罗,只可讨好,不可触了他的眉头。”
雪海藏抬头仰视着,倚靠在沙发上的张学,心中辗转反侧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