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我还真的不知道!”
何矿吞吞吐吐的说道:“零零也没有跟我说过呀?对了,零零经常和落落在一起,她们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青春期应该也是同一天来吧,这些落落应该都会教她处理的了……”
“你看看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你是零零的爸爸,你都不关心自已孩子的青春期,而是想到要别人来操心!”
方艳红说:“所以,我现在打算和你复婚,就是想给零零一个完整的家,弥补我这些年来亏欠零零的……”
“你要弥补零零,不一定要和我复婚呀?”
“不复婚,怎么算弥补?你知道,小孩在外面,最害怕的就是同学朋友们取笑她没有妈妈吗?!”
“零零现在都长大成人了!”
“长多大,也要有妈妈!”
“你懂那么多,当初为什么选择离婚?!”
“是的,我现在后悔了呀!我们只有复婚了,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了,零零才感到有家的氛围!”
“零零都已经长大了,也懂得怎么处理生理卫生的事了,还需要你干嘛?”
“何矿!你刚才说我幼稚,我看你才是真的幼稚!”
方艳红说道:“你说,零零以后找男朋友,要不要我这个丈母娘来审核女婿?零零以后出嫁了,要不要妈妈送嫁?零零以后生宝宝了,要不要丈母娘帮她带宝宝?……”
“这……”
“哑口无言以对了吧?”
方艳红乘胜追击:“所以我打算搬回来住,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你说的,也是有点道理,但是,照顾孩子这些事,我可以请保姆!”
“但是落落以后出嫁呢?谁来代替妈妈?”
“你也可以来送嫁呀?不一定要复婚!”
“你呀,这都不懂,这样总是不够完美啊,你想到时候,我要和你并排站在一起,来宾们是怎么看我们的?”
“好了,我说不过你!”
何矿说:“到零零结婚的时候,你要是不方便来也没关系,我可以再为零零找一个新妈妈!”
“什么?你疯了吗?你都多大了?你这个时候还想找老婆?”
“我这个年纪,找老婆犯法吗?我是单身,我有合适的人,我会结婚的!”
“我不准你再结婚了!”
“为什么?”
“零零那么大了,你再给她找一个后妈,后妈猛于虎!难道你不知道吗?”
“停停停!你这不是自已打自已的脸吗?”
“我怎么打自已的脸了?”
“你不是也去当人家后妈那么多年了吗?你现在说后妈猛于虎,不是在说自已就是老虎吗?!”
“对呀!我就是当了人家后妈,才对后妈这个身份,有深切的体会!”
“有什么深切体会?”
“总之,归结一句话,里外不是人!”
“我看你也是经常虐待人家的孩子了吧?”
“谈不上虐待,我只是嘴巴毒一点,我心地还是善良的!”
方艳红说道:“我说这些,就是警告你,不能给零零找后妈,还是原配好!”
“好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感兴趣了!”
何矿说道:“今天是怎么了?你突然跑来我家吃饭,你吃饭就吃饭了,你还想复婚,你想复婚就算了,还没复婚成功,你就要管我这个,管我那个了,还说不准我再结婚了!”
何矿停顿一下,接着说:“重点是,我竟然还和你废话那么多,真的扫兴!”
“何矿,你这话就不对了……”
“好了,好了!”
何零零打断方艳红的话,说道:“你们都不要再争论了,我男朋友还没有,你们就谈到我结婚,生孩子的事了!我结婚不结婚,还不一定呢,我现在都想,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了!”
“傻孩子!你千万不要有这种不婚主义的思想呀!”
方艳红说:“女人,天生就是要生孩子的,不生孩子,做为一个女人,就不算完整的女人!”
“什么谬论!现在不结婚的女人多去了,人家一样过得开心,快乐,充实!”
“那些都是表面上装出来的,等到你老的那一天,你就会后悔了!”
“我现在还没结婚呢,你就聊到我老的时候了?”
何零零说道:“妈妈,你真能聊!”
“我这还不是为你,还有你爸爸着想吗?怎么,你们都嫌我啰嗦啦?”
“你不是啰嗦!”
何矿插话道:“你是非常啰嗦!”
“是呀,妈妈,你话太多啦,能不能让我们吃点饭,嘴巴说个不停,都没空吃东西!”
“你们吃你们的,我说我的!你们负责听就好!”
方艳红说道:“难得我今天和你们讲这么多道理,这话道理,外人不可能跟你们讲,人家都巴不得你们过得不好!……”
“……零零,等你以后嫁人了,在婆家受委屈了,还可以回来娘家,找妈妈诉苦……”
“……还有如果你老公在外面有小三了,妈妈可以帮你出主意,怎么样和小三斗智斗勇……
……
方艳红越说越兴奋,干脆放下筷子,双手比划着,像一个课堂上讲课的老师,滔滔不绝,长篇大论!
……
“妈妈,你先吃点东西再说话吧,我们都快吃饱了!”
何零零忍不住插话道。
“哦哦,妈妈肚子也有点饿了,但是妈妈今晚太开心了,多讲几句话了!”
方艳红突然看到,何矿一直在盯着李落落看!
“何矿!”
方艳红提高音量喊道:“你在看什么?好像都要流口水了!”
何矿由于太过于专心,被方艳红的大嗓门一吼,打了一个激灵!
“方艳红,吃饭就吃饭,你那么大声干嘛?!”
何矿眉头一皱,说道:“你还有什么大道理,继续讲呀!”
“我讲了,你们听了吗?说,我刚才讲什么来着?”
“你开心就好,有没有人听不重要!”
“你这话我不爱听了,你以为我喜欢讲大道理给你们听吗?”
方艳红愤愤不平说道:“我苦口婆心,讲那么多,你们却当耳边风,从一只耳朵进,从一只耳朵出!”
“没有人要求你讲!”
何矿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