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我感觉好热,我应该是发烧了。
我感觉我身下应该是床,虽然很硬,我好像被被子盖着。
我猛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木头做的屋顶,我想坐起来,可是我感觉不对劲,我努力挪动腿,好像,好像动不了了。
我掐它捶它,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我该怎么办?这里是哪里?“呜呜……”我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我听到了开门声,然后我见到了一个男人,他长得还不错,勉强算是五官端正。
我看到他端着一碗什么东西,味道闻起来像是药,那种熬的很苦的中药。
我看到他走路一摇一摆的,我向他的腿望去,他好像是腿部有残疾,但不影响走路。
他走了过来,将碗端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又指着他手里的碗,我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我听到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沙哑难听。
我看到他点了点头。
我伸手接了过来,然后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他点点头。
我又开始问他:“这里是哪里?可以送我回家吗?我会给你报酬的。”
他用手比划了半天,可惜我看不懂。然后他用手指着我手里的碗,然后做了一个喝的动作。
我说了声谢谢,然后端起碗喝了起来。
他拿着空碗出去了。
我感觉好困,然后又躺下睡着了。
之后的时间我没有见过其他人,每天都是他过来送药送饭,一天三顿,不是很好,但能果腹。
无论我问他什么他都不再回答了,每天只是过来送药,或者帮我上厕所,然后走人。
一开始我还不习惯,后来也实在没有办法了,我的腿一直没有感觉,我腿动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坐起来一小段时间。
渐渐的,我感觉不对劲,下体会疼痛,那种撕裂的疼。
我以为受到了侵犯,可是我自已看不到,我想我可能想多了。
一段时间后,下体不疼了,我也就没有在意。
直到半年后,我发现我肚子大了起来,我才意识到不对。
如果一开始我是因为身体受伤而导致例假不来的话,那后来我的身体总会出现不适感就不对了。
那个人再次出现了,他端着饭菜进来,明显饭菜比以前好多了,我跟他说:“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可以帮那你找个医生吗?真的好疼。”
我捂着肚子,脸上满是痛苦的对他说,只见他伸出了手,然后握住我的手,好像是在诊脉。
然后他说:“你没有问题。”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捂着嘴巴,我想惊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来。他,不是哑巴,他会说话。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然后我哭着问她:“为什么骗我?”
我用手指着肚子,红着眼睛问他:“这是谁的?你们这是强奸,这是囚禁,是犯罪。”
我吼了出来,然后止不住的哭泣。
我以为的救赎不成想是另一个狼窝。
他等我哭好后,没有安慰我,而是说:“孩子是我的。你最好把他生下来,我不会亏待你。”
然后他走了出去,我看到他正常走了出去,原来,他的腿也是骗人的。
没过多久,他再次进来了,我看到他手里拿了绳子,他身后还跟了两个人。
然后他们将我绑了起来,我的手不能动了,我的上半身也被绑了起来,就连没有知觉的双腿也是如此。
我拒绝吃饭他就硬灌,虽然他还是会温柔的对待我,可是他也暴露出了另一面。
他不再悄悄地对我做那种事,而是光明正大起来。
原来,那时候疼就已经开始了。
好绝望啊!
我不闹了,渐渐的束缚没有了,我们之间好像又开始了之前的相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我是醒着被迫同房。
逐渐月份大了起来,然后孩子降生了。九死一难之际,我感觉我的腿好像有知觉了。
我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孩子是母乳喂养,他小小的,我实在不忍心,虽然我真的很恨他。
我的腿真的有了知觉,在他不在的时候我会悄悄起来走路,刚开始站不起来,我的腿很久没有动过了,或者我自已动过了。
有天喂了孩子后我就困了,刚躺下准备睡觉,就听见有人进来了,我太累了,就不准备睁开眼睛。
结果我听到了令我震惊不已的消息,原来我的腿没有问题,之前没有知觉不能动是因为他们给我下了药,就只是为了我跑不了。
他们说我很识趣,没有要死要活的。
他们说以后可以让我的腿好起来,反正有了孩子,我不会舍得的。
他们说,这里太偏远了,我走不出去的。
他们说,以防万一,趁我们年轻多生几个,我肯定就不会跑了。
他们走了,我的眼泪却依旧不敢流出来。他们太可怕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