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光怪陆离的梦境边缘,编织着一幅幅只存在于幻想深渊的奇景。阶梯如同莫比乌斯环般自相缠绕,既无起点也无终点,每一阶都散发着不可名状的诱惑,仿佛在低语:“彭罗斯阶梯?或是通往未知的秘境?”肆武的思绪在这名字上轻轻跳跃,却又如羽毛般迅速滑落,因为此刻,他再次捕捉到了艾尔熙德与天马三人组那遥远而又熟悉的小宇宙共鸣,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穿越梦境的迷雾,与他遥相呼应。
正当肆武准备迈出决定性的一步,踏入那梦与现实的交界,天马却如同一颗逆行的流星,划破梦境的壁垒,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返人间,带着一抹不属于此地的光辉,让肆武一时之间忘却了言语的慰藉。
然而,梦境并未因此平息,反而在肆武的冬季大三角力量之下,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波澜。它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巨兽,疯狂地挣脱着束缚,小宇宙的能量如同火山般喷涌,其中,艾尔熙德摩羯座那沉稳而强大的气息尤为显著,却又在转瞬间,如同晨雾般消散于无形。
肆武的心随之紧缩,他的小宇宙也随之沸腾,化作冬日里最耀眼的光芒,维持着冬季大三角的平衡。在这关键时刻,他抬起右手,食指轻点虚空,仿佛唤醒了沉睡于星河深处的古老力量。巨蟹座的星图在他身后缓缓铺展,宛如一幅镶嵌于宇宙画布上的壮丽史诗,而在那巨蟹星座的核心,一抹青白之光悄然升起,逐渐凝聚成一朵幽灵般的磷火之花,环绕着他的食指翩翩起舞,那是积尸气冥界波的预兆,古老而又神秘。
“虽说我从未对此驾轻就熟,但既然肩负此任,又怎能不学会与这股力量共舞?”肆武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正当那青白色的磷火如脱缰之箭,划破梦境与现实的界限,准备将一切谜团吞噬之时,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在它的轨迹之上,以一枚闪烁着幽光的指环,轻而易举地抵挡住了这股足以震撼灵魂的力量。“竟然是你,乌尔里希,地影星的冥斗士。”肆武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与戒备,眼前的敌人,那名手持神秘指环的女子,眼中燃烧着对他的刻骨恨意。
“这枚指环,果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肆武的目光落在那枚指环上,心中已有了几分明悟,“否则,以你昔日连我青铜时期的力量都无法抵御的实力,又怎能抵挡得住我如今身为黄金圣斗士的一击?”
在这梦境与现实交织的临界点,一场关于力量、智慧与命运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而这一切,似乎都在诉说着一个不变的真理——无论愿望多么迫切,命运的道路,总是曲折而难以预料。
“哈哈!终于!这个破玩意儿在我手上绽放光芒了!肆武,你的末日到了!”那女人如同被复仇的火焰吞噬,声音扭曲而尖锐,小宇宙如同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涌入那枚指环,瞬间,整个空间被一股耀眼至极的光芒撕裂,仿佛星辰坠落人间。
“尤格特拉希尔的呼唤!”肆武心中一震,他感受到了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力量——那是他曾亲手击溃,最终由南鱼座阿提拉画上句点的世界树之力的回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疑惑如潮水般涌来,但他心中已隐隐有了答案,冥王哈迪斯的目标,或许正是这枚指环,一枚隐藏着古老秘密与力量的戒指。
光芒消散,肆武愕然发现自已置身于一座阴暗幽深的宫殿之中,高耸的哥特式尖顶直刺苍穹,巨大的彩色玻璃窗透下的微弱光线,勉强照亮了这座神秘的宫殿,与他记忆中森林边缘的自然风光格格不入。
眼前,乌尔里希,地影星的冥斗士,正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站立,她的小宇宙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度,如同乌云蔽日,让肆武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更令人心惊的是,这股力量中夹杂着几分熟悉,仿佛是他曾经的某个对手。“这是……哈迪斯的结界?哈迪斯城?”肆武心中一沉,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
他意识到,不仅救援摩羯座的艾尔熙德无望,连自已的生死也变得岌岌可危。“单人匹马闯入冥界的心脏地带,我大概是头一个这么做的黄金圣斗士了吧……”肆武苦笑,自嘲中带着几分悲壮。
乌尔里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无奈:“投降吧,圣斗士,否则迎接你的将是永恒的黑暗。你的灵魂将与其他失败的圣斗士一样,永远囚禁在寒冰地狱之中。”
肆武的目光如炬,穿透了对方的伪装:“你是说,所有牺牲的圣斗士,灵魂都被囚禁在那里?哼,哈迪斯和他的走狗们,你们编造的谎言可真动听,无非是想击垮我们的信念。不过,现在讨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既然你们也无法复活,那就让我们来个公平的较量,看看我能拉着多少冥斗士陪葬。”
