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说这请安之礼真的如此重要吗?”那位年轻的嫔妃眨动着灵动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轻声向身旁年长些的嫔妃询问道。
“那是自然,妹妹啊,这请安之礼乃是宫廷礼仪中至关重要的一环呢。它不仅代表着对皇后娘娘无上的尊崇,更体现出咱们后宫众人之间明确的等级差异与秩序井然呐。”年长的嫔妃微微颔首,神情严肃且认真地回应。
“可是,姐姐,我觉得这规矩也太繁琐了些。”年轻的嫔妃轻轻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满。
“妹妹,这是宫廷,规矩自然是多的。你可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否则可是会惹出大麻烦的。”年长的嫔妃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知道了,姐姐。”年轻的嫔妃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个惊慌失措的宫女冲了进来,大声喊道:“不好了,大事不妙啊!安常在侍奉完圣上竟然被一个宫女下毒,皇上直接免了她去给皇后请安,让安常在养好身体在去!”
“什么?”年长的嫔妃和年轻的嫔妃同时惊呼出声,脸上满是惊愕之色,这是谁的手笔,一个新人有必要吗?
“这怎么可能?安陵容怎么会突然中毒?”年轻的嫔妃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整个宫廷都炸开了锅。大家都在议论纷纷,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宫女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跑来的。
“不行,我们得赶紧去看看。”年长的嫔妃当机立断,拉着年轻的嫔妃就往外走。
“姐姐,等等我。”年轻的嫔妃一边喊着,一边紧紧地跟了上去。
“哎呀呀,这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呢?”有人焦急地跺着脚,眉头紧蹙。
“是啊,皇上又将会作何决断呢?”另一人忧心忡忡地附和道。
此时此刻,一向以仁慈宽厚著称的皇上,对于眼前这般棘手的局面亦是心知肚明——在此等情形之下,若再强求安陵容前来请安,显然绝非明智之举。
于是乎,他当机立断,高声宣布道:“朕特此赦免安陵容此次请安之责任,使其能够心无旁骛地专心调养身子,以期尽早恢复健康。”
皇上的话音甫一落下,便如同黄钟大吕般震耳欲聋,其声如雷贯耳,仿佛要冲破云霄,响彻整个宫廷。这声音余音袅袅,不绝于耳,在宫墙之间悠悠回荡,经久不息......
刹那间,宫廷之中犹如炸开了锅一般,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声此起彼伏。
“皇上对爱妃关怀备至,那真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啊!如此深情厚意,真可谓仁德之君呐!”有人满脸钦佩之色,不禁感叹出声。
“是啊是啊,像皇上这样宽宏大量之人,简直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呀!如此英明睿智的君主,实在是千载难逢啊!”另一人忙不迭地随声附和着,言语间充满了敬仰之情。
然而,就在众人纷纷称赞之时,却有那么一小撮心怀不轨之人,开始在暗地里动起了歪心思,暗自揣测起这其中的缘由来。
只见其中一人面色凝重,眉头紧蹙,压低了嗓音轻声说道:“莫不是此事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难道说这里面还有别的蹊跷不成?”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狐疑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
而旁边的那个人则眼神闪烁不定,仿佛若有所思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回应道:“嗯……我看未必没有这种可能。说不定这件事情跟皇后娘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说到此处,他突然止住了话语,像是意识到自已说了不该说的话似的,赶紧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在罗瑞太医那犹如华佗再世般的高超医术精心调理之下,仅仅过了数日,原本病恹恹、面色苍白如纸的安陵容便如同被春风拂过的花朵一般,迅速地恢复了生机与活力。
她那娇美的容颜重新焕发出迷人的光彩,眼神也变得明亮而有神采。
每到夜幕降临之时,皇帝都会像赴一场重要约会似的,准时来到安陵容的寝宫。他身着华丽的龙袍,步伐稳健而庄重,脸上洋溢着关切和温柔的神情。
进入寝宫后,皇帝会轻轻地坐在床边,握住安陵容柔若无骨的手,轻声询问道:“爱妃,今日感觉可好些了?”
