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药荆!你这是做什么?”
王荏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轻抚着被掐痛的腰部,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眸望向对方。
然而,曹药荆的目光没有半分柔情,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王荏瘀!”
他开口,嗓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霜,冰冷刺骨…………
王荏瘀心头一震,平日里曹药荆从不这般唤他全名,一旦如此,便意味着事态严重。
怀着些许畏惧,他缓缓抬眼,迎上那双充满怒意的眼瞳,心知自已的曹大夫已然动怒……
王荏瘀瞬间垂下了头,连眼角余光也不敢触及曹药荆的脸色。
此时的曹大夫面色铁青,仿佛能滴出墨汁一般,他冷冷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更显几分寒意:“王荏瘀,你可知道你方才所言意味着什么?”
话未说完,曹药荆已是气得不轻。
“我……我……我……”
王荏瘀结结巴巴地回应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尽管平日里自已的曹大夫温文尔雅,待他也极为和煦,但一旦动怒,那股威严却令人不寒而栗;
尤其是此刻,自家曹大夫阴沉着脸的模样,着实让人感到一阵战栗……
“王荏瘀,你倒是说话啊!别给我当哑巴!”
曹药荆的声音随着话语的落下愈发沉郁,面色也随之阴沉。
面对质问,王荏瘀颤抖着启唇辩解:“我,我不…不…不是…药…药荆……”
话未说完,积聚的委屈已化作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眼眸泛起一层雾蒙蒙的红晕,令人心生怜惜…………
见此情景,曹药荆心头的怒火渐渐平息,无奈地将王荏瘀拥入怀中。
紧紧地抱着他,轻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低声安慰道:“好了,阿瘀,别哭了……”
王荏瘀轻轻推了推他,侧过脸去,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一副生气的模样,坚决不再搭理对方。
他心里明白,每当自已摆出这副姿态时,曹药荆的态度便会软化大半……
这个时候他就知道他的曹大夫肯定已经消气消大半了!
所以:“嘿嘿嘿嘿……″
于是,在这一瞬间,房间里响起了曹药荆更为温和的声音:“阿瘀……”
听闻此言,王荏瘀微微转过身来,嘴里含着几分埋怨地嘀咕道:“你凶我!不理你了!”
那声音里带着些许委屈,如同一只等待主人抚慰的小猫,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阿瘀,我责备你,难道你真不清楚原因吗?”
“什么嘛,我,我,我…听不懂!”
王荏瘀语气中带着些许心虚,但仍不失几分顽劣,
“难道你真的听不懂?我的阿瘀?”
“你该明白的!″
曹药荆的声音依旧温和,然而在这份温柔之下,隐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可是……可是…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啊!…”
“那些东西我都学会了,我就只是想为你分担一些独自去医治这些病人而已!″
王荏瘀越说越是感到委屈,不甘地扭过头,不愿正视对方的眼眸,
“可是,阿瘀,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我也想保护你不受到那些病患的伤害吗?”
“阿瘀……如今这个时代虽然看似安宁,但实际上暗流涌动。”
“这世道啊,最可怕的并非兵荒马乱,而是人心!”
曹药荆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与沉重……
面对阿瘀,他内心满是矛盾与挣扎——既不愿见自已阿瘀受半分委屈,更不愿让他置身于险境之中……
而今时今日,连刚刚修缮完毕的城垣亦时刻面临着毁坏的威胁,何谈在这动荡不安的世界寻得一处真正的避风港?
生活在此,又有谁能真正保证自已的安危呢?
如此一来,是否意味着在这片土地上,所谓的安全与危险早已失去了明确界限,唯有紧紧抓住手中之命,方能求得一线生机?
“我……我错了,我只是想帮你。我真的不想让你这么辛苦的独自一个人去看病!”
“我知道,阿瘀…″
"我的曹大夫呀!你不让我一个人去给他们看病!那你让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内人吧!好不好?啊?″
"这…″
"你也不能一直困着我,我最终也不是一直在受你保护的,一直都要被你保护的!″
最终曹药荆松了口,软了脾气“那好…阿瘀"
“但是必须答应我不要乱跑一直听我的话不要看到不要看不让你做的必须不可以做!″
"我知道的!我最喜欢…我最崇拜的…曹大夫!…″
王荏瘀抬起头,双臂轻轻环上曹药荆的颈间,缓缓地贴近,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片刻后,曹药荆轻柔地回应了这个吻,待到王荏瘀略显恍惚之时,他才依依不舍地放缓了动作…………
慢慢的吻变得慢了些…
那唇瓣逐渐迷离,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张力时……
"曹大夫,我来了!"
门外忽然传来的一声呼喊,如同晴天霹雳,令二人猛然惊醒,慌忙间拉开距离,仿佛对方身上带有灼热的烙印……
温祝悠推门而入,脸上挂着惯有的笑容,不解地看着二人:“曹大夫,王哥,你们都在这儿啊?怎么喊了半天没人应声?”
王荏瘀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哦,哦!是福音啊,你可真吓我一跳。”
“咦?我声音不大呀。”温祝悠疑惑地眨眨眼,旋即转向曹药荆问道,
“曹大夫,我刚才声音大了吗?”
“不,不大。”
曹药荆轻声回应,眼神不经意间避开他的询问……
“哦,那就好。”
温祝悠话音未落,忽地注意到王荏瘀面色微红,不禁关切地问道:“咦?王哥,你的脸为何这般红?是身体不适吗?”
面对温祝悠突如其来的关心,王荏瘀下意识地低下头去,试图遮掩自已此刻的模样,支吾道:“啊……啊……没有吧,″
“有啊,那样真的很红,我没有骗你啊,王哥!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我没有不舒服。”
然而,温祝悠却依旧坚持已见:“别瞒我了,我的视力可好得很呢!明明看见你的脸颊泛着红晕,难道是在发烧?”
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王荏瘀闻言,解释时竟显得有些结结巴巴:“不不…不不那…那那…我,我…我我只是……”话语间满是窘迫与慌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