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这一脚下去天旋地转,回过神儿的四大爷已经跌到了地上。
屁股蹲儿生疼,他怒视着文鸢:“瓜尔佳氏!你敢踢朕!”
到底做皇帝多年,盛怒之下还有点气势,吓得文鸢也有些心虚。
可是一想着这皇帝再生气也不能拿自已怎么样,就直接立了起来:“皇上,臣妾年纪小,睡觉最是不老实,要不是您还半夜吓唬臣妾,臣妾怎么会踢了您。”
胤禛气了个仰倒,敢情这还怪他了?
殿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守夜的小夏子,他推门进来,隔着帘子询问:“皇上,可是有吩咐?”
这事实在丢脸,胤禛不想让小夏子进来,结果手掌撑着地毯半天爬不起来。
只能黑着脸把人叫进来:“进来扶朕一把。”
众所周知,小夏子是个大喇叭,不仅心里藏不住事,还十分爱八卦。
他一进来,那双小眼睛借着帽檐的遮挡四处打量。
就看到胖乎乎的皇上坐在地上,而祺贵人则坐在床边,身上还裹着锦被。
他估摸着八成是皇上睡觉没注意掉下来了。
连忙小跑过去把人扶起:“皇上,您没事吧,要不要奴才去请个太医来瞧瞧?”
文鸢也在一旁帮腔:“是啊皇上,还是请太医瞧瞧吧。”
她还没进宫的时候可听说过,老年人骨头松,磕着碰着容易骨折,这皇上如今可是都五十多了,她还指望对方多活几年,自已也能多享受几年皇帝二号的待遇呢。
“不!不用!”
胤禛咬着牙,恶狠狠剜了文鸢一眼:“朕的身体朕清楚,就是过于疲惫才一时不查。”
“小夏子!”
“奴才在。”
“扶朕去偏殿休息。”
......
第二日
受不了的皇帝直接下旨让文鸢搬回后宫。
而她将要升为贵妃,交芦馆已经不适合主位居住,胤禛就让人又把储秀宫收拾了出来。
不然,他怕再让文鸢在自已的养心殿住几日,把自已气出个好歹来。
“小主,再不去请安就该迟到了。”
景泰看着慢悠悠挑选衣服的文鸢,急得上火。
她家小主好像自从昨天状告熹贵妃开始就越来越不正常了。
不仅发疯一样打了皇后、熹贵妃,被皇上带走之后她可是担心的都要给小主的父亲传话了。
结果小主不仅啥事儿都没有,皇上还要晋封小主为祺贵妃。
景泰觉得整个世界都魔幻了。
“急什么,我今天高兴,肯定要打扮的好看一些。”
文鸢一想起昨日没打尽兴,心中就跃跃欲试。
她今天得把皇上赐下的几个身手好的太监都带上。
对了还有上次打欣贵人丫鬟的那个软鞭:“景泰,你把我的软鞭也带上。”
景泰:!!!!
小主你要干什么!你今天不会还要打人吧。
胆战心惊的景泰小心的觑着自家小主脸色提出了自已的疑问:“小主,您带鞭子干什么。”
文鸢那像水蜜桃一般的脸颊浮现一丝红晕,别误会,是激动的。
“昨天打的我手疼,今天不想用手了。”
景泰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小主,您别随意打人了,奴婢害怕啊。”
她觉着照自已家小主这样疯下去,自已的小命很堪忧啊。
无论景泰怎么劝,胳膊还是拗不过大腿。
最终文鸢拉着生无可恋的景泰直奔景仁宫。
主仆一大群人乌泱泱的进入景仁宫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见她进来,无数或打量或嫉恨的目光朝她投去。
“祺妹妹,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就算是皇上要封你为贵妃,你也不能不敬皇后啊。”
皇后的另一个马仔安嫔马上在皇后的示意下跳出来找茬。
文鸢轻飘飘白了安陵容一眼:“昨天没打你是吧,那今天就从你开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