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着谢无寒那凶狠的表情,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但是他立马意识到自已不能怂,于是他凝聚起自已体内的新气,准备反抗。
谢无寒感受到胖子身上涌出了新气,身体立马向后退,胖子瞧见谢无寒向后退,赶紧起身,抬起自已凝聚着新气的拳头朝着谢无寒追去。
谢无寒眯起眼,感觉到胖子至少也在纳气一段中期,比起其他弟子确实强上一些,也难怪这胖子敢在宿舍里为所欲为,另外两个舍友不敢吱声,估计都是刚刚达到纳气一段的。
这么想着谢无寒反倒冷静了下来,躲过胖子两拳后,清新气缠绕住右手,一拳对上胖子袭来的右拳。
“嘭!”两拳对撞,胖子立刻感觉到了一股压力通过自已的拳头涌进自已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已的胸口十分压抑,覆盖着新气的拳头也抵不住谢无寒的拳头,不断的向后退着,甚至还有一股如果继续对下去,自已的手就要萎缩的感觉。
胖子立马抽回了自已的手,同时身体向一旁移开,成功卸下了谢无寒的一拳。胖子看着自已不断抖动的手,察觉到谢无寒的新气比自已的要强上不少,似乎还和平常人的新气不太一样。
还不待胖子细想,谢无寒下一拳便到了,胖子慌忙躲闪,但是下一秒,胖子清晰的感觉到自已的身体移动速度又一次慢了下来,让胖子躲闪不及,结结实实的挨了谢无寒一拳。
胖子的身体倒飞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谢无寒追到胖子旁边,又是狠狠的揍了胖子好几拳,别看胖子刚刚还凶狠的不行,此时却是被谢无寒硬生生揍哭了。
谢无寒也不惯着,就继续揍,一直揍到胖子鼻青脸肿的大喊:“我错了,我错了,饶命啊!”后,谢无寒才停手。
谢无寒深吸口气,调整了下呼吸,刚刚连续使用全力的新气出拳,对只有纳气二段的谢无寒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谢无寒看着胖子说道:“服不服?”
胖子一只手捂着自已被揍肿的左眼,唯唯诺诺的蹲在谢无寒面前哭道:“我服了,我服了,我再也不敢了。”
谢无寒这才无奈的说道:“早老实点不就好了吗,非得欺负我,还浪费粮食。”说着谢无寒捡起饭盒,将还在饭盒里剩下干净的饭食递到胖子面前,“这部分还是干净的,赶紧吃吧,别浪费了。”
胖子现在哪还敢不从。捧起饭盒就将里面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连一粒米都没有剩下。谢无寒则是趁此期间将洒在地上的饭菜和碎掉的物品清理干净。
等到谢无寒将自已的物品简单的摆放了下,看着已经成为废墟的床,叹了口气说道:“我去长老院了,今晚就不在这里睡了,麻烦你清理一下这里吧,拜拜。”
说着谢无寒便立马夺门而出,因为他清楚自已刚入外宗就打架,肯定会被当典型的,得赶紧趁管事的人来之前跑到外宗长老院后面等常天雄来接他回清云阁。
而且他的那张床已经被毁,他要么选择回清云阁睡舒舒服服的床,要么选择坐在宿舍的地板上打盹了,两个选择选哪个,谢无寒心里还是清楚的。
等到谢无寒的两个舍友带着一个黄衣管事的人来到宿舍时,宿舍里的狼藉早已经被胖子清理干净,只不过那张破烂的床和胖子那肿胀的脸却是隐瞒不住,胖子只能老老实实的道出事情的起因经过,只不过结果他是隐瞒了,毕竟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可没脸讲。
只不过谢无寒并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一直小心翼翼的朝着长老院的方向跑着。等到谢无寒绕过长老院来到院后的时,常天雄早已躺在一块巨石上百无聊赖的哼着歌。
常天雄看到谢无寒来了,顿时来了精神,从石头上跳起,蹦到了谢无寒的身旁邪笑着说道:“小无寒,今早的自由落体运动还喜欢吗?要不要待会我再带你体验一会啊?”
谢无寒听到常天雄这么一说,身体抖了一激灵,赶紧求饶道:“常老,您咋老欺负小孩捏,快来我回去吧,不然我没地方睡觉了。”
“嗯?你这是打架了?”常天雄听谢无寒这么一说,立马联想出了剧情,抓住谢无寒的衣领便起飞,朝着清云宗山顶飞去。
常天雄一边用新气护罩包裹住了他自已和谢无寒,一边说道:“快说说,我就喜欢听这些,剧情精彩,让我听的高兴的话,我今天就不让你自由落体了。”
谢无寒听到常天雄这么一说,立马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跟常天雄说起。
不过就连常天雄都没注意到的是,此时长老院的一个房顶上,正站着两个黄衣男子和两个紫衣男子,如果谢无寒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认出其中的三人,正是赵山河,白逸,王释信。
站在三人身旁的紫衣长老说道:“大长老,刚刚云河小弟回来说,谢无寒和人打架然后逃跑了,虽然是对方先挑衅的,但是毕竟是他违反规矩先动的手,而且还畏罪潜逃,真的不把他追回来吗?”
赵山河看着谢无寒和常天雄远去的方向,目不转睛的说道:“你觉得常天雄那个混蛋会放人给我们抓吗?罢了,如果没有别人一而再的挑衅,谢无寒也不会动手,难道就允许别人骂他,不允许他还手了?至于挑衅的弟子,念在初犯,罚他负责整片理论木房的清扫工作一个星期!”
“是。”紫衣长老飞下房顶去转告管事之人谢无寒打架之事的惩罚处理结果通知。而王释信则是恨恨的瞪着常天雄远去的方向说道:“他竟然还敢来外宗啊,看来是又不老实了,大长老,我们要不要再给他点教训?”
赵山河看着远方,怔怔着没有说话,倒是不怎么开口的白逸接茬说道:“他应该也是奉宗主之命来接送谢无寒的吧,不然以他的性子就是在我们头顶上接人了。”
王释信听完白逸的话也不再言语,看着远方的清云山山顶出了神,眼前浮现出当年常天雄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道歉的样子。
白逸看着两人失神的样子,轻叹一口气,悄悄的离开了房顶,只留下赵山河和王释信两人。两人就这么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站到了第二天日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