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安然回府,拜了天地之后,安然静静地坐在新房之中,周遭的红烛摇曳,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梦似幻。
尔泰在外面招待宾客,酒过三巡,他满心欢喜又带着几分急切,轻轻推开了新房的门。
脚步轻盈,每一步都向着他此生的挚爱靠近。
他来到安然身旁,小心翼翼地挑起安然头上的红盖头,那眼神,充满了深情与温柔,仿佛要将安然整个人都溺毙其中。
安然微微抬起头,四目相对,她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在这一瞬,尘世的喧嚣都被隔绝在外,他们的世界里,唯余彼此。
随后,他们手牵着手,缓缓走到桌前。桌上摆放着的交杯酒。
两人相对而坐,先是静静地凝视着对方,而后慢慢地举起酒杯,轻轻触碰。
接着,二人一饮而尽,象征着他们的爱情将如这美酒一般,馥郁芬芳、永恒长存。
不多时,喜婆婆满脸笑容地送来了子孙饽饽。安然轻咬一口,不禁好奇地问道:“怎么是生的?”
喜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声音洪亮地说道:“公主说生的自然是生的,这寓意着多子多福呢!”
尔泰听了,轻声一笑,那笑声似春风拂过湖面。
安然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去。
随后,喜婆婆心领神会地领着众人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这对新婚夫妇。
尔泰小心翼翼地抱起安然,每一个动作都轻柔无比,生怕惊扰了她。
他轻轻地把安然放在床上,然后静静地凝视着她,目光中满是深情。
接着,他缓缓伸出手,温柔地解开了安然身上繁琐的衣物。
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轻柔,像是在拆解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当他取下安然头上沉重的凤冠时,安然如墨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尔泰轻声问道:“可以吗?”那语气中满是对安然的尊重与关切,仿佛在询问一件无比重要之事。
安然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期待,那目光像是在告诉尔泰,她愿意将自已交给他。
尔泰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暖而迷人的笑容。
他轻轻地吻着安然的额头,带着无尽的爱意和承诺,让安然的心湖泛起层层甜蜜的涟漪。
第二天,太阳缓缓升起,安然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身旁已空无一人。
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轻轻抚摸着自已的腰间,那里传来的酸痛和无力感让她不禁想起昨晚的缠绵。
昨夜,尔泰似是不知疲倦,与她缱绻交织,甚至在后半夜也未曾停歇。
想到此处,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
她心里暗自嗔怪道:“臭尔泰,昨天跟要把自已吃了一样。早知道昨天就说不可以。”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尔泰走了进来。
他一进门,便看到安然已经醒来,正轻柔地按摩着自已的腰部。
他心中顿时涌起一丝愧疚之情,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回想起昨晚自已确实是有些过于放纵了,让安然承受了这么多不适。
他赶忙走上前来,坐在床边,满是心疼地帮安然抚摸着腰部。
安然见状,委屈地轻哼了一声:“走开。”
尔泰轻声哄道:“乖乖,不要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安然一听,脸刷的一下红得更厉害了,嗔怪道:“你流氓。”
尔泰轻笑道:“乖,饿不饿?”
安然下意识地点点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尔泰,我还没有给阿玛额娘敬茶呢。”
尔泰微笑着抚摸着安然的头,说道:“我已经和阿玛额娘说了,下午去也是一样的。”
安然听了,靠在尔泰胸膛撒娇道:“我想洗漱一下,身上黏糊糊的。”
尔泰应了一声,让人把热水抬了进来,然后轻轻地抱起安然去洗漱。
二人在洗漱过程中又嬉闹了一会儿,直到堪堪收拾好才去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