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祁星黎的吻,易彦旻瞬间觉得自已充满了干劲,他迅速收拾好行李,毫不犹豫地拿起佩剑,然后骑上一匹快马,心急如焚地朝着肖简臣和付乐云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催促着马匹加快速度,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找到肖简臣和付乐云,完成任务,回京城找殿下。
与此同时,肖简臣和付乐云也收到了祁星黎寄来的信件。他们读完信后,深知时间紧迫,于是决定一边四处打听消息,一边耐心等待易彦旻带着殿下的令牌前来与他们汇合。两人都明白,这次行动关乎重大,必须全力以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肖简臣和付乐云穿梭于各个城市之间,寻找线索,收集情报。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希望能早日揭开官府阴谋。而另一边,易彦旻也在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路,只为能早日与肖简臣和付乐云会合。
肖简臣和付乐云在小镇的边缘闲逛着,想着能不能碰碰运气遇到那些还没有被官兵威胁的村民,问问他们是否知晓建学堂一事,顺便问问一些关于小镇的事情。
忽然间,他们的视线被前方一群聚集在一起的人群吸引住了,仿佛这些人正在热烈地讨论着某个话题。肖简臣与付乐云对视了一下,然后默契地决定向前走去查看情况。
当他们逐渐靠近时,才发现原来是一位年迈的老者正在对着那些小孩子讲述着关于小镇的历史。
这位老人在见到肖简臣和付乐云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镇定。
肖简臣以一种彬彬有礼的态度向这位老人致以问候,并好奇地询问起有关建设学堂的事宜。
老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接着满脸狐疑地盯着两人,说道:“你们又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呢?老夫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打算建造这样一座学堂,而且还无需任何金钱或者身份背景即可入学。”
肖简臣和付乐云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向老人表达了感谢之情。然后,他们转身离开,继续在这座小镇上寻觅更多的线索。
就在他们四处寻找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响亮的马蹄声。这阵声音立刻引起了他们的警觉,他们停下脚步,目光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易彦旻正骑着一匹骏马,朝着他们疾驰而来。他的身姿潇洒,笑容灿烂,仿佛带着一股自信和从容。
易彦旻潇洒地坐在马背上,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可真让我好找啊。”说完,他轻松地跳下马来,走到他们面前。
肖简臣和付乐云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易彦旻,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他们。
随后,他们一起来到了一家客栈。易彦旻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复杂的图案和文字。他将令牌递给肖简臣和付乐云,说道:“这是殿下给我的令牌,她让我来帮助你们。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那官府找县令?我早点帮你们解决了问题,还得赶回去复命呢。”
肖简臣接过令牌,仔细端详后放入怀中,然后转头对两人说:“这件事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尽快解决。现在天色尚早,我们立刻出发吧。”说完,他便转身朝着官府方向走去。
易彦旻和付乐云对视一眼,也赶紧跟上。一路上,肖简臣和付乐云不停地向易彦旻询问关于殿下的事情,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殿下了,心中充满了思念之情。
易彦旻看着他们焦急的样子,笑着回答道:“你们放心吧,殿下一切安好。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前段时间,陆少郎侍寝了,并且记了行房册。”
听到这个消息,肖简臣和付乐云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谁也不敢轻易开口说话。尤其是肖简臣,他曾经与祁星黎关系密切,差点就要共度春宵,却被安奇煜抢先一步。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
付乐云则更多地感受到了自已的不足。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已并不如陆玉景那样出色,也从未做过任何能真正帮助殿下的事情。这种自卑感让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易彦旻发现他们二人表情变化之后,心里不禁一沉,他意识到自已并不是唯一受到陆玉景侍寝事件打击的人。他暗自叹息道:“唉,殿下为什么要分给那么多人呢,这真的让人心痛不已……”
不久后,他们抵达了官府,毫不犹豫地直接找到了县令。
县令一开始听到又是肖简臣和付乐云二人来找麻烦,心情顿时变得烦躁起来。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们还是如此执着,看来又得费心去应付他们了,真是令人疲惫不堪。
大腹便便的县令从躺椅上慢慢起身,然后慢悠悠地走向前厅,准备接见肖简臣和付乐云二人。
当他走到前厅时,注意到这次来的人多了一个,于是好奇地问道:“敢问这位是何人?”
