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大口大口喘气地躺在地上。当然慕容玄的身上还是挂了点彩。
训练场地是无法使用灵力的,只能纯靠体能和搏斗技巧。而提升搏斗技巧和体能可以更好的使用灵力。
搏斗技巧和体能越高,使用异能消耗的灵力就越少。
看着躺在地上的艾丽莎,慕容玄蹲下来问道:“好受些了吗?”
而艾丽莎则白了一眼慕容玄,随后便扭头过去嘀咕道:“明知故问的坏家伙。”
见艾丽莎转过头去,慕容玄也只好坐下来手摸着艾丽莎的头继续说道:“原本势均力敌的对手。”
“因为自已的怠慢被拉开距离而产生不甘的情绪,古往今来你也算是头一个。”
“你和黎月有着一样不服输的性格,却也有着不一样的处世方式。”
“但你没必要让自已过的那么辛苦,有时候适当的休息才是对自已过去的和解。”
艾丽莎听完后,起身抱住慕容玄说道:“其实达令你应该知道,我当初靠近你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毕竟你当初给我的理由太烂了。”
“虽然当初没有跟你有过交手,但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人的存在。”
“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第一次见面后的晚上会是在酒店的床上度过的。”
慕容玄温柔地抚摸着艾丽莎金色的秀发,并在打趣地说道。
随即,艾丽莎那白皙的脸庞的温度就逐渐升高起来。
过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艾丽莎正对着慕容玄双手捧着他的脸说道:“要不是这张脸,我也不会那么容易沦陷。”
慕容玄无论是在海外还是在Z国国内,有任务执行的时候都是戴着面具行事的。
所以真正知道年轻富豪慕容玄和Z国军方海外负责人【狼】其实是同一个人的这个真相,知晓者不到二十来人。
所以当时艾丽莎不知道很正常,她靠近慕容玄也仅仅只是因为当时慕容玄在Z国富豪圈的影响力。
以及为什么慕容玄明明在军队有着极高的荣誉,但底层的人员却不知道慕容玄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跟军方负责基础的人员见面时,慕容玄都要拉上纳兰黎月。
毕竟有纳兰黎月这个“知名人士”在的情况下,很多的事情都可以精简着来。
“舒坦了吗?还要不要再打一场?”慕容玄一脸打趣地说道。
“不了,跟达令你打完全是自找没趣。”说完,艾丽莎便起身摆了摆手。
随后便独自离开了训练场地,留慕容玄独自一人在这。
“用完就扔掉,真是个薄情的女人啊。”慕容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
纳兰黎月出身虽然不错,但因为有纳兰先生的存在。并且因为母亲早早就离世,导致她愈加的独立。
所以后来她为了跟父亲多见上几面,最终选择了加入军队。
虽说Z国也是一个开明的国度,但女子从军在一些“男性”看来无疑是嘲讽的行为。
毕竟保家卫国一直都是男性在作为主导,让女性来做的话不是在嘲讽男性无能吗?
就连当初的朱雀都是费劲好大的力气才成为南方地区负责人,还是建立在有着他人不可质疑的功绩和打倒了许多男性才被承认的。
虽说纳兰先生对纳兰黎月的训练下得了手,但真要有人把他宝贝闺女给打伤了。
不要说第二天,晚上就会被纳兰先生以“特训”的名义叫出去“鬼哭狼嚎”。
因此纳兰黎月在军区其实是有些不待见的,毕竟跟黎月对练怎么样都是三个字“不讨好”。
越是这样,纳兰黎月在军方的处境就越难受。
而纳兰先生明明看在眼里却不做阻止,恐怕也是为了让自已的宝贝闺女离开这种危险的地方。
【蓝星三战后不到百年,只有表面的太平。在边境之地还是有很多摩擦发生,并且没有原子弹这种毁灭性武器。】
【这里的男性主义指的是:只有男人死完了,女人才有资格上战场。而非是你们所认知的大男子主义。】
跟蓝诗诗(重生者墨空的女友)不同,黎月虽然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温暖,但却有父亲的关怀。
而蓝诗诗的童年如果没有墨空的存在,就只剩下拿钱办事的保姆和不错的物质生活。
但艾丽莎则更惨,孤儿的身份还处在战乱的国度。如果不是运气逆天和一个良心悔过的死刑犯。
艾丽莎可能都活不过二十来岁。
后来因为做成了几件事情财务自由了,才勉强获得了解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从战争的残酷到繁华的都市,她用了十多年的时间。
所以她跟慕容玄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发现那些人根本无法干涉她的事情。
她选择放下了所有的包袱来体验一次世界的美好。
直到末世开始,艾丽莎还是抱着懒散的状态来度过。
但今晚则不尽相同,一直是以对手相称的纳兰黎月现在却变得比她还要强了。
这让艾丽莎无法接受。
说起纳兰黎月和艾丽莎的孽缘,得从末世前的两年前开始说起。
在一次雇主的任务中,艾丽莎来到Z国南部地区打算搞一些麻烦的事情。
但却被当时正在度假的纳兰黎月给无意间搅和了,导致艾丽莎亏了四分之一的家产。
类似于珠宝和一些贵重物品走私的事件,因为感觉这一趟如果成功的话会获得很多的财富。
因此艾丽莎想都没想就梭哈了进去,结果嘛以悲剧收尾。
而视钱如命的艾丽莎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亏,从来就只有她赚钱的,哪有被割肉的。
两女在这之后交手了近不下三十多次,而双方的次数相对平均你来我往的状态。
要不是后面有四号和亚历克斯(M国篇的人物)的插手,当时差点搞出来了Z国和M国的交际危机出来。
最终两人都被双方的上层勒令安静一段时间。
在慕容玄看来,艾丽莎相对比纳兰黎月脆弱的多。因此对她的所谓的“照顾”自然而然就相对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