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没有人知道?”都说好奇害死猫,篱疏这次是深有体会。
花魁花容一寒,冷声道:“你说呢?如果看出来这花魁的名头还能坐实么。”
“你放心吧,我不会到处说的,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篱疏好后悔啊,多什么话啊,走不就得了。
那桃花眼寒芒迸射,犹豫了片刻这才收针起身:一个乡野丫头谅她也不敢造次。
“谢谢谢谢,您大人大量,心善人美,佛菩萨定会保佑你。”篱疏急忙道谢,抬脚就走。
“站住。”那姑娘倒了杯茶来喝。
篱疏脚步一顿,“花魁姑娘你貌美心善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暗暗叫苦,他不会又后悔了吧?
“过来。”
花魁也不掩饰,男子特有的嗓音蓦然传来,篱疏更不自在了,她无奈的转身过来。
“叫什么名字?”
“与你没有关系吧。”篱疏战战兢兢的拒绝,心里七上八下。
啪!茶杯往桌上一搁,“不说就别想离开。”花魁说着又拿起筷子继续吃。
“我叫篱疏?你呢?”
“篱疏?篱落疏疏一径深?”花魁疑惑道,抬眼看她。
篱疏点头,“听我爹说是有此意。”
花魁闻言没再答话,漫不经心的吃着,不时看看窗户外面。
“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篱疏说完又开溜,听得声音又站住,“我没说让你走,最好别动,不然我怕我这手一抖……”没再往下说,银针蓦然飞出贴着她的耳际飞过,扎在门边上。
“可你不是没事么?”篱疏叫苦不迭。
“我说我没事么?”
花魁吃完,拿出丝帕擦了一下,看上去有点怪异,女子的装扮男子的动作,篱疏看一眼直想笑,努力忍着。
花魁一看她的表情便明白了,难得好脾气道:“想笑就笑,憋着不难受么?”
哈哈,闻言篱疏哈哈大笑,还一个劲儿为自已辩白:“是你让我笑的,你不能怪我哦。”
花魁瞥了她一眼:这乡野丫头,果真是……
“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花魁摆弄着桌上的红艳艳的杜鹃道。
“说了怕你生气。”篱疏这下学聪明了。
“不生气,说来听听。”
话一出口,花魁吓了一跳,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莫不是最近太无聊?
“也没什么了,就是你穿着女人的衣服,举手投足间尽是男人味,挺怪异,挺滑稽。”篱疏说完立马跳开,与她保持三尺距离。
见状花魁淡笑一声:这乡野丫头以为这样就安全了?殊不知若要想控制她,她根本就逃不掉。
“花魁,我可以走了么?”
“你叫我什么?”花魁奇怪道。
“花魁啊,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篱疏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记好了,我的男人名叫冷骏,女人名叫宜清,你可以唤我姑娘,也可以唤我小姐。”花魁一字一顿说得很清楚。
“那个不好记,花魁好记,”篱疏说完,一记冷眼射来只好没骨气的改口,“宜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