易彦旻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恼怒,冷哼一声,不客气地回应道:“连本少郎都不认识?瞎了你的狗眼了。”
易彦旻自从知道这个县令的所作所为,便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什么好脸色。
县令看着眼前的人,努力的回想着,他可不敢轻易怼人啊,这颗脑袋他还想保住呢。
县令浑身上下扫视了一眼易彦旻,一副练家子的模样,当今皇太女殿下的少郎里面,应该只有易大将军的儿子是这番模样吧。
县令谄媚的笑笑,说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易少郎莫见怪。”
易彦旻看着县令,说道:“我们过来的目的我想县令不会不清楚的吧,我也没时间和你再多扯些什么,这学堂可是殿下吩咐要办的,你是觉得你这县令坐的时间太长了是吗?”
县令在心底暗暗翻着白眼,他们只会安排自已做事,一点好处都不给,不像大皇女,可是先给钱再安排做事的。但是表面上还是一脸讨好地说:“易少郎说笑了,下官怎么敢呢!只是这学堂的事情确实有些棘手啊,您也知道,这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想要办好学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易彦旻皱了皱眉,语气严肃地说:“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殿下的命令吗?不管有多困难,都必须完成!如果你做不到,可以跟我说,我会向殿下禀报。但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导致学堂无法顺利开办,后果自负!”
县令装模作样地说:“哎呀,下官可是已经很努力地配合肖少郎和付少郎啦,跟他们一起跑了这么久,虽然没什么大功劳,但也算是有点辛苦的。而且啊,那些老百姓根本就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所以也不愿意配合我们。就算您把学堂建好,又能怎么样呢?既找不到教书先生,也没有孩子愿意来上学,那您何必一定要在这里建学堂呢?您完全可以换个地方嘛……”
县令的话还没说完,易彦旻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紧紧盯着县令,愤怒地说道:“难道真的是老百姓不愿意吗?还是说你故意从中作梗?就连殿下交代给你的事情,你都做得如此拖沓,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我看你这个县令也当到头了!”易彦旻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县令,然后迅速拿起殿下的令牌,大声喊道:“现在殿下令牌就在这里,如果你们再不认真配合,这县令之位你们也就别再想坐了!”
县令看着那枚闪闪发光的金牌,顿时吓得浑身发抖,他哆哆嗦嗦地跪下来,不停地磕头:“下官知错了,下官一定会全力配合,请易少郎饶恕下官吧!”此刻,他深知自已的性命危在旦夕,只有保住这条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大皇女地位崇高,但与皇太女相比,权力显然稍逊一筹。而且,女皇陛下曾经明确表示,见到这块令牌,就如同见到她本人一样。所以,他不敢有丝毫违抗之意。
易彦旻满意地点点头,将令牌收起来:“既然你已经认识到错误,那就立刻行动起来!我会派专人负责监督此事,如果再次出现问题,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他的声音冷酷而严厉,让人不寒而栗。
易彦旻看着县令,眼神凌厉如刀,让人不寒而栗。他缓缓开口,声音冰冷地说:“这件事要是没办好……”
县令吓得浑身一抖,急忙跪地,低头颤声应道:“大人放心,小人一定竭尽全力!”
易彦旻沉默片刻,随后又缓和了一些语气说道:“不过若是办得很出色,我会请殿下给你些赏赐,保不齐还能给你升升官,明白吗?”
县令连连磕头谢恩,感激涕零地表示一定会全力以赴。肖简臣这个时候也站起身来,补充道:“还要请县令帮个忙,让这镇上所有老百姓明日聚集到一处,我们会好好的和所有百姓们解释学堂一事,还有,需要县令和所有百姓说明,我们并非骗人。”
县令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连连点头,表示一定照办。得到易彦旻的允许后,他如释重负般地跌跌撞撞离开了前厅。
易彦旻和肖简臣对视一眼,心中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的事情有望顺利解决。果然,还是练家子更有威慑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