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书的心情格外的复杂,他本想和白泽初距离越来越远,没想到这家伙来这么一出,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白泽初将梁子书垂在身侧的手握住,随后轻轻的捏了捏,暧昧至极:“梁子书,你对我哪里不满意?”
梁子书气的要翻白眼,这人明明是自已好好的上司,怎么说要跟自已谈恋爱就要跟自已谈恋爱,这系统的好感度也没上升的这么高吧。
——他是个男人,这变态上司还强吻他好几次,真的是彻底麻了,好在这是游戏,他的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已。
“没有,白总你哪里都好,就是......咱们都是男人,我是个直男。”梁子书的眼神坚定。
白泽初轻蔑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已的唇,饶有兴致的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是吗?忘了告诉你,我自已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梁子书这才不经意的发现眼前这男人似乎打扮了一番,和往日不太一样。
白泽初看着他染了一层绯红的脸颊,轻笑出声:“梁子书,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真的不试试吗?我身体很行的,可以证明给你看。”男人的眼尾上扬,声调勾人。
。。。。。。
梁子书的眼睑轻轻动了一下,想问出口的话却堵在了嘴边。
——他妈的,这白泽初能不能正常一点,这纯粹像个变态,同在一个屋檐下,这让他以后日子怎么过!
白泽初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着他的反应,清咳了一声:“我是你的金主,别忘了还有租房合同在我手里,违约金你赔不起。别想跑,忘了告诉你,你已经被晋城的租房界拉黑了。”
???
闻言,梁子书的脸色一僵,所以说之前租不到房子,就是这个黑心总裁干的好事?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已和他签卖身契?!
“今晚就去帮我整理一下房间吧,毕竟合同这项你到现在没有履行。”白泽初的语调轻缓,笑得漫不经心。
梁子书的脸黑的不能再黑,真是好家伙。以前认为这人对自已真好,救自已于火之中,没想到这把火他妈的就是他放的,他的嘴角垂着,满脸的不悦,感觉被人给耍了:“白总,这,刚经历完这种事情,我去你房间不合适吧......”
白泽初的身形压低,磁性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看着白泽初那副笑得有些淫荡的嘴脸,梁子书心里真想给自已一巴掌,识人不慧,真是天真,要不是今天这男人不装了。恐怕自已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
梁子书冷哼一声,菊花一紧,总觉得眼前这人变了性,嘟囔着说:“谁知道你这禽兽......我一个男人你都能亲这么狠......”
白泽初啧啧两声:“忍了太久,忍不住了。你别挑战我的底线,离那什么师兄远一点,不然我可难保证......”说着,他的眼神意味不明的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番。
视线落在那刚挣扎松开的衣领处,白皙的脖颈近距离能明显的看见那跳动脉搏。梁子书感受到对方的视线,连忙将衣领拉紧,啐了一声:“变态!”
将眼前人撞开,往楼上走去,总感觉自已浑身不自在,有种想逃却逃不掉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这人的掌控中。
白泽初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迈着愉悦的步子跟在他的身后。今天他总算是袒露心迹,以后也没必要装下去了,横竖,这小羊羔也逃不开自已的手掌心。
梁子书推门来到白泽初的房间,将灯打开,看着整齐如一的摆设,一脸无语转头问道:“我请问,你这有什么好整理的?”
白泽初扬起的嘴角就没落下来,侧身进了房间,将书桌上的书随手丢在地上,侧目看向他:“这不就有了?”
梁子书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人,一副很找揍的架势,以前也不这样啊,他温柔正直的上司去哪里了?
白泽初单手支着沙发靠背,直勾勾的盯着他,见人在门口不进来,勾了勾手指:“过来,整理房间。”
梁子书乍一看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气鼓鼓的,攥着拳头。他走进屋子,蹲下捡起刚刚被白泽初丢在地上的书。
某人的视线就赤裸裸的盯着他,深邃的眸子里充满着欲望。梁子书站起回头正巧对上那双眼神,他吓得回避视线:“那什么,好了,我走了。”
“梁子书,我等你慢慢考虑。”
梁子书的脚步顿了顿,咬牙切齿离开,回到自已的房间。
神情恍惚的坐在床边:“这辈子是完了,把上司掰弯,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都是这个神经游戏,系统,系统?”
叫了半天系统都没有回应,这让梁子书有些疑惑,平时这个碎嘴子指定出来了,今天竟然不出来。
他气愤的将脚上的拖鞋踢飞:“我考虑,我考虑什么,考虑和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谈恋爱吗?”
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开始回想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事是这腹黑白泽初能干出来的。
隔壁屋内的白泽初坐在沙发上傻笑,脑子里一幕幕回想起刚才的画面,不禁伸手捂住嘴角。
“叮叮叮”一电话铃打断了正在乐呵的某人。
“白泽初,明天又两位美女有空,等下我发给你看照片,你看你选哪个,或者,两个都要?”顿了顿,苦口婆心道:“兄弟,还是节制一点,我知道你......但是频率过高的话......身体受得了吗?”
白泽初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一旁的桌沿,冷声道:“不用了,我有喜欢的人了。”
???
电话那头的沈楠木嘴巴张大的可以塞得下一个鸡蛋,愣了半天,才接上自已的思绪:“你说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天天他妈的在你身边,我怎么不知道,是谁?!让本帅见见,什么人能让你铁树开花。”
白泽初单手撑着下巴,语气有些苦涩:“还在追,到手了再说。”
这无疑又是一道惊人的消息,沈楠木的惊讶声更大了,从酒吧跑了出去,以为自已听错了:“大哥,你这样的,竟然还没将人追到手?哈哈哈哈,白泽初,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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