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展现出类似的意图,不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能被彼岸找到。
彼岸曾在一天内在相差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在南纬30°以及北纬60°这两个区域内的死亡人数高达30人,且明显为一人所为。
对方还十分猖狂的留下了自已的代号,性质十分恶劣。
不少人猜测这其实是个训练有素的组织,这是一个人绝对无法完成的。
对方用相同的手法,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只是为了迷惑众人的视线,便于隐藏整个组织。
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认为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模仿作案,为了误导众人,认为是一人所为,来隐藏自已。
没有人真的从心里认为这真的是同一个人。
不久之后,死去的这些人在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完全消失,也没有一个人记起这个轰动一时的新闻,像是这些人从没存在过。
众人只在听闻彼岸这个代号时,下意识觉得对方似乎是个恐怖且不好惹的人。
从此天道的任务和系统对接,云飒就走上了这条和天道合作风里来雨里去枪林弹雨里厮杀的血路。
好吧,其实是夸张的说法,没那么严重,只是枪林弹雨里厮杀说起来非常有场面感而已,云飒怎么可能受委屈。
做任务对她来说和闹着玩儿似的。
她自已本身就够强还有锦上添花的金手指和背后天道的支持,那必然是不能委屈自已的。
砍人脑袋和切西瓜似的,知道小时候玩儿的切水果的游戏不,就那个感觉,嘎嘎利落。
什么委屈求全,什么阴谋诡计,什么小心周旋,什么牺牲色相,想都不要想,这么多年没人能看的彼岸的长相,也没人能接近彼岸,哪怕是要死的人也没资格看到。
彼岸从不打近战,短刃就是拿来切水果削皮,顺便用来耍酷用的。
虽然身上有层层叠叠的阵法,非常巧妙的可以把自已和外人分割开来,看似离得不远,实际对方根本碰不到她。
哪怕云飒拿着匕首去抹脖子,对方也只能用脖子碰到匕首,绝对是不会和云飒有任何肢体接触的。
即便是这样云飒也不愿意,腐烂发臭的灵魂,无论隔着多少层防护碰到,都会让人作呕。
至于她的任务嘛,也很简单。
人类的规则和法律里有疑从无罪,但天道这里没有。
更何况,人类的法则对于各类生灵的保护,其实是不到位的。
天道可以看到未来线的这些人,会做出的行为以及会出现的受害者。
这些都会被云飒设下保护的阵法,一旦阵法被触碰。
迎接这些人的,将是天道的审判。
尤其在伤害小动物以及破坏自然这一块儿。
天地万物都受天道规则的庇护,过度伤害自然和其它生灵,和在割天道的肉有什么区别。
天地生灵都嘎了,大仇不得报,害自已的人还逍遥法外,谁也忍不了啊。
死了之后自然是生的怨气,不能回馈天地就算了,还怨气四处逸散。
天道还得倒贴能量去补贴,不然这个世界就要崩了,天道受的了才怪。
这不找到了云飒,不然还得求助快穿局。
快穿局可狠的多了,能量不够,贷款来凑,等一会恢复过来还得还利息。
云飒就不一样了,她个人没有很在乎这些能量,玩玩儿还能拿功德,能量没多少就没吧,本身也不太用的到。
出去玩玩儿,当个正义使者,还能功德,何乐而不为呢,这无聊又平淡的人生终于有了有趣的事情出现。
快穿局任务者的那份能量其实是被拿走了的,然后转化成积分,系统则是留给系统自已吸收。
当然任务者想要留着能量也行,不想全部兑成积分也行,这都是没问题的。
说起这个,云飒想起来,当时哪个世界的天道,现在发展的不错,看起来能量很充裕的样子。
她也不要利息,拿个工资没问题吧,那么大一笔能量,兑换成积分,还能给自家统子冲个业绩。
想到这儿,反手联系天道,对方乐呵呵的对云飒一通道谢,好声好气的把能量给了云飒。
一再感谢对方不要利息的行为,并表示等自已再恢复一点能量,把利息也还给她,欢迎她以后常来玩儿啊。
挥着小手绢眼泪汪汪的送别云飒。
要天道去求助快穿局,一想到要签下合同和还款期限,天道自然多少是不愿意的,毕竟是一座压在头上的大山。
但是云飒先不要“工资”其实算是无私奉献了这么久,天道反而恨不得再多给对方一点补偿。
况且对方其实没那么在乎这些能量,也愿意宽限自已时间。
现在只是想给和自已的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的伙伴冲个业绩,天道怎么能不答应呢。
更何况云飒系统和自已四舍五入,还算半个同事呢,都是并肩作战过的关系了,还救了自已一命,这必须得给予大力支持与帮助啊。
地上的凳子早就被收进空间了,不过反正也不脏,众人干脆席地而坐。
墨染倚着墙,架起一条腿,混不吝的把手架在腿上,抖着腿。
又琢磨了一下手里有点空,拿出一支烟点上,放在右手时不时的弹一下手里那支主要起到哟一个装饰作用的烟。
她自然是不吸烟的,纯粹是为了装模作样的,烟上也叠着一个阵法,完全隔绝了烟的味道。
以她们的能力其实不用阵盘作为支撑也可以使用阵法,烟上这个阵法就没有使用阵盘。
之前选择拿阵盘只是单纯的突然想用阵盘,所以选择了被缩小到识海不够强劲的人,用精神力都感知不到的大小的阵盘围绕的方式。
“你是不知道,当时气的我,一整个气血上涌,什么东西……”墨染讲完自已的过往开始疯狂吐槽当时位面融合后遇见的那个玩意儿。
君宁听着大家的讨论,顺便环视周围,然后绝望闭眼,感觉眼前一黑,突然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一个正常人。
坐在这儿的六……六个半,满打满算其实只有一个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