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福砚州本以为爬假山的事儿就能逃过一劫了。
没想到刚一进门,安然和尔泰就脸色一沉,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
尔泰一个箭步上前,把还在嬉皮笑脸的福砚州抓进房间。
福砚州这下慌了,一边挣扎一边大喊:“阿玛,额娘,皇爷爷都没说我,皇爷爷最大,你们不能不听皇爷爷的话。”
安然被他这副模样气笑了:“你皇爷爷现在不在,在这个家,你额娘我最大。
你知不知道那假山多危险?叫你那么多次,你为什么还不下来?要是摔着了可怎么办?”
福砚州见这招不管用,立马低下头,嘟囔着:“我就是想看看高处的风景嘛,我以后不敢了。”
尔泰一脸严肃地看着福砚州,语气严厉:“你每次都这么说,可哪次真的记住了?
若是真摔出个好歹,你让我和你额娘怎么办?”
福砚州偷偷抬眼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知道这次他们是真的生气了,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阿玛、额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让你们伤心。”
安然看着儿子这样,心也软了下来,她走过去把福砚州拉到身边,轻声说:“砚州,阿玛额娘不是要故意凶你,只是你是我们的宝贝,我们不能让你陷入危险。
那假山那么高,万一掉下来,受伤了吃苦的还是你自已啊。”
福砚州抽抽搭搭地点点头:“额娘,我以后一定听话,不爬假山了,也不去危险的地方。”
尔泰听了摇了摇头,神色严肃:“那你自已主动去外面扎马步,扎够半个时辰再回房间休息,要是敢偷懒,以后就别想再出门玩耍。”
福砚州一听,心中暗喜,只要屁股保住了,扎马步算什么。
他赶紧应了一声,一溜烟跑了出去,还不忘喊一句:“阿玛、额娘,我这就去。”
看着福砚州的背影,安然无奈地笑了笑:“这小子,就怕挨打,看来这次教训他应该是记住了。”
尔泰也笑了:“希望他是真记住了,别过几天又忘了。”
安然看着尔泰问道:“你说福砚州到底像谁啊?”
尔泰笑着回答:“皇阿玛都说你有错就认,下次还敢,你说他像谁?”
安然一听,柳眉一竖,伸手就揪着尔泰:“你什么意思啊你?”
尔泰连忙讨饶:“不敢,安安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我这不是开玩笑嘛。”
说着便拉过安然的手轻轻拍了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安然哼了一声:“就你会说,不过皇阿玛都说他有慧根,咱们得好好教导。”
尔泰点头称是:“是啊。”
安然靠在尔泰怀里:“嗯,得费些心思了。”
尔泰看着安然靠在自已怀里的模样,眼中满是爱意,他轻轻吻着安然,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
安然自怀孕以来,两人一直守着礼,未曾亲近。
此刻,唇齿相依间,激情被点燃,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却都克制着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安然衣衫有些凌乱,眼神迷离,她看着尔泰难受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
尔泰紧紧搂着她,呼吸急促,声音沙哑地在她耳边说:“安安,让我抱一会儿。”
安然手抚上尔泰的脖颈,两人相拥,在这温馨又有些难耐的氛围中,感受着彼此的爱意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