安陵容微微仰起头,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凝视着皇帝,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柔声回答道:“多谢皇上关怀,臣妾已无大碍,全赖陛下洪福齐天,又有罗瑞太医妙手回春,臣妾才能如此快地康复。”
皇帝微笑着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朕一直挂念着你的身体,如今见你恢复得如此之快,朕也放心了。”
安陵容感动地说道:“臣妾能得陛下如此厚爱,真是三生有幸。”
皇帝轻抚着安陵容的手,说道:“爱妃,你好好休养,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朕。”
安陵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臣妾一切都好,只希望能多些时间陪伴陛下。”
皇帝笑了笑,说道:“朕也希望能多些时间与你相伴,只是国事繁忙,不能时常来探望你。”
安陵容连忙说道:“臣妾明白,陛下以国事为重,臣妾不敢有丝毫怨言。”
皇帝看着安陵容,眼中满是深情,说道:“爱妃,你真是善解人意。”
安陵容红着脸说道:“臣妾只是尽自已的本分罢了。”
皇帝与安陵容相视而笑,气氛温馨而甜蜜。
皇帝高兴的说,该赏,延禧宫众人照顾常在都有赏,众位奴婢奴才,叩谢龙恩
听着安陵容悦耳动听的声音,皇帝心中满是欢喜,他轻轻抚摸着安陵容的秀发,感慨万分地说道:“爱妃受苦了,日后定要多加保重身子才是。”
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尽是对彼此的深情厚意。他们或是一起谈论诗词歌赋,或是共同欣赏宫廷乐师演奏的美妙乐曲,亦或是分享一些生活中的趣事趣闻。
每当此时,安陵容总是笑得格外灿烂,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而皇帝也沉浸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快乐之中,享受着与心爱之人相伴的美好时光。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微弱的光芒,仿佛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层轻纱。
安陵容早早地起身,精心打扮一番后,带着她的贴身侍女秋芳一同前往皇后娘娘所居之处,准备向皇后请安问好,以表达自已对皇后娘娘的敬意和顺从之情。
一路上,安陵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今天会面临怎样的局面,但她深知在这深宫内院之中,必须谨言慎行、小心翼翼才能生存下去。
而秋芳莲儿则默默地跟随着主子。
两人缓缓前行,穿过一道道宫门和回廊,终于来到了皇后寝宫前。此刻,宫殿周围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感。
清晨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淡淡的金色光辉,给整个宫廷披上一层神秘而庄严的面纱。
安陵容身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袍,袍袖上绣着精美的云纹,仿佛随着她的步伐飘动。衣摆处则用银丝勾勒出细腻的花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的腰间系着一条浅蓝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几颗晶莹剔透的宝石,与她的长袍相得益彰。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背上,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肌肤。头上戴着一只精致的发簪,点缀着几颗珍珠,为她增添了几分高雅。
迈着轻盈的步伐,安陵容走向景仁宫,她的心情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和敬畏。她深知这次面见的重要性,因此特意精心打扮,希望能给人留下好印象。
当她走到景仁宫门前时,只见两个身材矮小、面容清秀的小太监笔直地站在那里,宛如两座雕塑般守护着宫门。他们静静地守着宫门,安陵容在景仁宫门口等着皇后娘娘传唤。
就在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安陵容转头望去,只见齐妃正扶着一位年长的嬷嬷缓缓走来。
齐妃身穿粉色的锦袍,头上戴着璀璨夺目的珠宝头饰,显得格外高贵典雅。然而,当她看到安陵容时,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谁?哪个宫的?怎么来得如此之早?" 齐妃皱起眉头问道。毕竟,安陵容只是一个新进的嫔妃,而且齐妃也仅仅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忘记也是在所难免。
面对齐妃那充满质疑与威严的目光,安陵容却宛如一池静水般波澜不惊。她轻缓而沉稳地深吸一口气,仿佛将所有的紧张都吸入腹中,而后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前踏出一小步。
紧接着,她微微弯曲双膝,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仪,动作流畅自然,毫无半分拖沓之感。
她朱唇轻启,发出一声轻柔婉转的问候:“嫔妾常在安氏拜见齐妃娘娘。”这声音恰似清晨林间的黄鹂鸣啼,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齐妃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她凝视着眼前这位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的女子,心中暗自思忖道:“原来你便是那个近来在宫中声名大噪、令众人瞩目的延禧宫中毒事件的主角——安陵容?”
安陵容并未因齐妃的注视而有丝毫怯意,她坦然迎上对方的目光,颔首应道:“回娘娘话,正是嫔妾。”言语间透露出一股坚定与自信。
齐妃见状,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对安陵容的表现颇为满意。她轻轻抬起手臂,示意安陵容起身,并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快快请起吧。
本宫还有要事需前往坤宁宫面见皇后娘娘,先行一步了。你且在此稍候片刻。”说罢,齐妃转身离去,留下一道背影。
安陵容静静地望着齐妃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感慨。她深知这位齐妃娘娘一心想要攀附皇后这座大山,妄图凭借此等关系来确保自身地位稳固,甚至还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登上圣母皇太后的宝座。
只可惜,命运往往总是事与愿违。最终,齐妃不仅未能如愿以偿,反而落得个悲惨下场——亲生儿子惨遭黄帝除名,被迫成为老八之子,而她自已也为此赔上了宝贵的性命。想到此处,安陵容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齐妃一路小跑进了景仁宫,见皇后刚刚起身,赶紧赶紧凑过去,接过宫女手上的活伺候起皇后娘娘。
今天皇后娘娘起得晚了些,否则臣妾来晚了点,皇后往旁边歪了歪,不想理齐妃,齐妃见皇后不搭理自已,接着说到:到是有一人来得比我还早呢。
皇后问到,谁比你还早,延禧宫的安常在在宫外候着呢,看着来的时间不短了,皇上让她养好身体再来请安,看来是好了!
齐妃想着自已好久没见皇上了,这个贱人装病这几天,皇就陪了好几天,哼,我说呢…………皇后眼里隐藏了许些笑意,便不在说话,剪秋加快速度给皇后娘娘收拾妥当。
安陵容与她的两个贴身丫鬟已经在此处静候多时,终于听到一阵轻微却又清晰可辨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她们迅速转过身去,只见来者正是那温婉端庄、气质高雅的眉姐姐。
“嫔妾常在安氏见过沈贵人。”安陵容微微屈膝行礼道。
沈眉庄连忙走上前扶起安陵容,关切地问道:“陵容妹妹快起身,你这身子如今可好些了?”
安陵容脸上绽放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轻声答道:“承蒙姐姐挂怀,已无大碍,好多了。”言罢,二人相视而笑,仿佛千言万语皆蕴含于这短暂而温馨的目光交汇之中。
沈眉庄仔细端详着安陵容,由衷赞道:“妹妹瞧着愈发清丽动人了呢,我见犹怜,真真是惹人喜爱。”
安陵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娇嗔道:“姐姐莫要打趣我了。”随后,两人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宫内的传唤。
就在此时,景仁宫的宫女绣夏轻轻推开房门,碎步上前向二人施礼道:“皇后娘娘有请二位小主前往中殿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