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东华帝君的妹妹云泽帝君!久仰大名啊!”
离镜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位气质高雅、仪态万千的女子。
“在下离镜,今日得见云泽帝君真容,实乃三生有幸。”离镜赶忙拱手行礼。
“不必多礼。”君墨染微微抬手示意道。
这时,离镜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面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他看向君墨染说道:“帝君,我此次前来昆仑墟,一到便遇见了玄女。当时我见她长得与白浅一模一样,竟将她错认成了白浅,还一时糊涂把鬼族的阴谋告诉了她。如今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这话,君墨染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尽快告知师尊,或许他老人家会有应对之策。”
“师尊?”离镜疑惑地问道。
一旁的白浅连忙解释道:“我们如今化名为司音和随风,在此处拜墨渊上神为师。”
“什么?你们竟然拜了墨渊上神为师!那可是四海八荒敬仰的尊神啊!既然如此,那咱们赶快去找墨渊上神吧。”
离镜闻言也是大吃一惊,但很快回过神来,催促着众人一同前往寻找墨渊上神。
在君墨染他们往回赶时,玄女到了宫门口。
玄女站在昆仑墟宫门口,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她知道自已必须尽快行动,否则一旦被母亲抓到,她将面临极大的危险。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向守卫解释自已的重要性。
“守卫大哥,我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告诉墨渊上神,此事关系到昆仑墟的安危,请您通融一下。”
玄女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急切。
但守卫显然已经对她失去了耐心,冷冷地回应道:“白浅帝姬,你已经多次试图闯入,我们早已警告过你,没有上神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你若再不离开,休怪我们不客气。”
玄女知道,硬闯是不可能成功的,她必须另寻他法。
她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换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你既然知道我是青丘帝姬还不赶紧放我进去,如果上神知道我因为你们的阻拦而错过了重要消息,你们能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守卫们对视一眼,显然被玄女的话所动摇。
就在他们犹豫之际,随风、司音和离镜匆匆赶到了宫门口。
“发生了什么事?”随风问道,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玄女和守卫。
守卫立刻向随风和司音行礼,解释了玄女的情况。
离镜冷笑一声,大声说道:“玄女,你不用再伪装了,你根本就不是白浅!”
玄女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仍然强作镇定地反驳道:“离镜,你在胡说什么!我当然是白浅。”
司音见状,上前一步,一脸复杂的看着玄女:“玄女,你不必再狡辩了。我可以证明,你不是白浅。”
说完,司音施展了一种特殊的法术,只见一道白光从他手中射出,笼罩在自已身上。
片刻后,白光消失,白浅的身影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你竟然是白浅!难道你非要这样与我作对不成?莫非只有亲眼见到我惨死在你跟前,你才能心满意足吗?”玄女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
她那原本绝美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扭曲得有些狰狞。
白浅微微皱眉,清澈如水的眼眸凝视着玄女,缓缓说道:“我从未想过与你为难,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背后设计陷害、恶言相向于我。”
听到这话,玄女仰头发出一阵狂笑,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哈哈哈哈,原来你现在才知晓啊!不错,就是我干的。我深知你瞧不起我,可又能如何呢?为何上苍如此眷顾你,赐予你美满幸福的家庭,让所有人都对你倾心喜爱。他们越是钟情于你,我便越发憎恶你!”
说着,玄女用充满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白浅那张绝美的脸庞,继续歇斯底里地喊道:“瞧瞧你这副狐媚模样,长得这般倾国倾城!每次望见你这张脸,我都恨不能亲手将其划破毁容!”
“还有,凭什么你能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已的爱情,不必被迫委身于那黑熊精?而我却只能无奈接受命运的安排,被家族逼迫着下嫁于他!我的亲人们没有一个真心关爱我,在这个世上,无人疼惜我半分。我对你的嫉妒已然深入骨髓髓髓,几近癫狂。我巴不得你即刻间从这世间消失,永远消失!”
白浅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状若疯癫的玄女,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心中既有对玄女悲惨境遇的怜悯,更有对其背叛行径的痛心疾首。
曾经亲密无间的姐妹情谊,如今却已支离破碎,再难挽回。
就在这时,随风轻轻挥了挥手,一阵清风拂过,解除了他身上的所有伪装法术。
君墨染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玄女,你的嫉妒和仇恨已经蒙蔽了你的心。你的行为不仅伤害了白浅,也让你失去了自我。”
“既然你这么憎恨白浅,那就不要用她的脸了”君墨染厌恶的看着她,挥了挥手,一阵清风拂过,解除了玄女身上的所有伪装法术。
随着法术的消散,玄女的真实面目逐渐显露出来,她的面容不再美丽,而是带着几分憔悴和苍老,那是长年累月的嫉妒和仇恨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
玄女惊恐地捂住自已的脸,她的秘密被彻底揭露,无处遁形。
君墨染握住白浅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安慰:“浅浅,你无需为玄女的行为感到自责。你的善良和宽容是仙界之光,不应被她的恶意所玷污。”
白浅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轻轻点了点头,但心中的伤痛并未因此而减轻。
她知道,玄女的行为已经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她们之间的友情已经无法回到从前。
玄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知道自已在仙界已无立足之地。
她的目光在君墨染和白浅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白浅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自已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她曾经珍视的友情。
在一片死寂中,玄女突然转身,化作一道黑影,迅速逃离了现场。
她的身影在昆仑墟的光辉中逐渐消失,留下的只有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和无尽的悔恨。
白浅望着玄女逃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玄女的离开或许是一种解脱,但对于她们之间的友情,却是永远的遗憾。
离镜轻轻地拍了拍白浅的肩膀,传递着无声的支持与安慰。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冷冽如霜的目光陡然射向了离镜放在白浅肩上的手。
君墨染那双深邃而狭长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离镜的手,眸底涌动着汹涌的波涛,仿佛下一刻就要掀起惊涛骇浪一般。
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把你手拿开!”君墨染从牙缝里挤出出这句话,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冷风,令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话,白浅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噗~哈哈哈哈,阿染你吃醋了啊?”
她笑得前仰后合,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君墨染被白浅笑得失了面子,脸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但还是嘴硬道:“谁……谁吃醋了!”
白浅见状,连忙安抚道:“别醋别醋,我是你一个人的。”说着,还朝君墨染眨了眨眼。
离镜此时也是一脸尴尬,心中暗自腹诽:“这醋也吃?”
不过他还是很识趣地赶紧将手拿开,免得惹恼了这位云泽帝君。
见离镜乖乖拿开了手,君墨染冷哼一声:“算你识相。”
语气虽然依旧冷冰冰的,但眼神中的敌意已经明显减弱了许多。
白浅看着君墨染这般模样,觉得越发可爱,忍不住娇嗔道:“阿染,你好可爱啊,亲亲。”
说完便嘟起小嘴作势要亲上去。
君墨染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瞬间红透了耳朵,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