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儒,等等,用我这个吧。”张长瑞递给店员一张黑色卡片,卡片上写着至尊会员,NO.0001。
店员看到那个号码,立即恭敬道,“少东家,上午好。”
这个店员是新招的员工,并不认得张长瑞,但是掌柜給他们培训的时候说过少东家的长相样貌,再加上这个特殊的卡片和号码,他立马就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嗯,把你们掌柜叫出来,给他办张黄金会员卡,他那本《陆恒修仙记》精品版记在我账上就可以了。”张长瑞指着林钟儒嘱咐道。
“长瑞,这家墨渊阁也是你们家的啊?”林钟儒说完,默默靠近张长瑞,神秘兮兮问道,“那你知道谁是《陆恒修仙记》的作者吗?”
张长瑞眼睛不可控看向王学安和王学清,用眼神询问王学安的意见。
王学安轻轻摇头示意。
现在不是好时期,若是让林钟儒知道作者就在身边,那不得天天想日日盼啊,还是等到乡试后再告诉他吧。
接到指示后,张长瑞遗憾道,“抱歉,作者并不想透露他的信息。”
“没事没事,你能和他说我林钟儒很崇拜他吗?我是他的忠实读者,我会永远追随他的。”林钟儒期待的望着张长瑞。
张长瑞看向满脸通红的王学清,僵硬点点头,“放心,他会知道的。”
“真是太感谢你了。”林钟儒高兴极了。
看到如此赤城的林钟儒,王学安不由得怀疑自已的决定是不是对的,等第二册出来后,看看情况如何吧,如果林钟儒还是不会节制,就等乡试过后再告诉他。
掌柜登记了他们的信息后,很快就办好了会员卡,虽说的是黄金会员,但是卡片是用黄铜制作的。
卡片上都标记有不一样卡号,号码登记了不同会员信息,方便以后核对身份。
“长瑞,你那张卡片怎么和我的不一样?”林钟儒接过黄金会员卡,又想到了张长瑞刚刚出示的黑色卡片。
“我那张是黑卡,需要在书肆消费满5000两才可以办理,以后购买书籍可以打7折,黑卡适用于府城内张家所有书肆,还会第一时间知道书籍的最新消息,年底书肆会送上精美礼品一份。”张长瑞解释道。
“原来如此,学安、学清,你要买什么,可以用我的黄金会员卡。”林钟儒炫耀的把卡片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钟儒,我已经有了,不用了。”其实这些会员卡、亲笔签名、寄语都是王学安出的主意,甚至《陆恒修仙记》上面的插画都是他画的,为了表示谢意,除了插画报酬外,张长瑞还给他和王学清每人送了一张黄金会员卡。
“好吧。”张长瑞是王学安老师的侄子,王学安有会员卡也不奇怪,想通一切后,林钟儒就迫不及待翻阅起精品版《陆恒修仙记》。
翻开封面,第一页就是作者的亲笔签名和寄语,“少年会有鸿鹄志,当骑骏马踏平川。”
接下来就是正文了,刚刚他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个画画手法怎么和他们的水墨画不一样,画中人物衣着毛发清晰可见,仿佛是真的一样。
“长瑞,你去哪里找的插画师,画得很不错,这种是什么手法?”林钟儒再次询问道。
“这叫做素描,我就是插画师。”王学安看到张长瑞一脸为难的样子,主动开口承认。
“难怪我和你说这话本的时候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原来你早就看过了,还画了插画。”林钟儒恍然大悟道。
“学安,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画面的,太震撼了。”林钟儒又继续问道。
“看到文字,脑子里自已就有画面了。”王学安支支吾吾道。
王学安:我总不能告诉你,我在异世是看过很多电视的,里面各种打头画面和特效可太多了。
林钟儒没看多久,在大家的催促下,依依不舍把书籍放下,塞到怀里,和大家一起挑选自已需要的书籍。
挑选好后,几人继续往乐器店走去。
“学清哥,你们有六艺课程吗?”王学安询问道。
“没有。”王学清摇摇头,“夫子说考不上秀才,才艺再多也不会有人高看一眼,大家只会觉得我们玩物丧志,而且现在我们课业安排得很紧,也没时间学这些。”
王学安再次询问王学清这段时间的府学生活,知道王学清一切顺利后,也就放下心来。
来到乐器店,他们在店员的推荐下买好了自已的需要的乐器。
这次逛街的目的达成,把今日买来的书籍和乐器拿回府学后,他们就各自安排自已的时间了。
王学安正在打算练习古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同窗的声音。
“学安,有人找你和王学清,现在在府学门口等着呢。”
“好,多谢提醒。”
王学安、王学清两人来到府学门口,就看到了二叔二婶的身影,他们身旁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小男孩。
“二叔,二婶,你们怎么来啦!”王学安兴奋的挥挥手,看到他们,就有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涌上心头。
“学安、学清,你们在府学过的怎么样?”
“一切顺利。”
“那我们就放心了,我和你二婶这段时间会在府城出差,顺便打理一下新宅子,这是家里给你找了个书童,大柱。”二叔轻拍陌生小男孩的肩膀。
“少爷好,我是大柱。”陌生男孩也很有眼力劲,上前恭敬自我介绍。
“你几岁了?”王学安询问道,男孩看与他一样高,样貌普通,应该是太瘦了,所以眼睛看起来很大,不太协调。
“回少爷,小子今年13岁了。”
没想到大柱竟然已经13岁了,林钟儒13岁的时候比他高了一个头。
接下来,王学安知道了更详细的情况。
大柱家在福清郡东阳县,家中贫苦,8岁那年父亲滚落山崖死了,母亲去年因病去世,家里就剩下大柱一人,后来叔伯觊觎他的房产田地,把大柱赶了出来,大柱流浪几个月后,实在是饿得慌,就把自已卖了,只期望自已能吃顿饱饭。