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藏在阴影之中,连敌人的面容都不敢正视,你如何有资格自称为我的Master? 韦伯的内心如同被寒风穿透,他比任何人都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已的渺小与无力。想象一下,若此刻他选择逃避即将到来的风暴,那么不仅是力量上的软弱,他的灵魂也将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永久笼罩,如同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辰,失去了闪耀的勇气。
话虽如此,道理确实摆在眼前。 出乎意料的是,那位向来豪迈不羁、以一已之力征服无数领土的王者,此刻竟也流露出一丝犹豫。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但你亲眼见证了Archer那几乎能撕裂空间的箭矢,以及Saber手中的那把闪耀着太阳光辉的黄金之剑——‘誓约胜利之剑’,那可是足以撼动城池的宝具。而我引以为傲的‘王之军势’,即便是千军万马,也不过是它对军力量的体现,胜负的天平,似乎并不倾向于我。
Archer与Saber之间的战斗,如同一场绚烂的烟火,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位骑乘着‘神威车轮’,于云端之上冷眼旁观的征服王Rider。他目睹了Saber释放出的真正宝具,那闪耀着神秘光芒的剑鞘,以及能够抵御Archer致命一击的未知宝具,心中不禁泛起涟漪——这将是一场何等艰难的战役啊!
哈哈,没想到名震四海的征服王也会有胆怯之时…… 韦伯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是在故意试探,又似在激将,既然如此害怕,何不直接认输,高举双手,岂不更加体面……哎哟! 他的话音未落,便被征服王一个利落的弹指击倒在地,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这小子,在胡言乱语什么!策略与思考,是智者的武器,而非懦弱的标志。它们是征服之路上的锋利剑刃。 红发壮汉用力捶打着自已的胸膛,声音如雷鸣般响彻,霸者之道,从不退缩!面对强敌,唯有勇往直前,方能享受那征服后的无上喜悦。
这是伊斯坎达尔,一位真正的王者所坚守的信条,从生至死,从未动摇。韦伯在那一刻,透过自已英灵的眼神,读出了那份狂热与渴望——越是强大的对手,击败后的成就感便越是强烈,如同猎人追逐着最凶猛的野兽,只为那最终的荣耀。
面对Saber这样的强敌,伊斯坎达尔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燃烧的斗志与无尽的渴望。因为他深知,真正的王者,从不向困难低头,而是用行动书写属于自已的传奇。 在月光的洗礼下,战场上的尘埃仿佛都沾染上了不屈的意志,而韦伯的心中,那份战意非但没有因困境而消减,反而如同被烈火煅烧过的钢铁,更加坚韧不拔。“我这是在做什么呢……难道真的是我自已在无理取闹吗?”韦伯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自嘲却又透着无奈的笑意,那笑容里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挣扎。
少年坚定地举起右手,掌心朝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三道尚未启用的令咒,它们宛如三条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着眼前这位威风凛凛的英雄,也是横亘在他通往霸王宝座路上的巨石。“以吾之名,第一道令咒,我命令你,Rider,你必须赢得这场战斗的最终胜利!”随着话语落下,第一道令咒如流星划过夜空,瞬间湮灭。
“再次以吾之名,第二道令咒,我要求你,Rider,你必须将圣杯紧握手中!”第二道令咒紧随其后,同样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韦伯愈发沉重的呼吸。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征服王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却终究保持了沉默。韦伯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与决心都吸入胸膛,然后,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吐出了第三道命令:“最后,以吾之名,第三道令咒,我祈求你,Rider,你必须征服这个世界,让全世界都臣服于你的脚下!”三道令咒的光芒如同三道闪电,转瞬即逝,将周围的小小空间重新拉回了黑暗的怀抱,唯有星辰点点,为这片战场带来一丝微弱的光明。
“这样,至少能让你多一分胜算吧……”韦伯的声音低沉而落寞,他缓缓低下头,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自已无能为力的痛惜。“对不起,我只是一个连最简单的催眠魔术都施展得踉踉跄跄的魔术师,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从此,我不再是你的Master了。”
