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三人可真是闲不住。他们时而兴致勃勃地外出,拿着工具在冰冷的河面上凿冰捕鱼,那锤子敲击冰块的声音清脆作响,仿佛是冬日里独特的乐章。时而,又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拿起扫帚和铲子,一丝不苟地清理着院子里厚厚的积雪,那积雪被一点点清扫开来,堆积成一个个高高的雪堆,仿佛是他们勤劳的见证。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光线洒在屋门上时,他们便开始了忙碌的一天。先是齐心协力地把屋门到院门之间的积雪清理出一条窄窄的小路,那小路蜿蜒曲折,仿佛是他们生活的轨迹。接着,三人便迫不及待地着手从院门外开始清理,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翼翼地将积雪推向远方,一直清理到邻居家的院墙后面才停下。此时的林父,脸上满是汗水,他微微喘着粗气,但眼中却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熟练地挥动着铁锹,将最后一点积雪铲走,然后开始修出缓缓的斜坡,这样一来,三人就能方便地日常出入去捕鱼。
之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开始清理院门里的积雪。林淼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鹿,拖着长长的板子穿过那片菜园子,那板子在雪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是她留下的印记。她一边拖一边用力地将积雪推向更远的地方,那积雪在空中飞舞着,宛如下雪般飘落。随着他们的努力,院中已经渐渐裸露出一小半的地面,那原本被积雪覆盖的土地终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而林母呢,则一刻也不闲着,她将捕回来还来不及清理的鱼小心翼翼地放在剩下的积雪里,那积雪就像是天然的冰箱,能很好地保存住鱼的新鲜。
自从偶然间发现河里的鱼的鱼皮竟然也有那么大的用处后,三人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新的目标和动力,他们就像一群不知疲倦的小蜜蜂,将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捕鱼,一遍又一遍地穿梭在河面上,那渔网在水中不断地挥舞着,仿佛是他们捕捉希望的工具。他们卯足了劲,尽可能多地捕捞鱼儿,只为了能存下更多的鱼皮,因为他们知道,有了鱼皮衣的防护他们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收获。
林淼这段时间,简直忙得脚不沾地,连看一眼腕表的时间都没有。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捕鱼的事业中,心中只有那个装满鱼皮的梦想。直到某一天,她终于忙完了手头的工作,疲惫地登上腕表的聊天界面,那一刻,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因为她看见了吴天留下的密密麻麻的信息,那些信息就像是一串串跳跃的音符,全是询问她关于鱼皮衣的进展的,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仿佛感受到了朋友的关心和期待,他赶紧回复着吴天的信息,将自已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收获一一诉说给他听……
经过一番仔细地询问与了解,终于知晓了云省那边的具体情况。随后,她迫不及待地将新发现的河里那些鱼的鱼皮也具备同样神奇作用的事,毫无保留地告知了吴天。并且详细地讲述了如今她们正在努力凿冰捕鱼的场景,以及那令人惊叹的零辐射鱼肉之事。心中满是期待,只希望这些信息能够给身处困境的云省人们带去些许实实在在的帮助。她坚信,无论是那具有防辐射功效的鱼皮,还是那纯净无辐射的鱼肉,都有可能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极大程度地缓解云省当下严峻的生存压力。林淼时常陷入沉思,她不知自已到底该不该暗自庆幸,自家并没有选择转移的决定。要知道,云省那么多的人聚集在一起,竟然都没能察觉到鱼皮所蕴含的特殊作用。而她们一家人呢,每天都在为了生存而不停地奔波忙碌,日子过得着实辛苦,但恰恰就是在这不经意间,拥有了这样一个足以震惊世人的重大发现。或许真如人们常说,人在面临绝境之时,往往能够激发出更为强大的内在潜能。相比之下,云省的人们有着国家源源不断的供给以及军队坚实的保护,根本不像她们这般迫切地需要四处寻找食物,所以才会迟迟未能取得进展。大概这也是在这漫长而无聊的冬季里,给予大家的一份特殊慰藉吧,众人纷纷在各自的腕表上热烈地交谈着,谈论的也都是些看似无关紧要但却能让心灵稍感温暖的话题。
林淼站在一旁,看着父亲熟练地清理鱼鳞,那锋利的刀具在鱼鳞上划过,仿佛一道独特的旋律,每一片鱼鳞都被小心翼翼地剥离下来,仿佛是从鱼身上摘下的珍贵宝石。而父亲则将剥下的鱼皮顺手递给一旁的林淼,林淼接过鱼皮,那薄薄的质感在手中传递着一种特殊的触感,她轻轻地将鱼皮放在一旁的水盆里,开始仔细地清洗起来。水缓缓流过鱼皮,仿佛是在给它进行一场温柔的洗礼,那些附着在鱼皮上的杂质渐渐被冲洗掉,露出原本细腻的纹理。
