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眼睛瞪得老大,捂着嘴巴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震惊,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前这个明明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小弟弟,竟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愣着做什么?难道你怕我还害了你不成?”张学转过身捏着店长的下巴,认真注视着她说道。
“当……当然不是,只是先前遇见的那些魂师,没有人像您这么善良,您想听我告诉您便是,死我其实早就不怕了,只是……魂师大人这家店的老板是魂帝,还和本地的武魂殿子殿有勾结,您当真有实力应对这两尊巨擘吗?”店长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低声说道。
张学另一只手魂力运转,朝着他放在衣服旁边的魂导器一挥,一个令牌便飞入了他的掌中。
“你不信我,总该信得过这天斗帝国三皇子吧?我的实力,他认可过,区区一个魂帝和武魂殿子殿,谁敢得罪我封号斗罗!”
张学面露刚毅,底气十足的说道。
“封……封号斗罗?您竟然是……封号斗罗?”店长再次大惊,不可思议的颤抖着说。
“说出你的故事,我没有太多的耐心。”张学离开浴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毫不避讳的欣赏着店长曼妙的身姿。
“我叫那嫣然,今年24岁,本是这个小镇附近一农家的女儿,因为天生没有魂力,长大后只能在小镇找了份工作过生活,也就是在那时遇见了这酒店的老板。”
“他年纪比我大很多,却还想霸占我,我自然没有同意,鉴于有帝国法律的管制,正面他倒也无可奈何。”
“只是有一天我的母亲莫名其妙的病倒了,医生要很多钱,我们支付不起。他恰好在那个时候去我家提亲,用治好我母亲作为聘礼,硬要娶我。”
“父母只当他是心地善良的魂师,只是年龄有些大而已,便准许我嫁给他,我为了母亲的身体,没有拒绝。”
“婚后起初待我还好,没几个月他便腻了,对我肆意打骂,还张狂的告诉了我,我妈妈的病就是他拜托他的魂师朋友刻意搞得。”
“我万念俱灰想了结了自己,他又用我父母的性命要挟我,要我去他店里,也就是这家店做这种事情,为他赚钱。”
“为了让我更有动力,他承诺我,我赚的钱万分之一会分给我父母,等给他赚够了三十万金魂币,他就放我离开。”
“我已经做了一年多,忍辱负重一共也才赚了两万金魂币,魂师大人,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怕,只是想请您大发慈悲,救助我的父母,不受那个畜生的荼毒,作为报答,我愿意做您的奴仆,终身以您为尊,随时可以为您而死。”
张学眉头越拧越紧,耐心的听她讲完后,竟感到有些窒息,一时间气氛僵住了半天,那嫣然就那么站在池子中水浅之处,一动不动的鞠着躬。
“畜生!当真是无法无天!官员和富商勾结,魂师就能只手遮天?我决定了!总有一天我要还斗罗大陆一个太平盛世!不管有没有魂力,每个人都是人,都应该像人一样被平等对待!”
张学猛然起身,运起魂力,朝着墙壁狠狠挥出右拳,并有感而发的说着,怒发冲冠。
轰!
整面墙都直接被这一拳轰的粉碎,当然这主要还是魂力的效果。
“魂师大人,您……您还好吗?”那嫣然急忙上前,万分担心的问道。
“我好得很,而且我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谢谢你,让我的人生似乎更有价值了。”张学凝神屏气,恢复冷静并面带微笑的说道。
“告诉我,该怎么找到他?你应该清楚吧?”张学一时一刻都不想再让那个畜生活着,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果决的问道。
“他……他这会儿应该就在小镇武魂殿子殿附近的那家会所,他几乎经常和那个武魂子殿的主教一起在那里风流快活。”知道张学是封号斗罗后,她不再有任何顾虑,随即说道。
“你可以跟来,我让那个畜生,不,那两个畜生,给你磕头道歉。快去穿衣服吧!”张学起身,严肃的说道。
“不用了,魂师大人,那俩畜生这么多年所压榨、所害之人数不胜数,若是只给我磕头道歉,反倒是显得将他们的罪行缩小了。”那嫣然亦是愤怒的诉说着。
“那你给我带路,然后躲在人群之中便是,我是第一次来这里。”
“好,若魂师大人您遭遇不测,我那嫣然也绝不独活。”
那嫣然快速穿好衣服,二人在店内一众人员错愕的目光下,一前一后出了门。
门外,月色明亮,空气清新,温度适宜。
当真是替天行道的好日子!
小镇并没有特别大,加上张学还开着本驰车武魂,不一会儿二人就到了目的地。
“要不还是把他们引出来吧?省的我伤及无辜。”看着会所门口的人来往密集,张学倒是有些犯了难。
“我去!”那嫣然没有犹豫,闻言便要走进去。
“等等,你一会儿就找那人假意哭诉,有外来武魂分殿的人,消费完了不给钱,这样……那俩畜生说不定会一同出来。”张学眼珠一转,突然来了个注意。
天色已晚,马路上没什么车辆,张学静静的站在路面的中间,一面思索着接下来的计划,一面考虑要如何去执行,当然他想的可不是今晚的小事。
终于,那嫣然带着一个白胡子老者出了那家会所,后面还跟着一个魁梧的中年人。
那嫣然朝张学一指,那二人便横眉怒目的快步走近过来。
待二人靠近,刚刚张口还未来得及说半个嚣张的字眼,环抱着双手的张学立即身体微动,将封号斗罗的威压直接全力释放而出。
“啊!”
“啊?”
等级低一点的魂王级别的武魂殿子殿主教,直接被压的魂飞魄散、粉身碎骨,化为一缕灰尘于轻轻吹拂的晚风中消逝。
而那个罪魁祸首白胡子老头,也没了刚刚出门的那份猖獗气焰,鲜血狂喷的匍匐在地,难以置信的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