就在这份哀伤即将将他淹没之时,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将他紧紧包裹,那是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感觉,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已经足够了,韦伯。”Rider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如同一首悠扬的安魂曲。“你,永远是我最骄傲的Master,无人能及。”
韦伯的心脏猛地一颤,泪水终于如决堤般涌出,他哽咽着,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罗佩尽收眼底,他躲在树影婆娑的小树林里,一脸目瞪口呆,心中万马奔腾。“这……这是咋回事儿?我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不是来看你俩秀恩爱的啊!大帝,您可是要争霸天下的男人,怎么能在这儿跟王妃腻歪呢?难道传说中的伊斯坎达尔真是个基佬,出征时找不到女人,就连俊美的侍从也不放过?”罗佩心中暗自腹诽,一脸哭笑不得。
而在这片烽火连天之中,一段超越胜负的温情,却成为了最动人的风景。 然而,现实竟如此超乎想象!“罗佩,我们是否该直捣黄龙,正面迎击?”金发少女,如同置身事外般悠然自得,向罗佩征求着战略意见。
“呃,此情此景,Saber,你难道不心生感慨?”罗佩嘴角抽搐,一脸茫然。
“有何不妥?”Saber的回答异常平静,与罗佩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你指的是Rider对他Master那‘特殊’的情感吧?那不过是寻常之事。在我的国度,贵族间此类癖好并不罕见,只是我个人并不苟同。”
“哦,原来如此,贵族风范,别具一格。”罗佩恍然大悟,差点忘了,亚瑟王本就是西方古老传说中的君主。那些西方古代的贵族们,其品行作风早已名声在外,偏爱俊秀少年蔚然成风。作为一国之君,她对此类景象自是司空见惯。总而言之,真是一场混乱的盛宴。
“我们先去打个招呼吧,战场上的礼仪也是胜负的关键一环。”Saber提出了建议。
“好。”罗佩拨开前方的草丛,堂堂正正地踏了出去。
征服王在听到动静的瞬间,目光如炬,直射向罗佩。见他并非城堡那一战时那般紧张敌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而韦伯则恢复了那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像只受惊的小鹿,一头扎进Rider身后,紧紧拽着他的披风——那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娇弱的小媳妇在寻求丈夫的保护。奇怪的是,尽管性别错位,但这一幕在罗佩眼中却毫无违和感,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如此。
“终于来了,就只有Saber你一人吗?”Rider挑衅地看着骑士王,眼神中满是得意与傲慢。“把Lancer也叫上也没关系,反正你已投诚于那企图杀害你Master的敌人麾下,道义对你来说,已经无足轻重了吧?”
这番话,虽明知是敌人的挑衅,但Saber的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丝怒火。然而,她毕竟是骑士王,自制力非凡,很快便平息了内心的波澜。
“不必多言,Rider,你我之间的对决,必须由我亲自来完成,绝不借助他人之手!”Saber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这场景,就像是古老传说中的英雄对决,充满了荣誉与尊严。而在这场战斗中,每个人都扮演着各自的角色,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 在绚烂的光影交错间,Saber轻触一键,仿佛魔法被唤醒,她那身标志性的漆黑西装瞬间被一抹深邃的蔚蓝所吞噬——蓝色的群甲如同海浪般翻涌,紧紧贴合在她矫健的身躯上,闪烁着科技与魔法交织的光辉。她高举手中那柄见证了无数战役的长剑,剑尖精准无误地指向了那位红发如烈焰、肌肉虬结如磐石的壮汉,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正如你无法认同我以仁爱编织的王道,我的心灵亦无法触及你那以铁血铸就的残暴逻辑。今日,你我之间,将上演一场关于王道真谛的无上对决!”Saber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冷冽,却又蕴含着熔岩般的炽热。
此时,王之军势那古老而强大的君臣默契,如同一片厚重的阴云,始终笼罩在Saber的心头,成为她前行路上的一道无形枷锁。金发少女深知,唯有亲自打破这份由忠诚与信仰铸就的羁绊,方能摆脱那如影随形的梦魇,让心灵重获自由。
“哈哈哈!这,正是我们命中注定的宿命之战啊!”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大笑声起,豪迈地将瘦弱的韦伯提溜起来,如同拎起一只小鸡,轻松地将他安置在自已的战车上。他目光如炬,望向一旁的罗佩,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虽说圣杯战争的规矩是‘Master对Master,Servant对Servant’,但我的Master还太过稚嫩,若与你正面交锋,恐怕难逃一死。你,不介意我带上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