林母则在炉灶前忙碌着,她那双灵巧的手迅速地将鱼鳃和内脏掏出,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然后,她拿起一小撮盐,均匀地涂抹在鱼的表面,那淡淡的盐味在空中弥漫开来,仿佛是一种独特的香气。接着,她拿起一根细绳,将鱼小心地串起来,挂在炉火边的钩子上,让火焰轻轻地烘烤着鱼身,那鱼儿在火的亲吻下,逐渐变得金黄酥脆,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尽管三人都在不停地忙碌着,但是由于今天捕到的鱼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他们依然无法及时将所有的鱼清理完毕。林母看着那堆积如山的鱼,心中不禁有些焦急,她将来不及清理的鱼冻在雪地里,希望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处理。
最近家里的盐消耗得非常快,这让林母感到有些担忧。尽管她已经在尽量节省用盐,每条鱼只是少量地涂抹一点,并且还将鱼干上多出来的盐收集起来重新利用,但是盐消失的速度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看着那几个装满鱼干的袋子和几摞鱼皮,林淼心中也有着一丝感慨,虽然他们已经积攒了不少的成果,但是因为其他几季肉食的难得,他们依旧没有打算停止捕鱼的行动。毕竟,对于这个家庭来说,食物的储备是至关重要的,只有不断地努力捕捉和储存食物,才能确保一家人在艰难的日子里能够生存下去。
看着手中那一小撮颗粒状的盐,林母微微蹙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忧愁,缓缓地飘荡在空中。她轻声呢喃道:“这手里的颗粒盐也就只剩下这么点了,即便再怎么精心腌制,也腌不出多少条鱼来呀。剩下的只能用细盐了,可要是真用了细盐,往后家里吃的盐怕是就要不够喽。”
林父听着林母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缓缓开口说道:“倘若没有盐可用,那就把这些鱼干烤得更干一些,等日后先吃这些不放盐的鱼干。等到缺盐的时候,那些腌好的鱼干里面本身就蕴含着盐分呢,到时候用来做菜调味,好歹也能有点咸淡滋味。”
一旁的林淼满脸期待地说道:“我们要是能够像古时候的人那样储存冰块就好了,那样的话,这些鱼就能被冻起来,存放很长时间。”林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如今地窖都被那厚厚的大雪给完全盖住了,想要找到都难如登天,就算好不容易挖好了冰,又能往哪里去存放呢?而且你要知道,古时候能够成功储存下来的都是大块头的冰,我们现在辛辛苦苦凿出来的冰块那么小,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很快就会融化得一干二净。”
林淼皱着眉头,不甘心地说道:“那我们这里难道就没有什么石头,或者是泥土当中含有盐的吗?要是能够找到这样的东西该多好啊,我们自已动手提取一些盐回来,也能解燃眉之急呢。”说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冀,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林母一脸认真地说道:“这含盐的石头啊,咱这周边地区还真没听说过有谁发现过。不过那含盐的土,在咱这儿倒还是存在的,就好比那田间地头以及广阔的草原之上,那些长不出植物、呈现出黄色的地方,大伙不都一直喊着是盐碱地嘛。那片土地之下的土里肯定是含有盐分的,至于把这些盐给提取出来之后到底能不能吃,这可就不好说了,我也从来没听过有谁尝试过。”
林父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接着说道:“哎呀,就别想着从那盐碱地里提取盐啦,要是能吃的话,早就让人给开采得差不多了。咱北省可是有盐矿的,要不咱就进山里头去找找看。这山林那么大,说不定还真能找到盐矿之类的东西呢,总归是会有办法的。”
此时,一旁的林淼歪着小脑袋想了好一会儿,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她心里清楚着呢,万一要是因为吃了那盐碱土而把身体给搞坏了,到时候都没个地方去看病呢,所以还是先好好想想能不能找到盐矿再说吧。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三人每天忙忙碌碌的,时间仿佛也过得特别快。就在林父提到了那二十四节气当中的雨水之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屋外堆积了许久的积雪竟然开始慢慢融化起来。当他们在来回捕鱼的途中,那原本堆积在地上的积雪开始不断地粘在鞋子和衣服上,随着体温的作用而逐渐融化,然而周围的温度却好像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仿佛这场雪的融化只是大自然的一个神秘安排似的。
只不过林淼觉得化雪时更冷些。林母在院外的积雪底部掏个雪洞出来存鱼,希望鱼能保存的更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