话虽如此,肆武的眼神却在悄悄扫视四周,寻找逃脱的线索——这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即便在最绝望的时刻,也从未放弃过希望,总能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在哈迪斯城的迷宫般街道中,肆武仿佛置身于无尽的迷雾,连自已的方位都难以辨明。逃离此地的渴望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心,但他深知,不将这些冥斗士一一击败,自由不过是遥不可及的幻影。他的目光锁定在眼前的敌人——地影星乌尔里希身上,一个决定在心中悄然成形:先破眼前之敌,再以天空为指引,毕竟,哈迪斯尚未疯狂到将天地倒置。
乌尔里希,这位在哈迪斯城特殊力量加持下或许刚刚触及第七感门槛的冥斗士,此刻在肆武眼中,不过是一块磨砺剑锋的磨刀石。尽管她强大,甚至让肆武此刻的小宇宙力量被压制至仅剩三成,但肆武的心中并无半点波澜。毕竟,作为一位堂堂正正步入第七感领域的黄金圣斗士,他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实力。
战斗一触即发,乌尔里希尖叫着释放绝技“影弹”,瞬间化为一道庞大的阴影,与哈迪斯城内那些昏暗角落的阴影融为一体,仿佛从无尽的黑暗中伸出一只无形的手,释放出难以捕捉、难以规避的黑暗冲击波。然而,肆武却如同一只金色的鹰隼,高高跃起,在斜阳的照耀下,他的黄金圣衣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将周围的黑暗一扫而空。乌尔里希的攻击,就这样在光芒中失去了目标。
肆武轻笑一声,伸出食指,指尖绽放出金色的光芒,如同锋利的刀刃,将黑暗切割得支离破碎。乌尔里希在这光芒的洪流中被高高抛起,她拼尽全力燃烧小宇宙,试图反击,但她的黑暗之拳,在肆武的指尖前停了下来,仿佛被无形的墙壁阻挡,无法寸进。
“哈迪斯的结界,也不过如此。”肆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至少,在这个结界之下,你绝非我的对手。好了,游戏结束,是时候送你回家了。乌尔里希,二百五十年后的圣战,我们再会吧。”说着,他准备发动光速拳,给予对手最后一击。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肆武的胜券在握。一团巨大的黑影如同乌云蔽日,猛然间遮住了肆武的光芒,为他的攻击投下了阴影。乌尔里希借此机会,如同狡猾的狐狸,迅速遁入阴影之中,逃过一劫。她的心跳如鼓,眼前的这位圣斗士的强大,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让她心生畏惧。
原来,这团黑影并非偶然,而是另一位冥斗士的及时援手,他用自已独特的能力,为乌尔里希争取到了宝贵的逃生机会。在哈迪斯城的深处,战斗与智谋交织,每一刻都充满了未知与变数。肆武望着乌尔里希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来,装逼也是需要对手的。下次相遇,可就不会这么轻易让你逃走了。”在幽暗与光明交织的战场边缘,乌尔里希的心沉如铅,她深知,仅凭一已之力,要超越眼前那位巨蟹座黄金圣斗士的壁垒,无异于蚍蜉撼树——除非,奇迹降临,她那被冥衣束缚的灵魂能在枷锁加身之前,绽放出觉醒的小宇宙之光,如同那些传说中逆天改命的地煞星与天罡星,以非凡之力撼动星辰。
“卑劣的蝼蚁,也敢妄图挑战?”肆武轻蔑一笑,身形一闪,跃上了古堡高处那扇镶嵌着古老符文的窗棂之下,阳光如细丝般穿透,将他轮廓勾勒得既神圣又冷峻。他的目光穿透了眼前那片诡异景象——那是一片蠕动着的、仿佛由无数闪烁着眼眸的透明薄膜交织而成的巨大茧状物,它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内里涌动的小宇宙力量,竟隐隐与前任白羊座黄金圣斗士史昂的念动力不相上下。
“念动力……哼,果然是你。”肆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了冷漠,“圣斗士啊,你的末日已至。”那茧状物竟以念力为媒,直接在肆武的脑海中回荡起刺耳的声音,如同万千虫鸣,直刺灵魂。
“念力?哼,对我来说不过是个未解之谜罢了。史昂的念动力,我至今捉摸不透。至于我嘛,确实不擅长此道。”肆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与一个老对手对话,“但仅仅依靠念力就想让我屈服?你的自负,真是可笑至极。”言罢,他身形鬼魅,于虚空中穿梭,轻易避开了从茧状物中延伸出的、由念力编织的致命丝线,每一步都恰到好处,仿佛舞蹈般优雅。
“虽不明,亦能察。念力的游戏,我虽不精通,却不代表我会束手无策。”肆武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与空气对话。
“既然能承受我的光速拳,你的防御确属上乘。不过,你可曾见识过星云粉碎的壮丽?接下来,就让你领教一下——星云冲击波!”肆武双臂缓缓展开,如同拥抱整个宇宙,双掌缓缓向中间靠拢,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开始在他掌心汇聚,那是星云碰撞后的极致爆发,光芒璀璨,力量惊人。
“星云冲击波!”肆武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仿佛穿越了时空的枷锁,直击人心。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股足以撕裂星辰的能量在他背后爆发,星云旋转、撞击的景象仿佛一幅壮丽画卷,而光的洪流,便是这幅画中最耀眼的一笔,它带着肆武的意志,以光速向前冲击,誓要将一切阻碍化为虚无。
与此同时,那茧状物上的万千眼眸也发出了绝望的念力尖叫,仿佛是大自然在面对不可抗力时的最后哀鸣,然而,这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即将到来的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