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辰亲自给叶朝歌上药,这让叶朝歌很是不自在。
接下来的两日,叶朝歌便开始与李北辰斗智斗勇。
叶朝歌总是在李北辰不在的时候,将药提前涂好,这样就避免了两个人的尴尬。
可是李北辰知道叶朝歌的心思,他觉得叶朝歌害羞起来很是可爱,就越想着要逗她乐一乐。
叶朝歌连续两日都成功避开了李北辰之后,让她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日太医来请平安脉,李北辰竟问了胡太医一个问题:“胡太医,这药,是不是每日新配的见效更快,药效更好?”
胡太医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李北辰,随即俯身道:“皇上说的极是!”
李北辰一拍大腿,高兴道:“好,那就有劳胡爱卿,每日配了新鲜的药,来请平安脉的时候,一起带过来!为避免发生什么意外,不得经过任何人之手,必须胡爱卿亲自交到朕的手里,明白吗?”
胡太医忙道:“是,皇上,微臣遵旨!”
李北辰挥了挥手,道:“退下吧!”
“微臣告退!”
胡太医走出太极殿的时候,还是一脸的疑问。
叶朝歌的脸色都绿了,她转过脸去,不想让李北辰瞧见自已现在有多失态。
叶朝歌在心里还是敢诋毁李北辰两句的:这个李北辰,真是狡猾!如此一来,该怎么办呢?
就这样,接下来的两日,叶朝歌都没能躲掉,被李北辰亲自上药的待遇。
只是李北辰总是这样捉弄叶朝歌,让叶朝歌很想逃离这个地方。
但叶朝歌现在是御前宫女的身份,皇上没有发话放她回去,她也逃不出去。
叶朝歌小心翼翼在太极殿养了几日,觉得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准备起身,继续去伺候皇上。
叶朝歌换了新的宫女衣裳,沏了茶,往端着去往御书房。
叶朝歌刚到了御书房门口,与她同时到的,还有一个公公。
魏自明正侯在殿外,那位公公便赶紧上前,道:“魏公公,皇上已经痊愈,敬事房的差使,奴才不能耽误,否则,太后娘娘怪罪下来,奴才可吃不了兜着走呀!”
魏自明点了点头,道:“是呀,不过,徐公公请稍后,此刻,舒妃娘娘正在里边伺候,容我去通报一声!”
徐公公点了点头,道:“有劳魏公公!”
魏自明转身,便看到了立在门口的叶朝歌。
魏自明走到叶朝歌面前,小声道:“叶小主,此刻,皇上心情不佳,您一定要选择合适的时机再进去!”
叶朝歌明白,魏自明这是在提醒她,以免犯错。
叶朝歌惶恐,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呢?
徐公公已经被传了进去,叶朝歌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启禀皇上,奉太后懿旨,请皇上翻牌子!”徐公公的声音有些颤抖。
良久,李北辰都没有说话。
倒是响起了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皇上,您病的这些日子,臣妾都担心坏了,臣妾日日夜夜为皇上祈福,就是想皇上快些好起来。这么长时间了,臣妾,实在想念皇上……”
这个声音,如此粘腻发嗲,让叶朝歌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
叶朝歌抖了个机灵。
魏自明说过,舒妃娘娘在里边侍奉笔墨,想必,这女子,定是舒妃娘娘。
只是这声音,与那日在皇后宫里听到的,完全不同。
叶朝歌都如此难忍,不知道李北辰是否就喜欢这样的女子。
叶朝歌很想看李北辰现在的脸色,便走了进去。
殿内的人都不说话,叶朝歌从偏殿进去,一进到殿里,就闻道浓浓的脂粉气。
叶朝歌虽然未抬头看,也能知道,舒妃此来,一定是盛装打扮。
李北辰正坐在书案边批阅奏折,叶朝歌走到李北辰身边,高举起茶杯,道:“皇上,药已晾好,皇上该服药了!”
“嗯——”李北辰正眉头紧皱,听到叶朝歌的声音,心情立刻有了变化,他放下了笔,清了清嗓子。
“朕的身子还没有好全,太医说了,这几日不能宠幸任何嫔妃。你去向太后回话吧!”李北辰脸色不悦看着徐公公。
徐公公连忙伏在地上,道:“奴才遵旨!”
舒妃挽着李北辰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皇上……”
李北辰道:“舒妃,你先跪安吧!”
舒妃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李北辰的脸色不好,便识趣儿地行了礼,退了出去。
“魏自明,去皇后宫里传旨,朕身子未愈,这半个月,不会召幸任何嫔妃,也不许任何嫔妃私自来御书房伴驾!”李北辰想了想,又道:“你知道该怎么说……”
李北辰看了看魏自明,魏自明俯身道:“是,皇上。奴才遵旨!”
魏自明出去之后,带上了门。
李北辰深深舒了口气。
李北辰慢慢从叶朝歌手中接过茶碗,打开盖子,嗅了嗅,温声道:“大胆叶朝歌,你可知罪?”
叶朝歌一头雾水,只是天子生气,就是自已有错,叶朝歌赶紧跪了下来。
“奴婢有罪,还请皇上责罚!”叶朝歌小心翼翼道。
李北辰挑眉,道:“哦?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罪?”
叶朝歌道:“启禀皇上,杯中是茶,不是药,奴婢不是有意欺瞒,还请皇上恕罪!”
“是吗?太医说过,此茶能强身健体,说是药,也不为过!”李北辰悠悠道。
叶朝歌却愣住了,今日她做错的事情,唯有这一件,难道是她进来的时机不对?
叶朝歌正想着,突然被李北辰一把拉进了自已的怀里,叶朝歌正正好好坐在了李北辰的腿上。
“皇……皇上……”叶朝歌吓了一跳,使出浑身里的力气想要挣脱,奈何自已的力量相对于李北辰来说,简直是蚍蜉撼大树。
李北辰靠近叶朝歌的耳朵,轻声道:“怎么,你就这么想做朕的御前宫女,自已身子还没好,就赶过来伺候?”
叶朝歌小声道:“皇上,奴婢本就是宫女,伺候皇上,是奴婢的本分……”
李北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道:“朕的朝儿,怎么能是奴婢呢?”
李北辰又轻声说:“你是朕的嫔妃,就该履行嫔妃的义务……”
叶朝歌能感觉到,李北辰吐在自已耳边的气息,越来越热,叶朝歌也越来越紧张。
叶朝歌慌忙道:“启禀皇上,您刚下了圣旨,这半个月,不会招任何嫔妃侍寝,臣妾不能抗旨!”
该死!
李北辰为了免去麻烦,竟然将自已也套了进去。
叶朝歌见李北辰没有说话,正要窃喜自已快要解脱了,哪知李北辰又开了口,道:“朕是皇帝,朕说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