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雀喝下后,操作荧四处走动,然后不小心蹭到了篝火上。
顿时惊呼:“爷的屁股烧起来了!”
【艹!】
【燃起来了!】
【逆天!】
一和阿贝多对话,看荧的回答里也有一个“烧”的选项,顿时自由雀和弹幕更是绷不住了。
【辣两头是吧?笑死我了。】
【谁侮辱我家荧妹来着!荧妹才不会辣两头!美少女是不会拉香香的!】
【???】
画面中,荧皱着眉头向阿贝多说明了一下自已的状态不太对劲,不太舒服。
阿贝多解释这是正常现象,因为那药剂的实质其实是将元素力灌入体内,正常情况下都会产生一些排斥反应。
阿贝多顺道给荧检查了一下,确认了确实没有其他问题。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阿贝多给出了结论。
“在元素力的测试上,你与正常的提瓦特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居然没有嘛?”
派蒙歪着脑袋:“我还以为旅行者会更特别一点……”
阿贝多摇了摇头。
“相比【特别】,平凡普通才是更为难得的体验。”阿贝多单手捂住了自已胸口,眼中眸光微动,“毕竟【特别】……并不代表事事都能尽如人意。”
荧沉吟了一下,感觉阿贝多意有所指。
灰金发的青年轻轻笑了笑。
“平凡的好处,在于身边处处都有你的参照物,处处都有可以理解你的人。”(放在现实也有理,很简单的一个输血问题,如果你是熊猫血,等到出事要血的时候那很可能 真的是看天了。)
“因为是一样的人,所以能够互相理解与体谅,也可以互相支持和鼓励。”
“生病了,因为你和其他人一样,所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参照案例为你医治。”
“做错事了,因为你和其他人一样,所以也能很轻易找到相似的解决办法汲取经验。”
“或许我说的过于理想,但大多时候时候,事实确实如此。”
“但……【特别】之人呢?”阿贝多双手抱胸,微微闭着眼睛,“他们无法享受这些理所当然,因为平凡与特别,在生命的本质上就已经有了不同。”
荧和派蒙面面相觑。
荧是听懂了,但是派蒙云里雾里。
毕竟派蒙是出了名的大脑袋瓜,小脑袋仁,大嘴巴子,小胆踏子。
阿贝多又多举了一些例子后,派蒙便明白了。
总之,第一步的实验结束,阿贝多对实验的结果还算是满意。
进行第二阶段:实验之二·世界。
顺利进行。
进行第三阶段:实验之三·生命。
顺利进……不对,以自由雀的智……咳!她卡在了如何上去海里柱子那里大半天。
明明上不去,还尝试了好几次。
体力快要耗尽了就传送回山上的传送锚点又飞下来,等下来的时候人又傻了忘记可以直接飞到台阶上,飞了两次后总算是学聪明了直接落在石柱上,继续进行任务。(这段我参考的别的阿婆主,确实有……这么傻乎乎这么可爱hhhh)
末了,自由雀还自顾自地一下子点了“看来我的智能没出什么问题”的选项上,惹得弹幕一片“嘘嘘嘘”、“啧啧啧”。
阿贝多离开后,荧和派蒙还没走,罗莎莉亚便冒了出来。
“他走了,但你们先别急着离开。”罗莎莉亚跟个鬼似的,走在雪地里没有一点声音,“在我排除所有危险之前。”
“!?”派蒙第一时间被吓了个失声,随后指着罗莎莉亚,“你你你,你怎么还没走啊!”
“我还以为你离开雪山了呢!”
“是什么样的错觉,让你有了这个想法?”罗莎莉亚缓缓踱步接近二人,“身为一名拥有‘正义感’的修女,我自然没有离开,而你们和阿贝多这段时间内所做的一切,我也都看在眼里。”
“你……你这是偷听!”
“不,也不至于给我安上这个名头。”罗莎莉亚停在了二人面前,摇了摇头,“毕竟,我其实并没有特地隐藏我的存在……那位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从来都不是我这等小人物可以忽悠的了的。”
荧:“……”
说是这么说,荧确实是没有发现背地里罗莎莉亚一直在,只是偶尔会觉得身上某些部分会有一点加深的冰寒感。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来自罗莎莉亚视线的注目。
若是罗莎莉亚怀有敌意,以荧的本事可以第一时间发现,但荧毕竟是于蒙德而言为英雄的荣誉骑士,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罗莎莉亚也不会莫名其妙对荧抱有敌意。
没有特殊乃至于强烈的情感的视线,很多时候人都会只把它当做空气看待,除非经受过一些特殊的训练,或者天生就对各种视线敏感。
荧闲的没事不会做那些奇奇怪怪的训练,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对视线敏锐之人,加之罗莎莉亚“观察”的经验已经十分丰富以及龙脊雪山环境的恶劣,也就让荧抓到空子的机会少之又少,没有发现罗莎莉亚的存在。
罗莎莉亚近距离打量着荧和派蒙,重点在荧的身上多看了几眼,随后轻轻摇了摇头,嘴角一撇。
“该说你是天真单纯呢,还是被他独特的思维模式以及友善的态度给欺骗了呢……”
荧眉头一皱:“欺骗?你的意思是,他骗了我?别有所图?”
罗莎莉亚淡淡地耸了耸肩。
“谁知道呢。”
“不过,你近乎完全听从第一次见面的人的指示行动,没什么防备心直接喝下了来历不明的药水,还听话地参与了对方诸多结论不明朗的实验。”
罗莎莉亚说着已经开始连连摇头。
“你说,我是相信你真的天真单纯好,还是说你是被欺骗入了局……”她眸子冰冷地看着荧,“或者说,你们从一开始,便串通好了?”
“……”
荧沉默了一下。
说起来,确实。
他进行实验的这一系列过程,似乎都十分顺利。
不仅仅是实验本身,还有身为“实验对象”的自已,于他而言都十分顺利。
对于学者来说。
没有一点意外、每一步都十分顺利的实验……
这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