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上,我推门而入,二人齐齐看过来。
老婆蹲在窗户前面,丈母娘则在床上抱着孩子,低声啜泣。
快步来到窗前,拉起老婆,她似乎没有一点力气。
把她扶着坐下,看着二人,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老婆如同大梦初醒,俯下身抱着膝盖,低声啜泣。丈母娘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又杀人了?!
看着二人,我眼眸冰冷的问到:是!我又杀人了!怎么了?
老婆还在啜泣,而丈母娘站起身来。直愣愣的看着我说道:你就不怕有人抓你?那可是两条人命!
你是不是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反问道。
什么情况你也不能杀人!丈母娘低声向我吼道。
盯着她,我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你想不想看看他们的死状啊?他们死的真惨啊,被我毙了以后,还用刺刀捅了他们脑子,你现在满意了吗?
我的暴力因子还未褪去,死死地盯着她,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刺刀上。接触到冰冷的刺刀,我猛然颤抖了一下。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家里人也这个样子?
不顾她们的反应,我一屁股坐在对面床上,双手抱头。
我似乎走火入魔了一样。
或许现代社会的禁锢太多,杀人以后会有一种莫名的,突破限制的兴奋。
还没等我反应,老婆站起身来说道:够了!妈!他这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啊!
那也不能随便杀人!那是人命!不是你们家地里的杂草!
听到这个话,我瞬间暴起。迅速抽出刺刀抵在了,丈母娘的脖子上!
几乎咆哮式的吼道:你他妈满嘴仁义道德,你所说的仁义道德,能让我们活下去吗?!
如果能让我们活下去,那我就听你的!如果不能!那就闭上你的嘴!我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明白吗!?
老婆早就拉住了我的胳膊,拼命挣扎,丈母娘被我吼的愣住了。
她怀里的孩子也瞬间哭了起来。
听到儿子的哭声,我冷静下来: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又坐回了对面床铺,老婆摔坐在地上,丈母娘抱着孩子,依然直愣愣的站着。过了好半天,才开始哄着孩子渐渐平息。
过了好一会,我率先开口说到:收拾东西,我们去车上睡吧,这里不够安全。
我和老婆收拾着被褥和大衣,几分钟后我们从楼里走出去,来到车库。
将被褥大衣都铺好,期间,老婆麻利的收拾着。
我也拿出一套装备,把全身武装的严严实实。
老婆二人不太方便穿这些,还是有些重的。而且穿上这身,照顾孩子不太方便。
穿戴完我回到车里,用倒车镜看了看。
丈母娘悠悠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也是一时转变不过来……别怪我,但是能不伤人,还是尽量避免。
听着她的话,我低沉的说道:抓紧时间睡觉吧。
说罢,我便下车关上车库门,回到驾驶座坐下。
锁上车,抱着枪睡了过去。
转眼来到第二天,被孩子哭声唤醒,这时我才想起。昨晚忙了一夜,晚饭都没顾得上吃,转头让老婆找出自热食品。
老婆听话的翻找,这时我看到丈母娘哄着孩子在喝奶。家里的煤气罐我也带出来了,就是为了孩子喝奶。
很快吃完饭。拉开车库门,我趴在地上,端着枪向外观察。见院里没人,且没有新鲜脚印,便拉开车库门返回车上。
跟她们说了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和注意事项,便驱车离开院内。
向着机场进发,一路上的残垣断壁,让二人唏嘘不已。
偶尔见到的幸存者,都向我这个方向投来异样的目光。远处的小区,偶尔还有人影掉落,不知道是丧尸还是幸存者。
躲避着坑坑洼洼的地面,一路上,二人这才见到了末日的真正面目。
走到一半,被一道巨大的深坑拦住去路。
就在我准备调转车头的时候,冲上来一群幸存者,拼命的砸着车窗叫嚷着。
不理会人群挤压,我毅然调转车头碾压过去,幸存者队伍似乎愈加愤怒。但是却没人再敢上前。
很快驶离,他们的身影,也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开了很久,才绕过长长的,被天然气炸开的巨大深沟。
期间涌上来三批幸存者,真是愚蠢!
不去杀丧尸,抢物资,反而在这里将希望寄托在一辆军车上?
世界末日只有自救才能活下去!
第二批幸存者最多,直到我打开射击孔,向天上开枪,场面才得以控制。
很快来到江边,这里是我最担心的,远远的,看到江桥上面挤满了车。
停在江边,我观察了一下转头说道:坐稳了!江桥过不去了,我只能从江里突破。
说罢,转过头挂档给油,这段路的最难点就是江边的台阶。
一路畅通无阻,横跨江面,由于寒冬季节,江面走车完全没有问题。
可到了江对岸,给我整不会了,这他妈台阶也太高了!
我只能向着下游开去,开了足足得有15分钟,才开到台阶尽头,找了一处缓坡,这才将车开到了江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