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抄起梁子书的膝盖,将人打横抱起。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心里很是自责,以后定不会让梁子书离开自已的身边。
一路抱着人来到废弃工厂前,他的车停在那门口处。沈楠木靠着墙面,终于看见了走过来的人影。
迎上前去,就见白泽初的怀中抱着个人,很是宝贝似的,已然心知肚明。顺手将副驾驶座位拉开又放平:“将梁子书放上去吧,这里的后续警察会跟进。”
白泽初轻声嗯了一句:“谢了。”随即走向驾驶位,他要带着自已的人回家。
沈楠木心中有些郁闷,在白泽初上车的瞬间,还是问出了口:“老白,你真的要......”
话还没说完,白泽初眼神坚定的嗯了一声,随后侧身上了车。
这讶异程度沈楠木都没接受的了,不是,他俩人啥时候搞上的?等改天定然要问清楚满足自已这颗八卦的心,真的太刺激了。
梁子书在车上睡得挺沉,一直在别墅门口白泽初见状都舍不得叫醒他。
感受到被一股暖意包裹着,梁子书这才微微睁开了眼。只看见一张熟悉的侧颜,高挺的鼻梁,优越的下颚线,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他侧目低头看见自已的左手被牢牢地握住,张了张嘴,轻声唤着:“白泽初。”
闻声,白泽初转头看向已经醒过来憔悴的人,二话没说就俯身压下抱住他。这让梁子书有些不知所措,半晌,拍了拍身上人的背:“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依旧不肯松手:“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一定不离开你的身边。”
梁子书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不知是觉得荒唐还是像做梦,他伸手推了推眼前的人,二人目光对上,眼中只印着彼此的眉眼。
“白泽初,我对你而言,重要吗?”他盯着那双有些发红的眸子,语气郑重的问出口。
白泽初撑着的手臂抬起,顺着梁子书的眉眼摸了摸,随后伸出食指点了下他的鼻尖:“很重要,非常重要,没你不行。”
平静的湖面被狂风吹动,汹涌的湖水拍打着落下的桃花。心中的波澜再也抑制不住,看着对方神情又迷人的眼睛,梁子书觉得,自已应该沉醉其中。哪怕是一场游戏,也不要让自已有过多的遗憾。
他伸手环住白泽初的脖子,这举动倒是让白泽初有些诧异,磁性的嗓音发出了疑问:“嗯?”
将人往眼前拉了拉,额头贴在一处,感受着彼此炙热的呼吸。梁子书空出手来,描摹着白泽初的轮廓:“白泽初,我们,在一起吧。”
一瞬间,白泽初以为自已听错了,出现了幻觉,直到身下的人又重复了一次。他的眸子如星光般闪烁起来,泪花在眼眶中将那双好看的眸子渲染的更加透亮。
胸腔像被什么填满了一样,充盈着暖意。白泽初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半晌才开口:“你说的,不可以反悔!”
梁子书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额头:“我说的,不反悔。”随后,他仰头主动朝着那冰凉的唇瓣碰了碰。
刚松开就被对方扣住后脑勺,来势汹汹,品尝着属于他的美味。这次的梁子书没有拒绝,没有抗拒,转而迎合着对方。下意识地揪住白泽初的领带,呢喃出声。
发出的声响,让梁子书害羞低头,抿着唇角,轻轻推了推眼前人:“在外面呢,收敛点。”
白泽初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胸膛上:“你听,这是为你跳动的心脏,梁子书,你,终于,爱我了。”
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梁子书的掌心感受着跳动过快的心脏,心里的愉悦达到顶峰,原来,这就是喜欢。
白泽初随即牵住他的手,语气温和又迷人:“饿了吗,回家吃饭。”
回到别墅内,梁子书乖巧的坐在凳子上,看着白泽初忙碌的背影,觉得有些恍惚:“白泽初。”
闻言,白泽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转头看他:“嗯,我在的。”
“白泽初。”
“我在。”
“白泽初。”
“我在。”
就这么不厌其烦的你问我答,梁子书这才觉得不是做梦。
对方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桌,贴心的递过碗筷:“吃饭吧,宝贝。”
听见这个称呼,梁子书再次害羞低头,内心咆哮,好羞耻!
白泽初看着对方努力干饭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还不忘问了一嘴:“宝贝,我现在几分了?”
闻言,梁子书抬头,嗤笑一声:“白泽初,你这么在意这个啊。”
“那是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男友,我查漏补缺,必须满分。”
梁子书咬着筷子思忖片刻:“80 吧。革命尚未成,同志还需努力。”
白泽初坐在他的对面,在桌下用脚轻轻碰了碰梁子书的脚:“怎么才能继续涨呢,涨到多少才可以......”
手中吃饭的动作顿住,梁子书转头就看见那双意味不明的眸子,上下打量着自已,他伸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白总这么迫不及待啊,容我考虑考虑。”
白泽初吃瘪,语气有些失落:“好吧,毕竟你也知道,禁欲了这么多年,我也是蛮辛苦的。”
这话听的梁子书咳嗽了几声,这人真是够直接。
主要他自已也没经历过这方面的事情,还是想好好学习一下,以后再说,不能太着急,留下坏印象可不好。
“今天绑架你的那伙人已经去警局了,以后我寸步不离的跟在你身边。”白泽初抬手温柔的摸了摸眼前人的头发。
“我觉得很奇怪。”梁子书不避讳地说出自已的看法。
“怎么奇怪?”
“他们绑架我起初我以为是要我用威胁你,然后给我看了你要相亲联姻的消息就把我放了。”说到这,梁子书的语气里明显有些不高兴。
看着他偏过头不看着自已,白泽初压住嘴角的笑意:“啊~宝贝这是吃醋了?”他将梁子书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这么说,我大概知道了,应该是我家人那边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