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够了,该去验收成果了。
林羽蝶的牌子一挂出来,一堆人应声而来。
“阿梅,你会来看吗?”
“你哪一场我不看?”
“嗯!”
林辞安下心画眉。
一开始有很多人还不适应,后面逐步被矫正之后也做的像模像样了。
在短期内,梨园的人也看到了成果,暂时放下了对这场改革的争议。
“梅园主!”
京墨顿住脚步,转身,又是宁今汐。
“今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看见梅园主来打个招呼。”
【神经。】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梅园主慢走。”
“天王盖地虎!”
京墨还没走远就听见了宁今汐远处传来的一嗓子。
没有丝毫停顿就走了。
【京墨,她在试你是不是也是穿越过去的。】
“嗯,我知道。”
【系统,他没理我。】
宁今汐在内心疯狂呼唤系统。
【宿主,你是不是怀疑错了。】
【不,我还兑换了扩音道具,正常人都应该有点反应,他没有,他连停顿都没有。】
【所以你要说什么?】
【傅梅君绝对有问题,相信我的直觉。】
【疯了疯了,宿主你疯了。】
【我没有!我很清醒,那些突然提出来的策略,哪条不是现代人的?甚至还有狼性管理和羊性管理。】
说到最后,宁今汐身体直接颤抖了起来。
双手抬起捂住自已的脸,指缝露出放大的瞳孔。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宿主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再试试,然后知道他的目的,说不定能结盟。】
【?】
【异世界能碰到一样的人是很难的,如果他和我的目的不冲突,多个谈心的人不好么?】
独在异乡为异客,她也会思念属于自已的世界啊。
当初,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现代化的言语差点惹来杀身之祸。
一路摸爬滚打才到这里。
她绝不允许自已止步于此。
【京墨,宁今汐今天那个小系统刚才有一阵忙音,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东西。】
【我还发现刚才宁今汐的肾上腺素水平短时间内急剧升高。】
“……”
得收敛收敛了,宁今汐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那句莫须有的话,然后又是莫名的肾上腺素升高。
不对劲。
【有那么严重吗?】
“肾上腺素升高你知道代表什么吗?”
【代表紧张或者极度亢奋……】
*
边关:
跋涉了几百里终于到了另一个城池,段知礼撑着一根残枝矗立在城门。
“来者何人!”
“仁勇校尉,段知礼,这是我的令牌。”
“这……”
“要开门吗?”
楼上的守卫面面相觑。
一位身着儒装,摇着羽扇的人缓缓上前,眼睛眯成一条缝。“开啊,为何不开。”
送上门的好处,怎么能不开呢?
“别折煞了我们的贵客。”
守卫面面相觑。“贵客?”
“军师莫要取笑他人,人人都有不如意的时候。”
发话的人一脸络腮胡子,眼睛瞪的溜圆,身穿甲胄,正是这座城的镇守将军。
军师拱拱手,向段知礼致歉。“是在下逾越了,还望校尉大人不要计较。”
这话说的真漂亮,镇关将军身边的军师官职可比他正八品任勇校尉高多了。
段知礼作揖回礼。“没有的事。”
将军一掀衣摆,坐在椅子上。“不知校尉前来,所为何事?”
段知礼顾不得满身的疲惫,连忙上前。“我们驻扎在云海关附近百里处的小队遭到了伏击,九死一生,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特此来此处向将军禀报,希望将军尽快做好部署。”
将军和军师相视一眼。“校尉辛苦了,赶快下去歇着吧,来人,扶校尉大人下去歇息。”
不多时就有人上前打算搀扶段知礼。
段知礼挥手躲开,他还没那么矫情。“谢过将军好意,不知将军可否派些兵力随我回去查看。”
“那是自然,先派五个人和你过去吧。”
五个人?这将军确定没在开玩笑吗?段知礼蹙眉。
原本还规规矩矩来到段知礼身旁的五人突然反手擒住了已经疲惫到不行的段知礼。
后知后觉的段知礼不由抬头。“不知道将军这是何意?”
“段校尉累了,请他下去休息,还有谢谢你告诉了我们这些消息。”
军师摇着羽扇,挂上耐人寻味的笑容。
“什么!”
已经完全被钳制,再看到墙壁上挂着一副蛮族的图腾,段知礼如梦初醒。
原来,云海关早就被攻陷了……
“好好招待我们的段校尉,他替我们顶灾不容易。”
“是!军师大人英明。”
一旁的将军始终坐在自已的位置上,无声的支持着这一切。
*
五日后:
边关传来消息,正八品校尉段知礼扰乱秩序,和蛮族里应外合,致使云海关失守,赏银百两,即刻捉拿归案!
几天之内从名正言顺的朝廷芝麻小官到通缉犯,惹得不少人唏嘘不已。
【京墨,你看,通缉令都贴出来了。】
京墨看着121给他转接的还新鲜的通缉令。“嗯,画的挺丑。”
【……】
【你信吗?】
“一般人不会这么为难一个芝麻小官,很明显有人拉他顶罪。”
【那为什么是他啊。】
京墨耸肩。“对呀,谁知道呢?”
“砰!”
林辞不守礼数的直接推开京墨掩着的门。“阿梅,你看到了吗?那个段知礼被通缉了。”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同意。】
“嗯,看到了,怎么了?”
林辞拧眉。
什么怎么了?他现在沦为阶下囚,和他有过接触的阿梅不是会被牵连吗?阿梅怎么一点都不急呢?
憋了半天,林辞还是没说出口。
因为当时让段知礼和京墨见面,少不了他的搭线。
京墨轻拍林辞的肩膀。“别担心,阿辞,我和他见面都是隐蔽的时间,不会被发现的。”
【形容的和偷情一样。】
“……”
“你也开始没大没小了。”
“真的吗?当时你去南风馆不也被人指指点点了好久吗?”
“你怎么知道。”
“我偷听的,他们说的好过分。”
【原来他不是傻的。】
“他是单纯不是蠢。”
京墨扶额,怎么大的小的都那么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