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相对于之前比较收敛一些。
比纳兰黎月强的,除了四大区的负责人外。
其他的基本不可能像纳兰黎月那样悠闲地待在军区,都是有任务在身上的。
最后艾丽莎的出现,纳兰黎月才离开了军区。但也给军区带来了一些“伤痕”。
跟南大区的负责人许弱梅不同,许弱梅那时候也只是打了一些处于中层的战士。
而纳兰黎月不说百分之八十也有百分之六十左右的人,被她当成“对手”来对待。
由于纳兰黎月的身份有些特殊,因此她不会像其他的士兵一样一直待在一个大区。
而每次得知纳兰黎月即将要到某个大区的时候,那个大区的一些中层就往往就会有任务在身然后离开。
打输了丢人,打赢了保不齐会被某个家伙(女儿奴)给盯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肯定得躲。
正常情况下,大区负责人也是可以挑战的。仅限十年以上有着不菲功绩的战士。
但人贵有自知之明,在见识到东大区负责人端木云和父亲的对练后,纳兰黎月就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已完全不是对手。
当初来质疑许弱梅的中层可是有好几十个,其中更是有接近第一梯队的家伙在其中。
但真正出手的也就两个人。
因为许弱梅跟这两个交手后,众人就明白她为什么会被任命了。
无论是个人的战斗素养,还是指挥士兵之间对抗的果决。都不是他们能够相抗衡的。
同样的一万人,同样的时间去布局。许弱梅这边的战损仅仅是两千人不到,就让对方溃不成军。
【就算团队里还剩五百人不到,只要指挥没有正式发起投降,那么底下的战士就会继续战斗下去。】
而且她的对手可是在上一届大区联赛拿到冠军的家伙。
【个人战斗和团队对抗是分开的,并且那个时候纳兰黎月手上也没有像样的团队。】
在这样的实力面前,即使是一名女性对方也会由衷地尊敬。
所以大多数的基层男性士兵对于纳兰黎月而言,既有对强者尊敬的心态,但由于自尊心的作祟。
因此才会出现那么拧巴的事情来。
当值班队长义正言辞的时候,那名拿着电话的战士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随后,这名值班队长马上拿起电话跑到另一边去。
在一声声“好,没问题。”的应答中,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电话。
回来的时候,原本“强硬”的态度。最终选择让纳兰黎月他们不用检查就过去。
就在纳兰黎月她们将装甲房车和大巴车开过去后,后面那些看到此情此景的家伙开始闹腾起来了。
毕竟这边检查的严格度,就差把裤衩子都给扒下来了。那边倒好,那么大的一辆车子说过去就过去。
还有没有王法了。
就在声音刚刚有点起色的情况下,守在城楼上的士兵非常“凑巧”地下来后。
众人便如同老鼠遇到猫一样,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门口检查的战士是没有配备手枪之类的武器,但楼上巡视的士兵可是有的。
等到离开入口进入到防御区的内部后,纳兰黎月进入到装甲房车内部寻找慕容玄。
“刚刚你给上面的打电话了?”
纳兰黎月一看到慕容玄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喝着早茶,便直奔主题问道。
而慕容玄则是看了一眼纳兰黎月后,便说道:“没有。”但随后便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原本以为凭借纳兰黎月的“威望”,可以很轻松就进入到三十二区的防御区内部。
看来上面的决策是宁可错杀不肯放过啊。看来到时候再去E国之前,要去好好地拜访一下五号了。
没错,就在慕容玄的车队刚到三十二区的附近时。
一号就接到了来着白帽子的报告,然后通知五号行使权力让慕容玄不用进行检查就进入到防御区内部。
白帽子的总负责人是四号,但跟慕容玄有关的消息则是第一时间通知一号。
而一号的身份过于特殊,只能让五号以Z国领导人这个表面身份来下达命令。
除了这七个人之外,就只有白帽子的蒋轩(龙)知道慕容玄的装甲房车内部空间“异常”这件事情。
之前跟苏凌在大厦的楼顶出现过一次。
四号虽然是白帽子的老大,但一般非特殊情况下是很少过问白帽子内部的事情。
一般都是由蒋轩在负责,往往都是将消息进行二次压缩后再呈交给四号。
而在特殊情况下,四号会直接跟第一手情报人员对接。
就比如由钱天(鼠)带队巡查教团的踪迹,就是四号直接跟钱天以及其他成员对接。
就在纳兰黎月隐约猜到是谁的时候,慕容玄突然说道:“你不打算去见见你父亲吗?”
“他?”
“可现在他不是更忙了吗?过去的话,恐怕也聊不上几句话。还不如不见。”
说完,纳兰黎月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没落的神情。
见状,慕容玄也只能摇了摇头。这对父女真的是。
算了,等过个两三天后再把她拉上吧。毕竟慕容玄也没打算现在就去找一号。
而后慕容玄将一部分的方块石头交给小姨慕容新巧,让她去物色一个相对好的环境。
就这样,装甲房车和大巴车就先停靠在官方指定的停车位置。
除了慕容玄和一部分女性待在装甲房车内部,其余的都去熟悉这里的环境。
而以慕容新巧为首的几名女性,便出发前往住宅区物色一个好的位置。
按照慕容玄的说法,她们可能要在这里待上半个月或者一个月以上。
所以得好好地挑选一个性价比相对较高的位置。
慕容玄看着还待在车上众女,突然好奇地问道:“你们不去看看吗?”
而上官幽月则表示,在这里有极大概率会碰到“熟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选择安分地待在车上比较好。
而女仆长伊惜雪先是看了看慕容玄,随后头低下看了看身上穿的女仆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